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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晚上,秦良言将我堵在办公室:“一起回去?”

    我正在穿外套,穿好后低头整了整领结:“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办公室陷入寂静,我以为他走了。结果当我出了办公室的门,他突然闪身站到我面前,猝不及防的搂着我亲了过来。

    这感觉就像是老公出去约会被老婆发现一样,我浑身别扭,一把推开了他。

    他阴郁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路上,秦霄汉问我:“你和秦良言吵架了?”

    我一愣:“为什么会这么问?”

    “刚刚看到你推了他,发生什么事了?”他看着窗外,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心如擂鼓,冷汗浸湿了握着方向盘的手,看了他一眼:“工作上的事,不是什么大问题。”

    窗外灯光像是游走在他脸上流光溢彩的鱼,他抱胸假寐,平日梳的整齐的头发落了一丝在额前,整个人透着慵懒随性。

    “你和晨小姐……你喜欢晨小姐吗?”我握紧方向盘,岔开话题,状作随意的问道。

    “你认为呢,别忘了晨星集团今年在发布会上提到的发展战略方针。”他闭着眼睛说。

    晨星集团想向新能源领域进军,而我们的核心业务正是新能源。我猜想这是个商业联姻,可还想亲自确认。

    “有的是可以共同合作的办法,非得联姻不可?”

    “还有什么是比联姻更有诚意的合作?要不把阿溪嫁过去!”他看着我,灯光在他带笑的眼中点点生辉,面容莹润如玉。

    难得他开玩笑,我压抑的心情一扫而空,朗声笑道:“秦总好会做生意,把我卖了我还得帮你数钱。”

    他抿了抿唇,转头望向窗外,玻璃上映出一双带笑的眼睛。

    吃完饭出来,秦霄汉面颊微醺,整个人发懵,时不时的走神发呆。他的酒量不行,偏偏又多喝了几杯。

    我把他扶到车里,所幸他的酒品很好,我给他系上安全带,他便乖乖的坐好。

    到了他的住所,我推醒他跟他说到家了,他眼神涣散的看着我,不说话也不下车。

    我只能半扶半抱地开门将他带到卧室,把他放到床上时,我被他勾在我脖子上的手带倒在他身上。

    似乎是我身上的气息让他很安心,他蹭了蹭又睡过去了。

    我低头,他整个人笼罩在我的阴影下,陷入枕头中的侧脸柔软又恬淡,我用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

    他的嘴角天生上翘,却因为整日紧抿而显得严肃冰冷。

    墙上的灯光照映出人影慢慢低头靠近床上的人。我盯着他的唇,猛得双手握拳,挣扎着将亲吻落在了他的额头。

    祝你做个好梦。

    回到家时,秦良言抱着靠枕在看电视。我瞥了一眼,电视上一个女人正在声嘶力竭的喊道:“……我知道你喜欢她,可这颗心控制不住啊,它每分每秒跳动着告诉我,它喜欢你……”

    “在看什么?”他看的认真,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问道。

    “我找到合适的房子了,明天就搬走。”似乎电视很吸引他,他并没有回答我,紧盯着电视说道。

    我一愣:“这么快?那也行,明天需要帮你搬吗?”

    他摇摇头,依然盯着电视:“东西你都扔掉吧,这些天多谢你的照顾了。”

    我默然,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又慢慢吐出,看着青烟在灯光下缭绕,莫名有些惆怅。

    直到一支烟燃尽,他才打破沉默:“晚安。”

    说完,向旁边的客房走去。他穿着的居家服有些宽大,显得整个人瘦长伶仃,我看着他忧郁的背影没有说话。

    第二天他果然没有回来,我看着空阔的房间,心想这样也挺好。便将他的东西封存起来,我的生活又恢复到正轨。

    之后我们在公司也只是进行工作上的交流,此外再没有说过话。

    不知是谁将秦霄汉订婚的消息发布到网上,全网一片哗然,整个公司的人也都知道了。

    随着订婚时间的逼近,晨雅开始频繁出现在公司。

    我也开始频繁听到关于他们的议论声。

    例如,晨小姐好美,听说还是从常青藤毕业的;晨小姐今天给秦总送了便当;秦总把晨小姐送到了楼下;秦总看到晨小姐时,竟然笑了;秦总和晨小姐一个帅一个美,简直是绝配……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公司上下陷入粉红泡泡中,只有我心痛如刀绞。

    “怎么了,舒总?”

    办公室外的低声议论不时飘到我的耳边,我顾不得旁边的秦良言,说了声去下卫生间,便疾步出去了。

    在卫生间,我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人悲伤难抑的眼神,揉了一把脸,再睁开眼睛时,已恢复清明。

    我整理好回去,秦良言说有人给我发了信息,我看了看是之前在酒吧里认识的人,觉得很能聊的来,便加了好友。他在问要不要去喝一杯。

    我想了想便跟他约了时间。

    下午本来晴好的天突然阴沉下来,暗色迅速从远处笼过来。天边发出轰隆隆的响动,似要下场暴雨洗涤人间。

    不一会,便下起了雨,远处水气朦胧,我看着玻璃上蜿蜒流淌的雨滴出了神。

    天色暗沉,窗外马路上亮起一个个车灯,在水雾中像一团团缓慢爬行的水怪。

    “噔噔”,我拿起手机看到朋友发来的信息。整个公司昏暗寂静,我捏了捏酸胀的眉心,拎起外套,下楼开车。

    到了车库,有人抱胸倚在我的车上。

    “你没走吗?这是怎么了?”是秦良言,他浑身湿透,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整个人有些狼狈。

    现在的晚上有些冷,他鼻子冻的通红,闷声闷气的说:“我的车在路上抛了锚,回来看到了你的车子,如果方便的话想麻烦你送我回去。”

    我看他抱胸的模样,开门让他上了车:“给我打电话啊,就这样一直等着的吗。”

    我跟他一起上了后座,还好我有在车子里放备用衣服的习惯,我从后面的储物箱里翻出干净的衣服递给他:“赶快换上,别感冒了。”

    他低头接过衣服,乖乖的换衣服。

    “去我那吧,我给你煮点姜汤去去寒。”我起身要去驾驶座开车。

    他拉住了我,我顺着他拽着我衣服的苍白指尖往上看,不解地望着他。

    他用力一拽,我的脑袋磕到车门上,脑袋一阵眩晕,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晕晕乎乎,意识恢复时,我的双手已被他用领带绑住系住。

    “你干什么?”我喝问他,不停挣扎,想用蛮力挣开,但不知他是怎么系的,竟然纹丝不动。

    他上身穿着我的衬衫,下身光溜溜。他跨坐在我的腰上,阴茎慢慢支了起来。

    他附身半长的头发遮住他的眼睛,捧起我的脸,在我唇间竖起一根手指:“嘘,小点声,我们来玩点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