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侍女小雨目光一瞪，浑身的气势爆发了出来。
轰的一声！
整个房间之中，除了房子，里面的桌子，架子，还有武器什么的，全部被震碎！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就是空圣境界！
空圣境界他们也见识过，也知道空圣的厉害，因为大周王室的周王，便是名副其实的空圣境界。也曾见识过周王出手。那一幕仍历历在目，成为了他们不可磨灭的记忆。
如今。
又一位空圣境界的修行者出手了！
还只是一名侍女，这不得不让人大跌眼镜！
那么她身边的这位地位更高的小姐，岂不是……更高境界。
方羽亦是满脸惊讶。
“道圣？”
见方羽有点发呆的，小雨轻哼一声说道：“你知道就好！胆敢当众调戏我家小姐，信不信我直接砍了你？”
“别啊……讲点道理好不好……我觉得，你们没有接触过现代人！现代人像我这样说话，已经很文明了！而且我是由衷地表达赞美，这养也被砍，那以后谁还敢跟你们说话？”
小雨说道：“现代人就这素质？我怎么就不信呢？”
“你不信？请问你有在现代都市中生活过吗？我不信以你们这样的外貌，走在街头，不会有流氓骚扰！”方羽说道。
小雨来到莫花间的身边，低声道：“小姐，咱们上次来的时候，好像是遇到过这种事……”
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小雨继续道：“就算你说得对！也不允许你这样！现代人，都太缺乏教化！在小姐面前，那就要按照小姐的规矩来！”
“好吧……”方羽耸耸肩。
见到气氛有些尴尬。
周王立刻下命令道：“愣着干什么，赶紧收拾一下，在准备两张椅子过来！”
“是！”
不多时，破坏的家具，被收走，又拿了两张新做成的椅子。
坐下后。
小雨几乎成了莫花间的代言人。
“听着，我问，你答。”小雨说道。
“好……”
大丈夫能屈能伸，方羽心中思忖，这面带纱巾的女人，可是道圣高手。
“你叫什么？”
“方羽。”
“年龄？”
“这……”方羽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曾进入过四次时间秘境，把时间全部加起来，现在也算是三四万岁了！
“不好意思就算了，看你这样子，也不会超过三十。”小雨掐着腰继续问道——
“我在问你，修为是什么境界？”
“侥幸刚入空圣。”
“我听周王说，你是远古大族之首，龙族的殿下，是吗？”
“是！”
莫花间和小雨再次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似乎是表示认同。
“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你问吧。”
“我呢，叫小雨。空圣境界大圆满！我家小姐道圣境界大圆满！也就是说，我俩任何一人，捏死你，就跟捏死小蚂蚁一样轻松。所以，别耍什么花招。我跟随我家小姐已经五万年了！现在需要一个人配合我们做一件事……恭喜你，你被挑中了！我要问的是，你愿不愿意跟我们走！？”小雨问道。
方羽眉头微皱，说道：
“不是吧二位大美女……我跟你们非亲非故的，你让我跟你们走，还说出了自己的实力境界。说白了就是直接威胁我呗？那还问什么问？”
小雨见他如此不识趣，本想骂他来者，莫花间抬起手阻止了小雨继续说话。
莫花间淡淡道：“不，我们从不为难任何人……只要你帮我们办成这件事。你便可以获得很多好处！比如，你可以提升修为，可以有更多机遇……”
旁边的小雨突然说道：“小子，要不是你人品不行，兴许还能做我家驸马呢！可惜了可惜……人品太差，素质太差！一看就是当奴隶的料！”
方羽两眼一瞪，说道：“当奴隶的料？”
“对！你这模样，也就当奴隶的料。”小雨气呼呼道。
其他人都觉得尴尬极了。
堂堂空圣级别的修行者，居然只是当奴隶的料，那其他人岂不是连当土渣的资格都没有？
莫花间开口道：
“小雨，别乱说话！我们请你帮忙，那自然待你如客……”
方羽站了起来，摆手道：“还是算了吧……今天的事已经完成，我该回去了，不陪你们玩喽！”
说完转身便走。
莫花间眉头微皱。
倏地。
周围的空气凝结。
一起都像是冻结了似的。
温度骤然降低！
小雨轻轻捂着小嘴，有些担忧——
“小姐……”
莫花间始终还是出手了。
方羽心中惊讶至极，能够瞬间改变周围的温度，甚至将空间封存冻结，这，就是道圣的手段？
方羽停下了脚步。
如果在往前走一步，不敢保证这位强者会不会动杀机。
黑暗森林法则……在这一刻一点用都没有。无法确认是敌是友之前，先下手为强……问题在于，你得摸清楚对手的实力！
莫花间说道：
“难道，我提的条件还不够好吗？”
方羽豁然转身说道：“拜托，你提什么条件了？再说了，你提的，也没有什么可吸引到我的！我连你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谁知道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带个面纱，不敢见人？”
小雨有些恼怒，但莫花间没有生气，而是道：“今日身体不适，不便抛头露脸！”
“切，不就是上了点火，这也叫身体不适？你们道圣高手，也会上火！难怪你我话不投机！”方羽说道。
“放肆！”
小雨实在忍不住了，说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
“我胡说什么了？请问，这位姑娘，我之前的话，有哪一句骂你了，还是得罪你了？哪一句不是事实？”方羽说道。
两人哑口无言。
方羽说的全都是事实！
“既然都是事实，你们为什么这么大火气？就因为我没像他们那样向你卑躬屈膝？还是省省吧……你怕是在温室之中呆久了，不知道这外面世界的残酷！”
莫花间不由微怔。
是的，既然说的都是实话，那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发火呢？
莫花间猛地心中一沉，感受到道心的浮躁，多少年了，她的道心从未像今天这般起伏不定！不由眉头紧锁，说道：“小雨，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
道心，影响的不仅是道圣境界，也关乎着她能否突破。
“是！小姐……”小雨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