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柔软羊皮手套落在背上的触感像蛇,林安剧烈地抖了抖,额头上的汗被甩在地毯上。
黎沛瑜其实大可不必在自己的寝居调教林安,笨拙的小狗要么含着口塞,兜不住唾液,要么泪腺发达,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坠,尤其是跪姿,跪完后的小狗总是汗涔涔的。
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体液全都渗进她身下的那张地毯里了,黎沛瑜又有些不轻不重的洁癖,外间的地毯每日都会由专人过来清洗,不过也换得勤,单是林安来的这些日子便换了不下叁张新地毯了。
从这些个小细节,林安也能够发现今时的黎沛瑜不再是那个拮据到需要来她们家当补习老师的黎沛瑜了。
这个房间里的一切,不是明晃晃的暴发户似的富丽堂皇,而是极富有格调的,那些个物品,识货的都知道价格是不菲的。
五年的时间里,黎沛瑜能够从一个一无所有的被学校开除的穷大学生达到今天的地位以及拥有的财富,足以证明她是足够聪明有胆识有气魄的。
不过其中的心酸艰苦被她成功的强大的光晕笼罩着,一般人是不会有兴趣专门去挖掘这些的,只会对她不断地发出赞叹以及欣赏。
羊皮手套是象牙白色的,泛着一点柔和的黄色光晕,皮质柔软而细腻,只不过这东西也娇贵,需要好生爱护以及保养。
但对黎沛瑜来说,没有什么比她脚边跪着的小东西更矜贵,更值得她用心对待了。
她是主人,调教着林安,林安要对她的命令言听计从,既要害怕她也要依赖她,从表面的局势来看,好像林安是处于弱势地位。
但事实上,处于弱势地位的是黎沛瑜。
她使出浑身解数,千方百计地要让她深爱的女孩、小公主、小太阳对她能够产生哪怕一点点的不同于常人的情感。
一旦拥有过,便竭尽全力地挽留。
感情上的事情一旦用力过猛,就输了,输得彻底。
但黎沛瑜不在乎这些,她始终相信,通过自己的争取,努力,她一定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以及爱。
隔着手套抚摸皮肤的触感是会大大减弱的,但看着女孩不断战栗的身躯,黎沛瑜觉得隔靴搔痒也有着另样的风趣。
指尖一寸寸地抚摸过女孩的皮肤,说是抚摸,其实亵渎的意味更加浓厚。
手套正好贴合手指,就连指缝间预留的空间都是刚刚好,这手套好似化作了黎沛瑜的第二套身体器官。
柔软的,光滑的,温热的,所有的触感都通过这手套来传递。
泛着柔软皮革光泽的小羊皮手套每滑过女孩的肌肤,都会引起女孩的轻颤。
黎沛瑜的脑神经也跟被细小的电流电过似的,酥麻一片并留下了短暂的空白,她的呼吸愈发炙热,一双魅惑上挑的狐狸眼也愈发幽深。
猩红的舌尖从口腔探出,在沾有残留酒液的红唇上轻轻扫了一圈,她尝不到红酒的浓郁与醇厚了,只尝到了自己情动的雌性激素与多巴胺。
小腹抽搐着,顿时泛起一整片的酸胀,曲线完美的腰臀极快速又小幅度地抖了抖,一股热流从体内深处的宫腔往下流,成熟的穴口一张一合,吐出腥甜的汁液。
哦该死的!
黎沛瑜闭了闭眼,均匀而缓慢地吐出一口浑浊的热气,将脸上浮起的潮红压了下去。
再睁眼时,脸上的骚动已经荡然无存,只是目光依旧炙热,从女孩绷紧的后颈移到她落在女孩后腰上的手。
小羊皮手套,跟赤裸的纯白女孩,真的很配。
女人暗幽幽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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