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风冰冷地拍在脸上,众人忙着眯眼之时,坏人猛然睁开警察地束缚,迈步往前方跑,而反应过来的谭泽则迅速追上去。
他眼睛还未恢复到正常状态,再加上双手被手铐铐着,身体摆动幅度受限,武力值将近丧失一半。
还没跑几步就被谭泽直接踹到在地,啪嗒一声摔倒在地上隐约似乎听见骨裂的声音。
正好此时有枪声响起,谭泽迅速将坏人拉至到垃圾桶旁边,恰好此处是盲点,对方的射程无法触及。
“谭先生,您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对方行事太过于大胆,恐怕会造成动乱,赶紧疏散人群才是!”
余光瞥见远方乱成一锅粥的人群,谭泽将坏人死死压在身下,担忧提着建议。
国人最怕动乱,特别是国泰民安之时,随便的一场动乱都会让他们感到不安,必须及时阻止动乱发生。
“谭先生,您先躲到安全区域,待我方证明无危险,您在出来。”
“行!”
眼下他确实不方便出去,因为姿势还有行动都被迫受到限制,身体丝毫不能移动。
“你松开!”
“哼!”
“。。。”
呦,他身为罪犯,傲气什么?
眼神嫌弃地盯着抱他大腿不放的坏人,谭泽伸手努力掰着他手掌。
哪知手掌像是被胶水粘合在一起,不论他怎么掰,都不能将之移动分毫。
这人是八爪鱼吗?
“你再不松手,小心我把你推出去,反正有垫背人,我不担心受伤问题。”
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还不赶紧给他放开!
他可是有家室的男人,再不放开直接给他扔出去。
反正狙击的是他又不是他!
“我若是死了,月笙遥就再也洗不白。”
“你到底是谁?”
他都知道些什么?
是谁指使他,又是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陷害遥遥!
“放了我,只要你放我离开,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全部都告诉你。”
“……”
这一招真狠!
谭泽纠结地瞪着男子,心情高高低低起伏,仿佛要用眼神将之杀死。
爱人和职业之间,又让他做选择?
这一次他选择职业,即使他不说,他也会想方设法的查。
职业道德,该有的秉性他不会丢落!
其实,刚才的一瞬间,他确实有些呆楞,毕竟他太想保护遥遥,不想让任何危险靠近他,但若是用舍弃道德的方法来保护遥遥,想必她知道后也不会很高兴。
“你,不可能离开!”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谁要害月笙遥?”
“我会自己去查!”
“谭泽,你就是自私自利的小人,你根本不爱她,你最爱的只有你自己,为了权利和地位,你居然不关心喜欢人的安全,真自私。”
算盘彻底落空,男子瞬间呆滞,随后情绪发生惊天大逆转。
他满以为这会是他的杀手锏,没想到他居然不理睬,该怎么办?
难道任由他拿捏,去监狱待上一段时间?
不行,坚决不能进监狱!
万一组织不能救他,他岂不是要一直待在监狱?
他得自救才是!
听见从电话里传来地嘶吼笙声,月笙遥眼疾手快的抢回电话,以眼神威压逼迫谭泽不准说话,敏感地察觉到周围医生和护士异样的眼光,不好意思的弯弯唇角。
傻子,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大声干啥?
明知道干爸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居然明晃晃的炫耀,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喂,嗯,没有受伤,就是路上出了一点小事。”
“不用,我和他等会就回去,您和干妈不用过来,真没什么大事。”
“没有说谎!”
“今天纯属意外,我和他没商量过,对,偶遇。”
“嘿嘿~”
“好,真不用过来,我能处理,等回去再和您细说。”
“好嘞,先挂了,正在急救的车上,不太适合打电话!”
“行,您和干妈不用担心,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回去。”
“嗯!”
一脸疲倦的挂掉电话,月笙遥觉得自己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抹布,只要挤一挤,全身上下都是水。
干爸的气场太足了!
和他打电话,心肝脾肺肾都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
“小叔怎么说?”
“没什么,等回去再向他慢慢解释。”
“也行,不过他怎么处理?”
“等抢救后,看他受伤情况再说,不过我们是不是该联系他的亲属?”
“必须得联系,不然谁来签病危书!”
“也对,我这是傻了吗?好歹也……”
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月笙遥咬牙切齿的吐槽着自己!
她真是个二傻子,如此重要的事怎么会忘记?
“医生,你能翻一下他的兜吗?”
“干什么!”
“通知家属,以便协商接下来的一切事项。”
“给!”
“谢谢。”
礼貌地双手接过手机,瞥见溅在手机屏幕上的血滴,心里莫名有点难受,月笙遥抿着唇,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屏。
哎,居然没锁屏?
心真大,当今社会,手机居然不设置屏幕锁,厉害!
“怎么?”
察觉到月笙遥瞬间的呆楞,谭泽伸手握住她冰冷地手掌心,温声询问。
“没事!”
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收敛着多余的心思打开通讯录,看见显示在通讯录上方的手机号,拇指微动按下。
“喂,你好?”
“我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手机的拥有者受到重伤,如今正躺在120车上!”
“我不是骗子,他现在昏迷不醒,没办法讲话。”
“不信,你听急救车的声音!”
将手机从耳边移开放至到车窗外,隔了大约两三秒后,月笙遥收回放在车窗外的手。
她又不是骗子,能骗什么?
现代人,防备心真强,这回该相信了吧!
“喂,你您还在吗?”
“我真不是骗子,他真的被车撞了,如今我们正在赶往第一人民医院,您赶紧来吧!”
“行,我在手术间门口等您。”
哎呦喂,这一通电话打得心累至极!
“家属不信?”
“嗯,非说我是骗子!”
“倒也是,大过年的出现这种事,搁谁家都闹腾。”
“谭泽,我觉得此事很诡异!”
“怎么讲?”
“说不好,就觉得不对劲,特别古怪,潜意识很抗拒。”
月笙遥挠挠头,眼神中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惘。
怎么会那么巧?
回来这么长时间,她第一次开车,怎么就会撞到人?
地点以及时间也太巧,而且以她开车的速度,对方完全有能力避开。
但事实并非如此,不是她推卸责任,而是真的很古怪!
“别想那么多,也许只是一场意…外!”
“车子怎么停了?”
正温柔地安慰着月笙遥,车子猛然一停,上半身不受控制前倾,谭泽冷着脸询问。
怎么回事?
“有辆跑车超车!”
“大过年超车,也不怕进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