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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温情时刻
    “监控录像我不想动,只要你能把我姐那杯酒喝下去,我就给你道歉,如若不然,你就给我等死。”江迁脸上还是有微笑身上散发出可怖的气氛,贺白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明显露出了一丝恐惧,但这样的情绪也是稍纵即逝:“喝个屁,就你?你这身板还敢威胁我?”

    “你不敢喝,就证明你下了药!”江迁大步走上前,把林雪被子里的酒端起来,然后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被子里的酒就往他嘴上倒,也不知江迁用的什么方法,那杯酒一半多都倒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往上一提,他就被迫将这酒咽了下去:“你他妈给我喝,敢这么对我姐,我让你尝尝发春被人绑在街上被人看的滋味。”

    “去你大爷的*崽子!”贺白急了,对着地上赔了两声,可惜立刻阴狠的朝着他下身踹过去,这一记断子绝孙脚用的实在又狠又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找死。”

    可惜众目睽睽之下,不到两句话的功夫贺白就被他打趴在了地下,给周围看的一片唏嘘。

    “你们在这里瞎闹什么?”林雪刚从卫生间出来,显然不明白状况,见状急的不行,看都没看地下鼻青脸肿的贺白一眼,上前就焦急的给江迁拉起来:“你受伤了没有?”

    江迁见此,心里忍不住一暖,怒气立刻消下去一半,随即他指着地下一脸恨意的贺白:“这家伙望你酒里下药,不怀好意。”

    “什么?”除了林雪,周围群众的目光也立刻变了,林雪低头瞪了贺白好一会儿,脸色通红,气的胸前起起伏伏,半晌拿自己的高跟鞋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你这败类,现在从我的公司里滚出去,永远不要回来!”

    “别再让我看见你!”江迁挪开自己依旧踩在他肚子上的脚,慢慢的蹲下,羞辱性的拍了拍他的脸,一脸的嘲讽:“记得吗,你也曾用这样的目光看过我,我江迁不杀人,可我再见你就必须断你一只胳膊,随后就是眼睛,紧接着就是腿,是死是活,你自个儿掂量着办。”

    “你以为我会怕?”贺白艰难的咳嗽两声,有些狼狈的蜷缩在地上,来此地特意穿上的白西服也变得脏兮兮,他满是淤青的脸上满满的恨意,低低的笑了几下,他朝着江迁呸了一声:“你等着,江迁,你死的肯定比我早。”

    “嘴硬是吧?行,算你牛逼。那我就等着,我子孙后代都等着,看你有没有那一天”江迁冷笑一声,然后拉着满脸通红看着她的林雪往外走。

    回去的路上,林雪一言不发的坐在副驾驶,至始至终偏着脑袋,仿佛在赌气。江迁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又怎么了我的姑奶奶,该生气的是谁啊?”

    “是我…………”林雪噘嘴,不忿的看了他一眼,微红的眼眶让江迁瞬间心疼了起来,“我一开始就说不要用他,你偏不信,还劝我用他。”

    “你一开始怎么知道不行?你知道这人不行你还独自跟他出来,你还不是刚才确定他有问题的吗?”江迁撇了撇嘴,感觉自己从来没这么墨迹过,说了一连串的废话,但是这些话要是不说,他心里又不痛快。

    “我一开始就认识他,我去年去澳洲的时候,就在酒会上遇见过他,他那个时候就毛手毛脚的,说话也不正常。”林雪咬了咬嘴唇,终于说出来了她一开始不愿意用这人的原因。

    “什么?”江迁因为惊讶有一瞬间的出神,差点撞到斑马线上一只疾驰而过的猫,还好及时猛踩煞车,等车再次平稳上道的时候,他便不可思议的转头看着她:“你之前见过他?这不可能啊……况且你去的酒会,他一个空有学历的人有什么资格去?”

    林雪顿了顿,陷入了沉思,好一阵才抬起雾气蒙蒙的眼睛道:“我好像……在酒会上看见他站在林一凡旁边,跟他一直有交流。”

    江迁没再说话,看着前方逐渐推进的景色,深深的眯起了眼睛……林一凡,林家。好,很好,又是你们。虽然林雪的一个猜测不足以确定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但是除了他们之外,也不会有更恶劣的人了。

    况且,他跟林家的仇也非一日两日,也该是着手解决的时候了。

    “姐……”他抿了抿嘴,轻轻叫了林雪一句,还没等她回答,他就把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挪下去,悄悄的握住她的手,林雪一惊,甩了几下没甩开,最后只能红着脸没动弹,过了好一会才小声埋怨道:“你干嘛呢……流氓……”

    江迁这回没有说笑,而是沉声问道:“姐,无论发生什么,你都站在我这边,对吗?”

    林雪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半晌嗯了一声,然后慢慢的反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两个人温度的传送,逐渐平稳了当下微热时节不安定的心。

    整个一下午林雪的办公室都风平浪静,甚至大部分人都很开心,这个贺白才来了不几天,正常人在短时间之内都不会产生任何牵扯和感情,怎么一个贺白走了这么多人能开心到想放一挂鞭?看来他这做人做的真是“不错”极了。

    “可不是,他昨天还对我毛手毛脚的,我想发火又不敢,毕竟算是上司,这下好了,这人滚蛋了,喜大普奔。”江迁路过财务部旁边的策划部的时,听见办公室内传来了这样的说话声。

    江迁刚想埋汰她一句,然而她的同伴已经替他做到了:“你这算什么,不过是你怂罢了,我要是你啊,我现在已经辞职了,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放屁,像你说的”刚开始说话的女人不太开心的怼了回去:“我家里还有孩子等着我喂食儿呢,我就能这么辞职了?我敢说要是你你也做不到。”

    作为偷听的人,江迁只能表示社会问题真的难以解决,也不能真的说谁对谁错。

    一个下午的安宁和沉静,让江迁近些天来的疲惫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的血液和活力。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贺白了,起码直到他们二人下班的时候他还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