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老家的必经之路上有一片联排别墅区,楚愉坐在霍弈鸣怀里透过车窗看见,便心血来潮的说:“老公你设计的房子在哪里呀?我们去看下好嘛?反正时间还早。”
霍弈鸣听到她说去看房子,脸色微黯,摸着她肚子的手停顿了几秒。
“好,东林,去安怀路。”
楚愉倚靠在他怀里,将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拿下来,把自己的小手放进他的掌心里,大手顺势包住。
“我看那个墨辰炀虽然病着,但墨家有的是钱,自然有全世界最好的医疗条件为他治病,为什么要把墨辰溪这个私生子寻回来呢?除非是……”
除非是治愈不了的绝症。
嗅着她头发上的淡淡馨香,霍弈鸣不紧不慢的说:“墨家并不看重血脉嫡庶,墨辰炀是有能力,但最近几次和霍氏的项目归属上落了下风,墨云内部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弹劾他,而且为了他每况愈下的身体考虑,又要安抚这些蠢蠢欲动的人,墨家不得不把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接回来,作为储备力量培养。”
楚愉认真听着,眼前浮现起墨辰溪疯狂的模样,下意识的拧起秀眉。
“墨辰溪就是个疯子,墨家人根本掌控不了,把他接回来也不过是多了一个不稳定的因素罢了。”
虽然经过昨晚谈话,霍弈鸣也答应为了小女人控制自己的占有欲,可一而再再而三的从她嘴里听到另一个男人名字,融化进血液里的某种基因便开始沸腾。
楚愉正想着墨云集团的事,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拉链拉开的声音。
接着她便感觉到后背一凉。
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贴了上来……
楚愉被突如其来的触感刺激的头皮发麻,她夹紧了胳膊挡住他肆意妄为的手,清澈如水的眸子带着淡淡的嗔怪瞟过来,“别闹……”
见小女人的神智终于全部回到他身上,男人深沉的眸子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大手没有再往前探索,轻柔的在她光洁滑腻的肌肤上流连,嘴唇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舔舐着,呢喃着,“如果我有魔法就好了。”
楚愉被他挑拨的浑身发软,顺口问:“有魔法你要做什么?”
男人在她耳侧沉沉的笑了,“把你变小,放进口袋里,走到哪里都带着,无时无刻不在一起。”
“好傻哦……”
“遇到你就聪明不起来了,如果那天霍氏倒了,你要负全责,所以……小猫儿先交点利息吧。”
说着,猛地拽下了她的衣服……
安怀路的房子自然没去成。
郊区附近的一座小树林里,一辆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的停在那里。
车子后半部分有规律的颤动刚刚结束,就见车窗被打开了一道细缝。
细白幼嫩的手指从缝隙中伸出来,若仔细看,还能发现手指在微微颤抖。
接着,便有一只大手将手指拽了回去,重新合上了车窗。
“宝宝……还想要。”
楚愉被折腾的狠了,眼角都沁出了晶莹的泪。
听到霍弈鸣的话,她本能的摇了摇头,垂在身后的顺直长发也跟着晃,她抿着唇带着哭腔,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声音娇软的仿佛要溢出水来。
“不、不要了,宝宝不行的……”
不知是不是楚愉的错觉,他好像生气了,又好像没生气,总之有哪里不对劲,可她现在混沌的脑子让她没办法思考这么多。
霍弈鸣的手工定制西装早已扔到一边,身上的衬衫只解开了几个扣子,而她的裙子却早已不知被扔去了哪里。
好不公平……
霍弈鸣搂着她还有些微微战栗的小身子,低头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儿,磁性而性感的声音说着:“小猫儿这幅样子可不能让别人看见……”
住在别人家里,的确不方便呢。
他用西装盖住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打电话避开的郑东林回来。
打开车窗,让轿厢里小女人因为动情而愈加馥郁的香气散了些。
而此时,累坏了的楚愉已经埋在他怀里睡着了。
低头看着她卷长如小扇子的睫毛,他忍不住低头轻啄这把小扇子,果然睡着的小猫儿敏感的嘤咛一声,他便不敢造次。
小娇气包。
车子停在一座酒店底下停车场,这里有vvip通道,专门提供给一些不方面露面的高端会员。
电梯直达顶层总统套房,抱着怀里轻如鸿毛的小女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确认她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才去浴室洗澡。
裤子上染了水渍自然不能再穿,洗完澡出来,门轻轻敲响,郑东林拿了新的衣服过来。
天色已经转暗,酒店餐厅里,君宿早已等候多时。
抬眼看到神采奕奕的霍弈鸣,再对比自己这几天都没睡好的黑眼圈,他烦躁的撸了一把头发。
“霍大总裁可算来了,你怎么不让我等到半夜啊?”
“你想半夜见我,也得看我有没有时间搭理你。”
霍弈鸣刚坐下,餐厅经理便亲自拿了菜单过来。
他拿过菜单,点了一份牛排,有点了一份玉米排骨汤和清炒时蔬,又配了一份水果和奶羹,一会儿吃完饭他会带走。
君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听着他点完菜,不用想就知道这些东西是给谁吃的。
他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眼中含着隐忍的期待问道:“你把小鱼儿也带来了?”
霍弈鸣掀起眼皮,言简意赅的说:“她累了,在睡。”
这才几点就睡?还是专门带到酒店来睡。
傻子都知道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君宿登时便觉得火直往脑门桑冲,“她怀孕了你都不放过?还是大白天?”
“我的妻子,就不劳烦君大少挂心了。”霍弈鸣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警告和丝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有话快说,她随时都会醒,我还要上去喂她。”
把自己的小猫儿丢在总统套房里出来见他,实在是对时间的一种浪费。
君宿明明憋了一肚子话,但他知道霍弈鸣拒绝的事,他不用点脑子是达不成的,便将话题扯到自己最近几天发生的糟心事上。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海天帝宫吧,你先走了,我又留下又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