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魔门又传递回了幻海宗,幻海宗主看到之后眉头狠狠的一皱,当即下令杀鸡儆猴。
大阳宗不足为惧,他们主要的攻击目标就是另外两个宗门。
于是魔门大举出动分别偷袭两大一流宗门,因为魔门实在是神出鬼没,而且战斗力实在极高,只是一个交锋之下这两个宗门就受了重创。
魔门一击即退,快的让人根本捕捉不到踪影。
这一夜之后,神祗疆域陷入了新的恐慌,因为这突然出现的魔门战斗力实在太强,让他们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大阳宗更是吓傻了,他们刚刚联合这两大宗门,这两大宗门就被魔门血洗了一番,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
由此他们也产生了一个推论,那就是幻海宗和这神秘的魔门或许有牵扯勾连。
但是他们见到两大宗门的惨状,虽然知道也不敢胡说了。
不但不敢胡说也不敢再联系其他宗门推翻幻海宗了。
而幻海宗主之所以留着大阳宗的原因是还没有查到证据,他知道如果不证明自己的清白,叛乱这种事情会时常发生,启用魔门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然而魔门的出现让神祗疆域的人都恐慌了起来,唯恐哪天也被这样血洗,于是一个个还算老实,就连推翻幻海宗的事情一时间都不再提了。
幻海宗主对此非常高兴,觉得自己这次的决定简直是英明神武,而他也终于做到不靠别人就能稳住疆域的形势了,一时间很是得意。
拓跋睿则是慢条斯理的用自己的体系收集着这些魔门的线索,展凌一直在执行,因为他同样觉得查魔门很重要。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魔门在那一次血洗之后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再行动了,这让人们觉得未免有些奇怪。
因为生活回到了正轨,所以各大宗门接着轮流采矿,冲突仍旧是时有发生,每当这个时候便会有人再度想起之前的传言,并引发深思。
又是一个月过后,魔门仍旧没能查到大阳宗传谣言的证据,拓跋睿也在很早知道汇报说怀疑大阳宗,不过同样没有证据。
因为两者都拿不出证据来,所以幻海宗主也并不怪拓跋睿,倒是觉得拓跋睿的情报体系不错,以后有些风吹草动幻海宗便能提前发现,再不用被动了。
幻海宗主想过直接除掉大阳宗,但是看到现如今神祗疆域好不容易步入正轨,不想再引起恐慌所以并没有动手。
魔门再一次隐去,看起来疆域重新变得井井有条了起来。
然而幻海宗主并不知道,在魔门久不出现之后,各大宗门胆子又打了起来,又开始研究怎么样对付幻海宗。
毕竟谁也不想一直被人压在下面,好不容易有这样好的机会自然是不能错过了。
只能说幻海宗从天海之战的时候就得罪了许多宗门,后来一直都没给人留下好的印象,人缘可以说差到了极点,
以至于其中一个宗门决定出手之后,很快就联系了另外两个宗门,三人又很快达成了共识。
这时候拓跋睿的情报体系产生了作用,他第一时间收集了线索报给了幻海宗主。
幻海宗主当即勃然大怒:“反了,这些人都反了!”
拓跋睿心道你不是废话么,人家反的已经不能再明显了。
“宗主,据我所知他们现在还在联系其他宗门,非常棘手。”拓跋睿接着道。
幻海宗主开始在台阶下来回踱步,他在想要不要启用魔门,如果不用事情很可能闹大,如果用了事情更加有可能闹大。
这就很纠结了。
他很想问问拓跋睿应该怎么办,但是因为涉及到他最隐晦的秘密,他实在是不能说。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幻海宗主问。
拓跋睿思量再三,道:“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和谈,将他们请过来,把事情摆在明面上说,并且……”
“并且什么?”幻海宗抱有一线希望。
“彻底放弃北部矿山。”拓跋睿说着:“只有这样人们才能相信我们的诚意。”
“不可能,北部矿山乃是我幻海宗最重要的资源,如果放弃了不用别人来打,几十年之后也就要从这巅峰落下去了。”幻海宗主一听这个就吹胡子瞪眼。
“弟子认为我的们对手实在是有些刁钻,此一记抓住我们的软肋,我们除了妥协别无他法。”拓跋睿继续道。
幻海宗主紧皱着眉头,又问:“你就没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
“对方做事不留痕迹,但弟子觉得此事一定是大阳宗所为。”拓跋睿接着推锅。
“谁给他们的胆子。”幻海宗主眼中杀气迸射。
拓跋睿看了他一眼道:“此刻其他宗门怨声载道,对我宗多有仇视,弟子以为,唯有以退为进,再图后记。”
“只有这一个办法?”
“如果用强我们才会成为众矢之的,宗主三思。”拓跋睿此时颇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味。
幻海宗主叹了口气,一摆手道:“好了,你出去吧,本座再想想。”
“弟子告退。”拓跋睿说着便出了门,直奔天元峰的方向而去。
因为这一平静就是两个月,华如歌实在有些无所事事,又不好在这微妙的时候找朋友大吃二喝,也就只能在房间无聊着了。
在此时拓跋睿到了,坐在了她的对面。
“怎么样?”华如歌问。
“如你所愿,我提了一个正确的解决方式。”拓跋睿看着她道:“可是我仍然觉得不该这么做。”
“你觉得应该让幻海宗大开杀戒?”华如歌问。
“只要他真的做了,其他宗门就是傻的也明白魔门与幻海宗有关,这样更能让他身败名裂。”拓跋睿说着自己的建议。
“我知道你是对的,但我听说上次魔门动手使得两大宗门死伤惨重,终究是有些不忍。”华如歌说了一声又道:“而且我这计划一样可以达到目的,不过多费些功夫而已。”
“你总是有自己的主意。”拓跋睿摇了摇头,笑得颇为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