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用她去打击路奕涵,只是从最初的意外,到后来那种特别的刺激感觉,再到了最后,完全成了,连同她的一举一动,都忍不住要去关注的情况。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两人各自的沉思,秦樊刚那了一眼,是季扬的电话,今天下午的这个见面,比较重要,他没有接,直接摁掉了,推着歆雨走向电梯门口,“上去。”
“……”
“歆雨,听话一点,医生过来了,让他给你检查一下,他说没有问题,我才会放心,知道么?”见她大概是有点妥协,秦樊刚帮她按了电梯的开门键,又体贴地给她拉了拉身上那件外套,“你的衣服,我让人准备了几套放在公寓的衣帽间里,右边的门打开,里面都是你的,还有一些欢喜的内依.裤,你用的洗漱用品,之前的一直都在,上去吧。”
电梯下来了,双门打开,秦樊刚推着歆雨进去,歆雨似乎还有些犹豫,只是秦樊刚帮她按了楼层健,刚准备离开,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索性牵着她的手,直接带着她进了自己的公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歆雨,你看着我。”
她一脸别扭的样子,他不是不知道,她心里不舒服,是因为她原本就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儿,秦樊刚伸手,轻轻地拥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抵在了墙上,垂眸,温柔地看着她,“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有些感觉,你有了,就是有了,知道么?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你不要害怕,我说过,有些事,就应该是让男人去解决的,我是男人,记住了么?我秦樊刚,是你冷歆雨的男人,所以,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那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有感觉,你也有感觉,感觉,是无罪的。”
“别想那么多。”
他的薄滣,轻轻地落在了她的额头,歆雨七上八下的心思,被他搅得一团乱,而男人温柔的吻,落在了她额头的瞬间,她整个人,猛然一僵。
他没有这样吻过自己,不带任何浴望的吻,神圣的,仿佛自己是他手中的一块瑰宝。
这样的感觉,在她的视线对上了他英气逼人的脸颊的瞬间,更为深刻。
歆雨的心脏,剧烈的颤抖起来,秦樊刚,却已经放开了她,低沉的嗓音,还在安抚她,“你只要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就够了,你的脑袋里,装着我一个人也就够了,别想所谓的道德,也别想羞耻心,我希望,我秦樊刚这三个字,在你的心中,是有着可以抵挡所有一切阻力的力量。”
……
这个世界上,男人对女人表白的方式有很多种,表白的言辞也有很多种。
可是一个男人,用一种主观的方式,霸道的语言,却又不缺细腻温柔,对你说,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还有,他这个人。
……
歆雨承认,自己真的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秦樊刚,是你冷歆雨的男人……
——有感觉,你也有感觉,感觉,是无罪的……
……
整个人就像是被人给催眠了一样,秦樊刚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公寓的门关上之后,她一直都站在玄关处,眸光怔怔的,脑海里,反反复复想着的,都是他刚刚说的话。
……
秦樊刚,是冷歆雨的男人……
蓝若然刚刚将报纸剪碎了,丢进垃圾桶里,就听到外面的公寓门咔嚓一声,被人推开,然后有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她心头一抖,知道是路奕涵回来了,其实这两天,他都没有住在这里,说是路氏有一个项目,之前自己失策了,现在要补上,所以一直都在办公室的休息室睡的。
蓝若然问过他身边的助手,知道路奕涵没有骗她,她才放心的。
可是今天,他突然回来,提前也没有和自己说什么,是不是因为……报纸上的事情?
蓝若然有些发慌,这次会突然这么让她措手不及地被人爆出5年前的事情,她是真的连做梦都没有想到,所以完全没有任何的对策。当然她慌慌张张地将刚刚用过的剪刀丢在了一旁的水槽边上的时候,厨房门口,果然闪过一到男人颀长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移门“刷”一声,被人推开。
……
“……奕、奕涵?”
蓝若然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前一站,挡住了身后的垃圾桶,她双手有些发颤,于是只能背过手去,十指紧紧地扣着自己的掌心,试图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和我……”
话音未落,却已经看到了路奕涵右手上,拿着的那份报纸。
蓝若然心脏咯噔一下,一种昏天暗地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吓得脸色一白,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劈手就夺过了路奕涵手中的报纸,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这个报纸,奕涵……你听我说,这个都不是真的……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被人写到这些,可是你相信我,这些都不是……奕涵,你相信我……”
“我需要一个解释,让我信你的解释。”
路奕涵一手cha着西裤口袋,一手张开了五指,撑在一旁的大理石台面上,他蹙眉,语气还算是平静的,却格外的低沉,“你跟了我那么多年,我一直都以为,我很了解你,当然你偶尔也会任性,我觉得,我都能够容忍下来,我不会多说什么。只是这次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路奕涵,最讨厌的是欺骗,懂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我给你机会,所以我来找你了,你现在,可以解释了。”
“……”
蓝若然的心脏直直地降落,像是一瞬间掉到了一个无底的深渊里——
路奕涵从来都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他的神色,如此凌厉……
这一则让她猝不及防的报道,会不会就此,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不……不可以……不可以……
蓝若然心中有个声音,在尖锐地大喊——不可以!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