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哼唧一声,旋即做狗。插一下女人,叫一声,插两下,叫两声,汪汪汪汪汪汪——叫着叫着自己都把自己认成狗了,一想到在操女人,还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尊贵的侯府夫人,便开始喷水。
她一只畜生,何德何能操贵妇?
噗嗤噗嗤——
既是柳玉儿的逼和玉鸡巴在打架,也是梧桐狗儿爽到喷水。
柳玉儿摸一把,气死,“你这没用的东西,才插几下就自己泄了,还想跟我妹妹比,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配吗?”
梧桐爽得直抽抽。
屁眼都开始喷水,奶子也红艳艳的,涨得很。
如今瘫在一旁,一副精尽狗亡的衰脸。
柳玉儿起身,在她奶子扇了两下,啪啪作响,把梧桐扇得呜呜咽咽十分可怜,“你这没用的东西,连狗都做不好,牵只真狗也比你会操……赔钱货,养你这么大不知有什么用?”
柳玉儿熟读女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可谓是真的大家闺秀。
在家做女儿时便拿着架子,去到夫家,更是谨言慎行,生怕踏错一步叫人耻笑,说她有娘生没娘养。可就算如履薄冰、悬梁刺股,也还是叫人骑到头上。不就是一个孩子嘛,那狗娘养的东西就这么逼她,轰她回娘家!洞房花烛夜说什么海誓山盟的烂话,不如个屁,屁还会响,他说的话只会哄臭!
得知贱人怀了,拿出去到处讲,生怕别人说他不行。
贱不贱呐,贱不贱呐。
针都比他粗!
柳玉儿原先只知道怪自己、怨自己、气自己,好好一个人回娘家治病,脱去半层皮,还要叫人指着脊梁骨戳,背后说些“不下蛋的母鸡”这种鸡巴话。
如今叫妹妹戳了一回,郁结去了大半,人还变漂亮了,便觉得自己是顶好的,只是碰上根需要用西洋琉璃镜去看的绣花针。
她心中生恨、恨变成怒。
先痛骂一通梧桐不中用,便自己坐上去,抖着两只少妇肥奶砰嗤砰嗤骑乘。
梧桐呜咽着,手掌合十像拜菩萨,“小姐轻点,行行好吧,好痛,你撞得梧桐好痛!”
“痛什么?给我叫!”
“呜呜呜……呜呜呜……小姐饶我,梧桐是废物、一个狗废物……不能让小姐满意……求求小姐不要再奸我的假鸡巴了!”
她越哭越挣扎。
越可怜无助哆哆嗦嗦——
柳玉儿就越爽。
“狗废物躺好,夫人我今夜就要奸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舔我!”
女人按住贴身丫鬟的肩膀,双眼发光,越坐越勇,肥臀狂甩。不看二女做的腌臜事,还以为是驰骋沙场的骠骑猛将在骑马呢。
而梧桐呢,看似孱弱不堪弄。
其实爽得美滋滋,不时捏下自家小姐的肥奶、肥臀和丰腴的腰肢,还要汪汪狗叫,演的倒真像被饥渴女主人强奸的可怜狗子。
主仆二人干得死去活来,热油炸雨。
你喷我我喷你。
最后倦然入睡,梧桐还像狗儿一样蜷缩在柳玉儿脚边睡觉,第二日还舔她脚趾,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女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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