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辞双脚蹬在林凡膝盖上,丝毫不慌,悠闲翻看相册里面的照片,放大一张赵雨墨的单人照摆到自己脸旁边。
“爷和她,谁更好看?”
林凡看一眼赵雨墨,再看一眼沐辞,只觉得是云泥之别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什么。”傅丞举个爪,“现在流行剑走偏锋,以自取其辱的方式恶心对方,让对方无力迎战吗?”
“闭嘴!”沐辞狠狠剜一眼傅丞,回头,猛地一跳缠到林凡腰上。
林凡立即扯人。
沐辞丝丝缠住不松开,一手抓紧手机,一手掐住林凡脖子用力捏紧。
没有涂口红的嘴唇接近泥土的棕色,没有气色,凑近林凡包扎好的耳朵吹一口热气。
“说,爷和她谁好看?”
傅丞都没眼看,摇头叹口气,没想到世界上还会有如此喜欢自取其辱的人。
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眼看林凡薄唇松动要开口,沐辞指腹碾压在男人薄唇上,微微眯起的丹凤眼狭长狡诈。
“提醒你一句,爷心情不好就会扔东西。”
至于扔什么……
能当着林凡的面热地这么说,还能扔什么,无非是扔解药。
林凡忍住满胸腔的怒火和恶心,用力将人扯开扔在地上,咬牙切齿挤出三个违心的字。
“你好看!”
傅丞目瞪狗呆,“老西,你眼睛瞎了?”
司慕言叹口气:“完了,罪恶的潘杜拉墨盒已经打开,老西,你以后有的受了。”
有一次威胁就会有第二次。
被沐辞碰过的地方哪哪都觉得脏,林凡压下想要去洗掉身上细菌的冲动,双腿优雅交叠坐在沙发上。
“开出你的条件。”
傅丞仿佛听天书,“什么条件?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既然老西都当着面问条件,就没打算隐瞒傅丞,司慕言无奈地摆摆手解释道:“赵雨墨的毒就是沐辞下的,她有解药。”
“靠!”傅丞爆粗口手指沐辞,“老子看出来你不像好人,没想到这事是你干的,我的表妹你也敢动,不想活了?”
没有冲过去打人是给林凡最后一点面子,什么破救命恩人,原来她救的不是老西的命。
是把人带回来救赵雨墨的命!
救人的也是害人的!
早春乍寒,客厅地面上铺有一层厚厚的白绒地毯,沐辞坐在地上并不疼,就是漏风……
紧了紧身上薄毯子,以一个慵懒又蛊惑人的姿势半睡在地毯上,拔起地毯桑拿的一根毛线在手里,眼睛狐狸一样奸诈。
“条件啊?简单,给爷哄高兴了,解药立即给你。”
林凡没作声。
傅丞的护短暴脾气上来了,冲过来在沐辞身边蹲下,“我暴揍你一顿,你高兴吗?”
“你可以试试。”
然后眼睁睁看着傅丞握紧拳头砸过来,懒洋洋的打个哈欠。
“就怕你家弄恩不高兴呢。”
拳头在距离沐辞下巴三厘米的地方突然停下,傅丞惊愕脸,“你认识弄恩?”
也是。
弄恩是在y国读的大学,沐辞是y国人,二人或许见过,即便门第差距特别大。
“不止这些。”司慕言心直口快,“她知道的多了去了,包括赵雨墨的身世。”
傅丞猛地站起身看向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