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穆铁的等人离开后,大批媒体记着去而复返。
然而,引入眼帘的一幕让他们震惊无比。
不仅是他们,刚才离去的不少世家之人也悄然返回。
他们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青龙武馆开张,他们可是下了大血本,指望搭上武盟这条线,可是眼前的一幕,让他们难以接受。
不少人捶胸顿足,欲哭无泪。
刚才在武馆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人清楚。
黎家大小姐和夏家的三小姐,倒是一直待在里面。
他们两个肯定知晓。
但是这些世家之人,却不敢贸贸然上前询问。
刚才覃不凡对他们言语不敬,扬言要他们陪睡,这些世家之人没有一个敢出声声讨,甚至连最起码的说和,他们都不敢。
又有什么脸上前去问这些?
人家说不定根本就不会搭理。
所以,想搞清楚发生了这么,就只剩下那几个馆主了。
几个世家之人推推搡搡,仗着身份上前去询问。
郑方林和几位馆主正指挥铲车清理废墟。
面对他们的询问,丝毫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滚滚滚,不该问的别问。”
在里面的时候,张扬就对他们说过,把看到的一切给忘了,他们当然不敢随便乱说。
郑则利带着一小弟就上前驱赶。
这些世家之人在寻常人面前都是大佬,家底雄厚,但是在他面前,不过就是一帮墙头草。
他帮黎家做事,根本不将这些世家之人放在眼里。
几阵拳打脚踢,这帮人落荒而逃。
“呸,一帮白眼狼……”
郑则利愤愤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这些人大部分都和黎家和夏家有着生意往来,甚至还有黎家的附庸家族。
可在利益面前,都光顾着舔覃震天的脚丫子了,对两位小姐的艰难处境不闻不问,怂的跟哈巴狗一样。
反倒是自己曾经的罪过的张爷,猛的一塌糊涂,硬生生将武盟给逼走了。
他们走后,不少媒体又翁涌上来。
长枪短炮对着几人不停的拍。
十几只话筒凑上前来。
“几位刚才是目击者,请问刚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武盟的副盟主为何会突然退走?”
“请问覃盟主这是打算另寻地址开武馆?还是彻底放弃了?”
“……”
郑则利本想拿起旁边的铁锹赶人。
眼珠子一转,想起了张扬的嘱托,于是清了清嗓子,面色凝重的说道:
“你们听好了,武盟覃盟主有交代,今天的事情是武盟的耻辱,有谁敢报道出去,他会逐一上门清算。”
一句蕴含深意的话,包含着无数种可能,记者们都不傻,纷纷品出味来。
照这么说来,青龙武馆还没开张就倒闭了。
没有过多的询问,媒体们纷纷带着器材走了。
今天的事情,绝对是个大新闻。
但是覃震天既然留下话来,他们自然不敢报道出去。
武盟的清算,宁海这种小地方的媒体,没有哪一家能应付的了。
回去的路上,沧新岳和张扬分开了。
这一次,覃震天在宁海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保不齐现在,覃震天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上京是武盟的大本营,那里有大批的高手坐镇。
长老堂,前五的元老都是天阶中期修为。
甚至,大长老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天阶后期。
只要萧白点头,覃震天就能调动他们。
所以,沧新岳得赶在覃震天面前去见萧白。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
顺便,再告诉他张扬即将来京的消息。
宁海一院。
张国世,张泽芳等人焦急的等候在急诊室外。
“张扬……”
“你要让我儿断子绝孙,我就把你的尸体丢去喂狗……”
张国世迈着步子踱来踱去,脸上的表情无比狰狞可怕,拳头握的发紫。
“还有杨凤清……别以为你逃出宁海就能躲过我的视线,张扬死了,你也不能活……”
张泽芳也愤怒不已,“爸,你放心吧!”
“有不凡在,张扬今天肯定跑不掉,他死了,下一个就轮到杨凤清了。”
张国世猛的抬头,咬牙道,“你马上打电话给不凡,我现在就想听到张扬的死讯,叫他们一定将张扬的尸首留下来,我要亲手处理。”
“呵呵,敢对我儿下死手,我要拍下他的惨状发给杨凤清,让她看看张扬死的有多惨……”
张泽芳点点头,掏出手机立刻给覃不凡拨了过去。
可是足足过了十几秒,电话里都是忙音。
“没人接!”张泽芳眉头紧锁。
“再打。”张国世吩咐道。
一连打了好几个,结局都是一样。
张泽芳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候,张国世的手机响了起来。
张国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伸手按下了拒接键。
这段时间,由于覃震天住进了张家,前来张家拜访之人多不胜数,都是一些宁海二三流家族之人。
放在以前,张国世定然欣喜万分,乐于结交。
可是当下,张子杰命根不保,覃不凡的电话又打不通,他心里烦闷不已,连接电话的欲望都没有。
无非就是些恭维的场面话,他这时候也懒得听。
刚挂了电话。
手机又响了起来。
张国世烦躁不已,全给拒了。
噔噔蹬蹬~
这时候,走廊的尽头传来一连串匆忙的脚步声。
“张……张……张兄不好啦!”
白长山领着一众人跑的气喘吁吁,一边跑,一边大声嚷嚷。
神情急切,看样子是出了大事。
“白兄,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急成这样?”
张国世看他这幅样貌,瞬间也跟着着急起来。
“张……张张……”
白长山虽然是武者,但也架不住这么长时间的猛跑,连续张了好几下,总算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兄,大事不妙了。”
张国世心里一激灵,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被张扬逃了?”
张泽芳也焦急的凑上前来,一连询问之意看着白长山,“白叔,你倒是说呀……”
白长山喉咙不断耸动,连续咽了好几口唾沫,这才缓了过来,“不是张扬逃了,而是覃副盟主逃了。”
“什么?”
张国世眼睛一瞪,“你特么给我讲清楚一点,是谁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