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沁一觉醒来,成了尚书府的二小姐,柳晴儿。
除了原本的记忆,她还晓得柳晴儿后来的人生走向,十五出嫁,二十一丧夫,叁十六吃斋念佛,后来死在佛堂的大火中。
一生过得乏善可陈。
她不想重复这种无聊的人生。
幽幽转醒,待记忆消化得差不多,纤纤玉手便穿过裘裤,搓着腿间多出的肉棍,一面爽利,一面低喘。
是了。
她穿的柳二小姐,虽是漂亮温和的大家闺秀,腿间的花缝之上却生得有男人的肉棍和卵袋,沉甸甸的,还不小。
她现年十叁,等到十四议亲,便会在柳家大夫人的主持下,切了,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女子。
“真是浪费。”
换了芯子的柳家二小姐躺在床榻,撸过一回,射得被子湿漉漉。
她擦擦手,打起帘子,娇娇唤道,“碧枝,碧枝,快进来。”
柳晴儿有两个贴身丫头。
大的十九,叫碧枝,已经议亲,许的外院赵管事。平时做事稳稳当当,就是性格有些死板,不知变通。
小的十五,叫莲心,同寄住柳家的门客有往来,也攀着柳家大少爷柳能,也就是柳晴儿那个不学无术的傻叉哥哥。莲心后来怀了门客的孩子,栽赃到柳能身上,顺利抬了妾,很有心机的一个小丫头。
柳晴儿知道两个丫头的秉性。
心中虽不在乎,但还是更喜欢老实的大丫头一些。
再说,初初解闷,唤个老实的弄也不容易闹出动静。
高个女子进来。
尚未婚嫁,却穿一身靛蓝的婆子衣服,胸脯紧绷绷的,几乎将侧扣挤开。乌黑的秀发戴一枚银镶玉的钗子,素净婉约,鹅蛋脸端正秀美,清明的眼儿目不斜视。
“小姐,可是要起身?”
碧枝进来,站在门边并不上前,远远等着柳晴儿吩咐。
柳晴儿平常使唤的都是莲心,不大爱叫她。生活起居,也不愿人靠太近。碧枝面上木讷,心中却很明白,做事尽到本分即可,不愿太殷勤惹恼柳晴儿。
却说换了芯的柳晴儿看她,越看越喜欢——十九岁的碧枝出落得很是舒服,眉眼温驯,肤白眉低,朱唇丰润,一看就是本分旺家的好女人。
最最可心的,还是那呼之欲出的大奶还有那长腿和圆臀。
“碧枝,我被子污了,你过来帮我换套新的。”
“小姐可是生病发汗了?”碧枝过来,掏出帕子擦了擦柳晴儿的脸,“都说不要在正午睡觉,越睡越虚,小姐……”
唠叨两句,碧枝忙住嘴。
柳晴儿好不容易唤她伺候一次,怎的,爱唠叨的毛病又犯了,这不是生生要讨人厌吗?
柳晴儿握住碧枝的手。
摸了摸,“知道你待我好,关心我。”
碧枝抿唇。
默默捞起被子,手探到一片湿润,搓了搓,不知是何物。
她虽许了人,但是尚未学房中之事,人又老实,还以为柳晴儿尿床了,面上便有几分为难。柳晴儿笑着凑近,呼口气,进而毫无征兆舔了舔碧枝白皙的耳垂,“好碧枝,我好难受,你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碧枝呀了一声。
慌乱间,让自家小姐捉住手往隐秘的地方摸去——她、她竟然摸到了一根无法单手握住的粗壮之物,热乎乎、肉呼呼,像是……像是男人干活的物件。
“小、小姐!”碧枝大惊失色,慌忙乱躲。
柳晴儿笑着看她,舔了舔唇。
柳家二小姐生得花容月貌。
小脸、大眼,玉面粉腮,说不出的精致绝妙。此刻眯眼轻笑,更是叫人魂都丢了。碧枝虽是女子,也有心怡的男人,可是见了这摄魂夺魄的笑还是愣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好碧枝,让我看看你的这对大奶,成不?”
“小、小姐……你在说什么!”
碧枝伸手阻挡。
面色惨白。
柳晴儿笑一声,解开大丫鬟衣服侧扣,细嫩如葱的小手顺着肚兜摸进去,狠狠握住两只大奶,几乎捏爆,“真软,生来就是给我揉的,好碧枝,乖,自己把衣服解开,叫我一边揉一边吃。”
“小姐你在说什么?!”碧枝连连推拒,几乎要跌到地上。
“我要吃你的骚奶,干你的骚逼!把精水儿射进你的母狗肚子,叫你怀上我柳晴儿的种!”
污言秽语自大家闺秀的玉口中接连说出,碧枝脑袋嗡嗡作响,以为自己在发噩梦,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不,不!”碧枝鼓起勇气推她,不想柳晴儿此刻兽性大发,一把撕破她的衣襟,将紧绷绷的大奶从肚兜里掏出来。
“啊!不要啊,小姐!”碧枝惨叫出声。
两颗奶子露在衣外,又白又嫩,又软又绵,奶头颤巍巍缩起来,比园子里的牡丹花蕊还鲜,还嫩。
柳晴儿看得眼红,瞧她哭得跟号丧一样,啐道:“小姐我兴致正好,识趣的,赶紧闭嘴上床给我操,否则我叫护院进来,将你这对骚奶全看了去,你猜,到时候赵管事还愿不愿意要你这荡妇!”
碧枝瞪大眼睛,嘴唇发颤。
比起到处勾引男人的莲心,碧枝最看重的就是名节。她一家老少都在府里做事,若出了丑事,到时候连累的不止是自己,还有父母兄弟……
女子清明动人的眼蓄满泪。
哭得双肩发颤。
柳晴儿心下稍软,恐吓过后,便起了哄她的心思,“乖碧枝,我生来就有此物,尚未用过。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跟了我,我定待你好,要是生了一儿半女,要宅子要金银都可,我的小心肝,快别哭了。”
柳晴儿伸手抱她。
动作好不轻柔。
还亲了亲她的脸和耳朵,怪痒的。
碧枝擦过眼泪,知道今日反抗不得,便有了从她的心思。
不再反抗,但也不主动。
只躺在地上叫自家小姐随意玩弄。
没想到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柳晴儿力气如此之大,竟能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一双纤若无骨的小手捏在未经人事的奶儿,十分有力,几乎将她掐哭。
“小姐,小姐,轻些……唔嗯……嗯,好痛,碧枝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