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们真的是有些傻眼了,如果说门开的一刹那,里面窜出的是一只粽子,或者里面有个美女在洗澡我们都能接受,但万万想不到,竟然会有一个东西,毫无预兆地瞬间将小刀拖了进去,而且我们只看到了一只手,连那东西的真身都没看清。
隔了起码有半分钟,阿邦才含含糊糊地来一句:“大,大师兄,师父被妖精抓走了。”岂料话音未落,铁皮门竟然又毫无预兆地瞬间开了,那只血手再次闪电般窜出,我们立即后退,但终究晚了一步,顶针儿连惊叫都没发出来,就被拖了进去,随即,门再次关上。
这下我们说什么也不敢停在铁门附近了,连滚带爬地纷纷退到了上一层,阿邦连摔几个跟头,嘴里不住大叫:“二,二师兄,大师兄也被妖精抓走啦!”
胡子上去劈头盖脸扇了阿邦一耳光,阿邦被打懵了,捂着脸大叫:“妈的我又不是妖精,你打我干什么......”
“闭嘴!”胡子吼了一声,再次跑到铁门旁,直接把**插在了门阀上,掏出打火机刚要点引线,那铁门突然发出当的一声闷响,胡子一个激灵,掉头就跑,跑上几个台阶,没见铁门有何反应,骂了一句飞速返回去点燃银线,然后跳上来大叫:“趴下!”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轰然一声巨响,本来有些发懵的我,一下子被**爆炸声给震醒了,拔出匕首连滚带爬地跑到铁门边就想冲进去救人,可是一看,那铁门除了被炸黑了,竟然纹丝不动,我这才反应过来,妈的人家那是三防设施,别说**了,估计就是***都够呛啊,想着我忙去旋转门阀,这才发现,门阀已经被炸断了,想开门根本无从下手。
胡子一看门阀被炸掉了,自觉失手,黑着脸把耳朵贴在铁皮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谁知那铁皮滚烫,把胡子烫得一缩脖子:“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小刀跟顶针儿这么快就挂了?”
“不可能!”我极力摇头:“顶针儿的身手怎么样咱们没见过,但小刀你还不知道吗?”
阿邦捂着脸就道:“这次我看有点儿悬,那什么玩意儿速度太他妈快了,连小刀都没反应过来,估计够呛啊!”
“别你妈废话!”胡子拉着我俩退后两步:“离铁门远点儿,阿邦,找工具,把门撬开。”
阿邦极度夸张地退了好几个台阶,从包里取出石工锤和凿子丢给了我们,胡子还要骂他,我捡起凿子道:“别骂了,省省力气干活,回去扣他工资。”
“只要别让我靠近那破门,别说扣工资了,自宫我都愿意。”阿邦说着,又后退了好几步。
胡子骂道:“妈的,那你就去自宫吧,等一会老子要是把门打开,你要还没自宫,老子就亲自动手!”说着,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狠狠敲了两下立即跳开,等了半天没见有何反应,这才摆摆手让我过去。
对于这种三防门,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撬了半天,加上担心门后的东西,把人累的满头大汗,但那门始终是一动不动,就像被铁水浇铸过一样牢固。
“怎么办?”我擦着汗问胡子,再耗下去,小刀他们恐怕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胡子气急败坏道:“我他娘的知道怎么办?老子浑身上下连盲肠都在想办法,阑尾炎都要犯了,有办法早想出来了。”
“你们听!”这时阿邦突然叫了一声,把我和胡子吓了一跳,狠狠怒视着他,却见阿邦上身探出栏杆,指着下面道:“下面......好像有个女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