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翰宇暧…昧的话刚说到一半,歆晚这边还没有彻底回过神来,虚掩着的卧室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进来,萧悠然一手拿着一根咬了一半的油条,一手扶着门沿,瞪目结舌地看着里面的两个人。
额这个情况……
萧悠然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随后才轻咳了一声,马上就说:“哎呀,你们怎么不关门嘛!这真不是我的错,而且温少有些话我要说了你可别不高兴,晚晚这个情况,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歆晚第一次有一种,真是恨不得杀了萧悠然的冲动,当然杀了她之后,她自己也想拔剑自刎!
10分钟之后,萧悠然站在自家的厨房里,磨磨叽叽的倒了一杯豆浆,然后端出来。
她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大老爷们一样的男人,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样子是嗯,yu求不满!
萧悠然短暂的权衡了一下,估摸着自己的生计大权,那多少好像也掌控在这位大爷的手上,虽然她不是在他的公司上班,但是她的顶头上司,可是一天到晚都想着要如何去拍这个温大爷的马屁,所以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她应该是献献殷勤的!
萧悠然将豆浆端着上前,笑眯眯地叫了一声,“温少。”
温翰宇挑了挑眉,看着她递过来的豆浆,问:“晚晚喜欢喝这个?”
“喜欢呀!”
萧悠然笑的十分狗腿,指着温翰宇手中的豆浆,说的天花乱坠,“温少,我可告诉你,晚晚她以前上学的时候,最喜欢吃的早餐就是豆浆油条,那时候我记得林俊杰帅哥有一首歌,就叫《豆浆油条》,晚晚可喜欢听了。想起那时候晚晚在我们班里也算是班花一朵,好多男生当时都暗恋她呢,晚晚一个礼拜最起码会收到4封情书”
“4封情书?”
温翰宇忽然出声,打断了萧悠然,他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闪,别有深意地重复着那4个字。
萧悠然这才注意到自己嘴巴太快了,说到激动的地方,总是忍不住帮自己的好朋友“显摆”一下,她嘿嘿一笑,“是是有那么多的。这个我倒是真没有撒谎,温少,其实你看晚晚,她的条件也不差啊,说起来,去年晚晚不在b市,我们当年的同学搞得同学聚会,当时我们班以前的班长还特地问我晚晚的联系方式呢,看来他还没有死心。”
温翰宇捏着杯子的力道无意识地加重了一些,原本还算得上是温和的眸子,一瞬间变得锋锐了不少,他倏地抬起头来,戾气乍现,萧悠然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滣,有些后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不高兴,其实她心里挺乐的,表面上却是故作惊慌地摆摆手,“温少,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她见好就收,反正效果达到就行了,马上就切入了正题,“那个,刚刚晚晚的爸爸真的有打电…话过来,说是小煜昨天晚上没有见着妈妈,今天吵着要见呢,我看晚晚这个样子,估计蒋叔叔还不知道,所以我就没有多说。”
“知道了。”
温翰宇站起身来,眉峰始终都是堆着,他拿着豆浆准备送到房间里去,想了想,又问:“就一杯豆浆?”
“桌子上有油条。”
男人点了点头,走进餐厅拿了两根油条,经过萧悠然身边的时候,他还是顿住,一本正经地问:“你们班的班长叫什么名字?”
下午的时候,歆晚就感觉自己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当然她并不知道的是,温翰宇特地找人给她调了一些可以缓解她疼痛的药,掺在了昨天晚上的盐水里面,输到了她的体內,这会儿她才会好过不少,当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不过她昨天晚上也没有打算留在萧悠然这里的,就是后来随着了,还发烧了
转念一想,反倒是放心,不然的话,在家里,被父母和小煜看到自己这模样,估计真会吓坏他们。
但是她现在的手臂还裹得跟粽子似的,又不能不回家,所以在路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个借口。
温翰宇亲自送她回的蒋家,歆晚也推不掉,不过车厢里的气氛,总是给她一种太过暧…昧压抑的感觉。
她之前总是希望温翰宇可以明明白白告诉自己,现在他好像是真的明明白白给了回应,她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是这种感觉来得太突然了么?
还是温翰宇这样的男人,饶是她这般自信的人,站在他的面前,还是会有一种自卑的感觉?
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歆晚是一路心事重重,温翰宇中途接了好几个电…话,歆晚耳朵还没有塞住,当然有听到,应该是他工作上的事。
到了蒋家,两人一起下的车,因为是下午,童言煜是在幼儿园上学,蒋又翼去了公司,就童青梦在家里,一见到歆晚搞成这样回家,她吓得脸色都白了。
“晚晚,这是怎么回事?你你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子了?”
歆晚将路上想好的那个借口说了出来,“妈,别担心,没什么大事,我不小心自己摔了一跤,然后手腕有点骨折”
“什么叫做有点骨折?这个骨折还分有点没点的么?!”
“妈,真没什么,我自己不小心”
“你别瞒着我了,你昨天和你爸一起去了工地对不对?”大概是蒋又翼告诉了她,童青梦倒也不傻,无比心疼地说:“我就说了,这个工作根本就不适合你,你爸就非得去哪儿都带着你,现在好了,搞成这样,脸色也不好,是不是很疼?”
“妈,我真没事,意外而已。”
童青梦还想说什么,又看到了站在歆晚边上的温翰宇,她这才转移了话题,“昨天晚上我听晚晚爸爸说了,温少,你人在外地出差,还特地赶回来,虽然你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当时你那么着急找晚晚,她爸爸也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后来打电…话一问,才知道,是晚晚在工地受了伤。这个傻丫头,什么都不跟我们说,现在还想着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