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并不知这春药方子原本是治疗伤寒的药,患了伤寒的人喝了可以用自身症状抵抗药性,普通人喝了便会浑身燥热,气血翻涌,需要将药劲发泄出来。
于是乎,他早几天就借着倒春寒,故意让自己患了伤寒,后将改良的春药方子作为治病的药方子交由祖母抓药熬制。
那天晚上,他故意哄得姑姑尝了一口他的药,虽说药方做了改良,不会有原先那么猛烈,且姑姑只喝了那么一口,但姑姑禁欲许久,身子实在太过敏感了,哪怕仅仅只是一口,也让她动了情,轻轻嘬嘬奶头就完全不能自已,不用他多动手,自己就脱了裤子,让他把J儿纳了进去。
听完孙明华的交待,哪怕淳安已经有所猜测到,但还是无比震惊,那孙氏更是,满脸震惊过后,扬手打了孙明华一巴掌。
“畜牲!”
淳安反应过来,赶紧拦住孙氏,嘴上却是附和她骂道:“呸!说畜牲都算抬举他了,分明是畜牲不如的东西,你姑母待你这般好,你倒好,竟还恩将仇报!你老实交代,你与你姑姑的事情有没有让其他人知道?除了她之外,你还对谁用过药?”
孙明华摇摇头,“此事有违l常,我不敢告诉其他人,试药成功之后,我只想将这方子卖出去,但无人信我。”
尽数了解完全,淳安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将气急败坏的孙氏扶到一旁凳子上坐下,说道:“我今天独自一人来捉J,本就是存着放你们一马的心思,此事天知地知,也就只有我们三人知晓,现在真相大白,孙氏,你想怎么处置他我都能帮你,只一点,从今往后,你们二人必须要断了这不清不楚,不清不白,有违l常的混账关系。”
“多谢夫人。”孙氏掩面哭了许久,看着自己的侄儿,自己的情夫,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肠处置他,只让他现在马上离开陆府,再别出现在她面前。ⓕùщёnん.h.)
孙明华也知没脸再留下来,连磕三个头后,起身便去收拾行李了。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系统提示音却迟迟没响,淳安好生奇怪,这样还不够吗?还是要等孙明华离开陆府才算完成?
保险起见,淳安走到一旁无人的地方,轻声询问系统:“揭穿孙明华的诡计,将他们俩人分开了,这样还不行吗?”
“治标不治本。”
“意思是说他们二人日后还会搅和在一起,不会吧?”
淳安下意识又看了看他们俩人,看到还在抹泪的孙氏时愣了下。
男人寂寞久了会找别的女人,女人寂寞久了自然也会找别的男人,比起找别的男人,还不如和已经有苟且的侄子继续。
难不成还要帮孙氏和胡逸云夫妻俩和好才算?
也是,任务是帮助他们姑侄重新恢复正常关系,他们姑侄乱伦的原因一个是因为孙明华见色起意,另一个是孙氏独守空闺,寂寞难耐。
见色起意已经解决,那不就是要替孙氏解决独守空闺的处境,帮助他们夫妻修好嘛。
对于自家管家,淳安还是稍有了解的,胡逸云家里曾经是做买卖的,家道中落之后还被仇人追杀,重伤的时候被孙婆子救了,后在孙家养伤时与孙婆子最小的女儿好上了,也就是如今的孙氏。
再后来他与陆正卿相识,陆正卿帮他彻底了结仇人的追杀,他出于报恩便留在了陆府做管家。
那时陆府刚置办下来,什么都没做安排,他就把自己的妻子和岳母都安排进来做事了。
他们夫妻俩素来是府里众人口中的恩爱夫妻,常被府里人拿来和她与陆正卿做比,倒是不知原来恩爱去的这么快,到底还是落了沾花惹草,三妻四妾的俗套结果。
孙婆子也是的,明明是孙氏的亲娘,g的事却不像是亲娘能g的,若没有她从中搅和,又何至于发生如今这种事情。
这事可就难办了,胡逸云眠花宿柳,左拥右抱,早就有另外的红颜知己,怎么才能让他浪子回头呢?
淳安想了想,走到正在收拾东西的孙明华身边,“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老实告诉我,以你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你姑父对你姑姑还有情吗?”
“应该还是有情的吧。”
“有情怎么还眠花宿柳?”
“我原先也以为是姑父喜新厌旧了,后来学了医才知道,姑父是服食春药上瘾了。”
“服食春药上瘾?”这东西还会上瘾?淳安不曾听说过。
“你仔细说说,说好了我给你做担保,让你离开这儿后另拜个名医学本事。”
“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夫人一言,千军万马都难追,你就放心吧。”
淳安大夸海口保证,心里确实也存了这么个心思,不过她只想找个借口将这小子远远送走,免得他与孙氏再燃欲火。
“姑父他们服食的春药是五石散,又称寒食散,常人服用后身体燥热难忍,精神上却飘飘欲仙,叫rEn欲罢不能。燥热需得行散泄火,可以服用冷食冷饮,用寒食中和,更多的会选择用性交ei来发泄,因五石散能令人生幻,让人飘飘欲仙,服用后与人性交ei,可以大到一般性交ei所不能有的快感,所以会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尝试,次数多了,便就上瘾成X了,一旦断药就会有百蚁噬心之痛苦。”
“所以你姑父是因为服食春药上瘾成X才会冷落妻子?这不对呀,找别人泄火是泄火,找自个儿妻子不能泄火吗?”
“若用性交ei发散药性,一般是男女两人都要服食五石散,若只是一人服用,另一人难免会受伤,姑姑还在哺r期,平日饮食都得注意清淡,唯恐迅儿吃食的奶水不佳,又何况五石散那种有害的东西呢。”
“合着胡逸云在外胡高,冷落发妻,还是疼惜妻子咯。”
淳安瘪瘪嘴,这理由怎么感觉怪怪的?
突然,又想到什么,淳安哼道:“你既知道哺r期不能乱用药,竟还敢拿你姑姑试药。”
孙明华羞愧低头,小声辩解:“我控制药量了的。”
“哼!你既然能改良方子,能否做一副解五石散的解药?只要你能帮你姑父解毒,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孙明华摇摇头,“若姑父只服用一两月或许还有得治,现下已经两三年,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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