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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小呆瓜第一次赚外快
    分粮之后,屯子里的闹剧也落下了帷幕,徐队长的小舅子直接被送进公安局,估计盗窃罪是肯定的了,咋也得判个几年。

    而宋莲花则因为被打的可怜,再说一个女人家的不好意思赶尽杀绝,就把粮食给拿回来,然后没收她今年按照工分该分的粮食,最后就剩下一身伤躺家里哼哼。

    那天宋莲花实在被打的惨,听说头发都被拽掉一大把,脸上被挠的好几条没皮了,最狠的是要不是因为周围的男人太多,估计她都能被愤怒的老娘们把衣服都给扒干净。

    身上的伤需要养一阵,还丢了大人,估计宋莲花有阵子不能出去勾搭男人,屯子里的女人都暗暗的觉得痛快,可惜的想着她怎么不被抓进去。

    有人欢喜有人愁,宋莲花愁自己怎么过冬,而沈玉则是松了口气,现在秋收完毕不忙了,她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和小呆瓜相处,引导他就方便了。

    之前徐队长为了报答沈玉为他说话,就真的给陈雨生找了几家画图的工作,不仅如此,还顺便把陈福顺也介绍过去做木工,一天一块二的工钱,小呆瓜的则是按副来。

    “这么算的话,咱爷俩一趟能挣个十来块钱呢,”陈福顺觉得挺好,秋收后有活就干,到了冬天最冷的时候也能安心的在家猫冬了“正好等我们回来把房子给翻修一下。”

    房顶得收拾收拾,烟囱也得掏掏,还得在前面钉个塑料布的棚子,这样屋子就暖和了,七七八八折腾下来又得钱,总是有进项才能待的舒服。

    沈玉为了能正大光明的把买的衣服给拿出来,就说自己也找了个写字的活,去给人家店里画各种图和写单子,没说挣多少但是起码能有布买。

    听着大家都有活干,葛香芹开心极了,表示自己就负责家里的所有事情,只要他们好好干就行了。

    于是没等杨红英“犯病”呢,沈玉就已经开始了每天早出晚归的生活。

    早上爬起来和陈福顺爷俩去镇上,分道扬镳他们去干活,自己则是躲进农场里提升各种经验度调整各种作物的数量,看着堆积那么多的人参,想着明年终于可以见光一部分了。

    这些日子里她已经偷偷摸摸的把粮食都给换成好的了,甚至还多放了一些,神不知鬼不觉的改善家里人的伙食,下一步就是多攒点钱,让陈家的条件更好一些。

    最起码也得盖两间房,这样以后沈玉和小呆瓜有点啥亲密的事情也不用担心被他们听到,想想都觉得太尴尬了。

    在农场里舒服的窝一天,差不多了就拎着一些吃的出来,说是人家给的,有的时候是一些肉,有的时候这是糕点,反正沈玉就这样润物细无声的把陈家人都给喂胖了一些。

    “雨生,你画的真好看,太厉害了!”

    这天沈玉来找他们汇合,就看到陈雨生非常认真的在画画,一片黄色的麦浪里,几个农民在辛勤的劳动,有的眼睛看向远方,神情里充满了期待和憧憬。

    其实这种东西陈雨生根本就没有草图,上来围着墙面看了一圈,然后就开始直接画,雇佣的人一开始以为他多少有点装,结果发现人家是真的厉害。

    一连忙碌了几天,墙上的画已经完成的七七八八,陈福顺给人家做的木工活也差不多了,赶赶工估计就能一天完成,然后拿钱回家了。

    看到沈玉来陈雨生就抿嘴表示很开心,拉着她到墙边看自己的画,脸上身上沾了油彩也不介意,满眼都是期待。

    “看你弄的,回头别洗不出来,”沈玉拿手绢给他擦脸,发现他的手非常的凉“天这么冷你不知道把手放兜里暖和暖和么?”

    要是冷的年份,不到十一月份就会下雪,现在的天气早上都能看到地上结的霜,呼吸的时候感觉冷空气直往鼻子里钻。

    沈玉在农场里四季如春恨不得可以露腰,而现实的温度冷的差不多都可以穿貂儿了。

    将他冰凉的大手放到唇边哈气温暖着,陈雨生专注的看着沈玉,清澈的眼眸中似乎诉说了对她的各种思念和信赖。

    四目相对的时候,沈玉就像是拥有了陈雨生的整个世界,用她的温柔包容着他的特立独行和与众不同。

    看着儿子和儿媳妇的感情这么好,陈福顺心里也舒坦,只要沈玉对陈雨生上心,以后日子过好了孙子估计也就慢慢来了。

    “雨生这小子认准一样就忘了别的,这一站就站一天,要不是我让他吃饭还在那画呢。”

    陈福顺看着儿子如今出息的样子,别提多激动了,当初都说陈雨生是傻子,是哑巴,除了会干点活以后也是打光棍的命,现在娶了媳妇还会说话,又会画画了,简直不要太惊喜。

    “不能这样知道么,你得多喝水多吃饭,不然生病了怎么办?”沈玉轻轻的搓着陈雨生的手背“以后听咱爸的话知道么?”

    陈雨生听话的点点头,只要是媳妇的话就绝对遵守。

    后来的沈玉知道自己要干啥了,用了两天的时间织出来两双露手指的手套给他们戴上,这样在越发冷的环境下能保护点手。

    眼看着画了十天,陈雨生第一次获得这样的工作,别提画的多认真了,沈玉看着他每天回家肩膀酸痛的呲牙咧嘴都有些心疼,但是看着他兴致冲冲的样子,又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

    等到了结账的日子,沈玉开心的抱着一个包袱去找他们汇合,终于有机会把这些衣服拿出来了,再晚一段时间都得穿棉衣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呢,说好了是一幅画五块钱,我儿子辛辛苦苦画了六副,凭啥就给十块钱啊?”

    刚到近前就听到陈福顺着急的争辩声,一看正和几个男人推搡,而陈雨生则是护在他的身边生怕他摔倒了。

    这种很重要的人,陈雨生虽然不会表达但是已经知道要关心,如果是平时陈福顺得感动到哭,但是现在却没有这个闲工夫,因为这帮人摆明了就是要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