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城到的比往日要晚。
殿内空荡,盈一室月色,玉雕莲花榻盛放于皎皎白芒中,莲心处蜷卧着一团娇艳红蕊。隐有夜风来袭,薄幔轻纱曼舞,红蕊微微抖动,一抹鲜红滑落,里面是嫩藕般白皙的圆肩。
狐女似是睡去,却又在低低喘息。水光般的琉璃缎裹她丰胸纤腰,却没能将一双桃子臀收入其内。蜜桃已经熟透,兜不住满满的汁水,兀自裂开一条小缝,浓汁蜜液源源不断自裂隙处弥漫而出,流得桃主腿根处一片莹白。
不过是一缕飞舞的纱拂过桃瓣边缘,桃主却猛地僵住了身子,一身雪肌泛起了脂红,桃隙里接连涌出叁四股桃浆。此时便是只拿一根指头去探那蜜穴,恐怕都能让狐女颤抖痉挛着连上高峰。
贺城便是这么做的。
抬手按在她臀上,细长中指长驱而入,破开湿的不成样子的软肉,骨节顶住她腔内突起,指尖轻易勾住内里一处凹陷,手腕刚陷在桃瓣里,便要用另一只手压住她猛然胡乱弹跳的身子。
淫液喷涌而出,打湿他整个手掌,穴内软肉陡然发起骚,争先抢着侍奉体内手指,他什么都不做,她便能借他一根手指连泄叁四回。
这样还不够似的,人虽然还没醒,玉臀却扭了起来,夹着他的手指不肯放松,以此慰藉饥渴骚浪的肉腔。
他等得不耐烦,穴肉还因高潮弹跳着,他便施力狠插两下,旋即抽出手指。花穴回味手指留下的快感余波,径自搅动出情欲的黏腻声响。
贺城掐着狐女的腰肢让她跪伏在面前,狐女方有些醒了,云鬓散下一半在肩头,衣带不知何时宽松,两襟敞着露出前身风光,嗅到男人的气息,张开怀抱要搂他,一时失了准头,正扑在他裆前。
鼻尖樱唇隔着冰冷玄衣撞在肉物上,不等贺城发火,她已被男人的气味所吸引,痴迷地吐出香舌舔了一下。
怒火顿时转为燃燃欲火,胯下狐女神色迷离,吐着热息贴在他胯下,用脸蹭着灼热男根。男根仍被禁在衣襟内,上翘着紧贴男人下腹,她摸索着找他的卵囊、茎身和龟头,一一虔诚亲吻过去,遇到格外喜欢的,便隔着外衣用唇舌勾勒形状,饱满的凸起,圆润的弧度,仿佛只要她再努力一点,龟头就会自己跳到她的嘴里。
贺城呼吸开始粗重,大掌扣在她颈后,两指顺着她颈间曲线缓重摩擦。
狐女已被情欲淹没,两手胡乱抓着男人衣带,想直接亲吻心爱的阳物,却连衣带在哪里也没摸清。
贺城捏住她后颈向后扯离,衣衫唇齿间牵出银丝,他眯着眼,单手抽离束带,衣衫大开,粗壮性器勃跃而出,龟头甩出两滴前精到美人朱唇上,狐女神情恍惚又贪婪地将精水卷入口内,脸蛋又红润几分,扶住男人双膝,就想凑上前去。
后颈力道不减反增,将狐女扯得更远。狐女茫然而急切,美眸蕴起春水。只与她相隔一寸的性器如同人间至美至臻,近在咫尺却无法品鉴,一时之间抓心挠肺般焦灼。
“说话。”贺城居高临下看着狐女痴态,虽然男根肉眼可见地泌出前液,下腹也绷得生疼,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冰冷。
姜姒陡然从情欲中醒来,有短暂的一瞬似堕冰窖,可也只是几息的功夫,春药很快又迷乱了她的心智。她乖顺地向后仰头,脖颈讨好蹭着他的手心,面露媚态,满足他一贯以来的征服欲:“王上……求王给我……”
贺城凝视狐女娇媚之姿,俯身凑近她,仿佛要亲吻那水润红唇。可停了半晌,眸光却转淡,背脊重新拔直,掌心施力,按着她向下淡淡道:“舔吧”。
赏赐般将巨物碾在石榴般香甜的唇瓣上,不顾她一时吃不下他的东西,大龟头带着肉腥气先挺进她唇内。
狐女后躲不成,反被颈后大掌又压下几分,她涨红了脸,缓了两下,眸光从难耐趋于满足,嘴巴裹着圆滚滚硬邦邦的肉球,吟出骚浪的吞咽声。
灵巧的唇舌勾舔吸吮,侍奉得口中肉丸又涨大几分,狐女吸吮的滋滋有声,下身春水淌了一地。
她央求地睨着贺城,眼中有些欲色迷离的泪水。被她这样瞧着,饶是他铁石心肠,也得挤出两分柔情蜜意。
指尖捻起她胸前两粒红果,用了几分心思揉弄,她显然极为喜欢,舒服得连嘴里功夫都懈怠不少。
贺城被舔弄得上不上下不下,顿时没了耐心,索性抽出性器,拽着她手腕压她于莲榻中心,跻身入玉腿之间,肉刃轻车熟路抵在穴口,不等她反应便冲进去。
早已是春水泛滥的肉壶,龟头在穴口顶弄数次,便借着淫汁全然进入。
肉穴吸得紧密,层层肉褶挤在一起阻挡着男人的入侵,她绞得极紧,但也敌不过他凶狠力道。
一下尽根而入,顶得她小肚子都要破了般酥麻疼痒,一下又尽数而出,只留龟头在穴口。姜姒本能夹起双腿,却被男人抓住脚踝握在手中,上翘的臀将花穴捧至更方便肏干的体位,男人肉刃杀至更深处,娇嫩花蕊经受残酷击打,想烫化作孽凶器般,不断喷射出炙热粘浆……姜姒总觉得自己会被男人无情操死在床上,贺城却总觉得她淫浪的肉穴能被他一连操上好几天还紧致水润,两人性器相接体液交融,狐女被操成了一团只知交媾的淫肉,颤抖地迎来一次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