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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堕落(卢修斯/捆绑-强制催情-骑乘内射)
    14.堕落(卢修斯/捆绑-强制催情-骑乘内射)
    “我当然对黑魔王的回归很高兴……如果他没有强行占用我家的话。现在他隔叁差五要找巨人和狼人的首领谈判,拉拢那些可鄙的牲畜。你绝对没见过这样可怕的景象,那个巨人头领高高马把砍下来的人头当凳子坐,还拿头盖骨当酒碗!该死的麦克尼尔居然跟他一起嘲笑我的袍子!”
    卢修斯坐在床边,对着沉睡的玛丽喋喋不休——这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情。
    玛丽提起过,她很孤独,想跟人说说话,被他毫不留情地嘲弄了。其实,卢修斯也一样孤独,只不过他想说的都是些可怕的秘密,只能对着一个沉睡的人表达。
    “等到了假期,我得让德拉科也去度假庄园呆着。贝拉对他的影响太坏了。而且有芬里尔在庄园出入,我可不敢把孩子留在这里。噢,对了,你是麻瓜,你可能没听过芬里尔·格雷伯克。魔法界的家长们都用这畜生的名字来吓唬小孩——如果你再不睡觉,芬里尔就会来咬你——之类的。”
    卢修斯烦恼地挥着手,玛丽发出一些含糊的梦呓。
    “你也认同对不对?”卢修斯靠近她一点,认真地倾诉说,“这个庄园里的疯子太多了!”
    玛丽在沉睡中发出了轻轻的啜泣。
    卢修斯叹息着点头:“的确,你也遇见了不少疯子。斯内普从学生时代起就是个难以理解的人。莱斯特兰奇兄弟在阿兹卡班关了十四年,谁知道摄魂怪对他们的脑子做了什么。至于小巴蒂·克劳奇……”
    玛丽呜咽了一声,身子微微蜷起来。
    “对,你说的没错!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卢修斯恼怒地说,“他的母亲替他入狱死了,他的父亲用夺魂咒控制并监禁他十几年。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会正常到哪里去呢?”
    他压低声音,凑近玛丽的耳边:“说实话,我完全能理解他杀死亲人的心情。我现在就很想杀了贝拉。”
    玛丽轻轻“嗯”了一声。
    这让卢修斯倍感欣慰。
    他看着玛丽沉睡的脸,自言自语:“你是这个庄园里对我最顺从的人了。连家养小精灵都不让我省心。”
    玛丽毫无戒备地躺在床上。
    她的身体还没清洗,性仪式的痕迹历历在目。
    “至少你还愿意听我说话。”卢修斯用魔杖指着她锁骨上的吻痕,一点点把它们消去。
    玛丽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将背部暴露给他。他继续替她消去腰背上的一些掐痕,都是罗道夫斯留下的——那家伙在床上像头野兽,粗鲁又凶悍,毫无怜悯。
    卢修斯一边盯着吻痕,一边把被子拉下来,露出玛丽的股沟。她的屁股很红,是罗道夫斯一次次击打的结果。
    “看现在这情形,战争恐怕会波及整个欧洲魔法界。我实在不知道它会怎么结束。”卢修斯叹了口气。
    “……什么?”玛丽发出一声嘟囔。
    卢修斯立即看向她,发现她居然睁开了眼睛。
    他沉浸在倾诉之中,忘了好梦药剂的时效。
    可能是因为身体不适,玛丽苏醒得很快。她立刻注意到阴道内饱涨又有点刺痛的感觉,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她又发现自己是赤裸的。
    “你……”她恐惧地看着卢修斯,“你做了什么……好、好疼……”
    “什么?我……”卢修斯突然顿住。
    承认趁她睡着的时候侵犯了她,比起承认脆弱又孤独地把她当成倾诉对象,要好一万倍。
    卢修斯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后者。
    “如你所见。”他冷笑道。
    “我信任你……”玛丽迅速红了眼眶,有些愤恨地看向他。
    她脸色很苍白,身体似乎还没有适应疼痛。不管怎么润滑,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两个人同时插进去还是太勉强了。当她尝试撑起身子的时候,腰部的疼痛让她坠落回去。
    “我以为你……你不会……”玛丽痛苦地退开他阴影覆盖的范围,抓着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
    “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不会?”
    “你没这个胆。”玛丽脱口而出。
    卢修斯被激怒了:“你再说一遍?”
    玛丽露出畏缩的表情,不敢重复。
    卢修斯把她的被子掀开,她立即改口:“我、我错了……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是个善良的人。你是好人,不会……”
    卢修斯感觉这话比“你没这个胆”侮辱性还强。他压住她的膝盖,直接将手指插进她穴里抹了一把,向她展示残余的精液。
    “是吗?”
    玛丽脸上失去血色。
    她只能更低声下气地说:“我需要避孕……求你了。”
    “不,你不需要。”卢修斯冷笑,突然想起她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还有下一轮呢。”
    玛丽的恐惧终于浮现。
    她摇着头,用手遮挡自己裸露的地方。卢修斯敲了敲魔杖,变出绳子束缚她,将她的手脚都捆在床柱上,大大张开。绳结一个个从她阴唇间的缝隙里刮过去,让她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用魔杖尖端顶着阴蒂,轻轻推了推它。
    “你知道你被迷奸时也会高潮吗?”
    玛丽拼命摇头,求他放开自己。
    卢修斯继续用魔杖顶弄这里,一下下地轻戳和敲打。它看起来弹性很好,小巧又圆润,一副性欲高涨的样子。
    他在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不想操这个麻瓜,但是又很想羞辱她。
    如果能让她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乞求自己,那感觉就更好了。
    他想了想,低声念了个咒语。
    玛丽立即感觉到一阵灼热的欲望灌进脑海中。她的阴蒂肿胀不堪,穴口不停流水,阴道里传来一阵阵痒意,迫切需要有什么东西插进去。她脑海中开始不停闪烁之前性经历,一种难言的渴望在她心中涌动。
    “啊……嗯……这是什么?好热……”她虚弱地呻吟着,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眼神有些迷失。
    “感觉如何?”卢修斯故意靠近问道。
    “我……嗯……”玛丽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我要……不行了……太热了。”
    卢修斯用杖尖点了点她的穴口。
    那里的灼热和痒意更加泛滥,她突然爆发出剧烈的挣扎,手腕勒着绳子,泛起青紫色,可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她只能四处扭动,欲望支配她的身体,让她由内而外燃烧着,像被架在了火上,被欲望的火苗折磨得体无完肤。
    “你想碰自己,是不是?”卢修斯充满恶意地问,玛丽无法回答,她疯狂地拉扯绳子,每次都把床柱挣得晃动。
    卢修斯脱下外袍挂在一边,不紧不慢地从下面露出阴茎。他已经很硬了,手指从头到根抚摸过去,长度惊人。
    玛丽盯着他的下身,拼命咬自己的舌头,想保持一点清醒。
    “你想要什么?”卢修斯捏着她的下巴,手指卡进她牙齿之间,不让她咬自己,“说出来就给你。”
    玛丽只是呜呜地哭泣,一个字也不肯说。她的手腕已经在挣扎中绞出血痕,痛苦能让她稍微清醒一点,分散她对身体其他部位的关注  。
    卢修斯看见她全身都开始颤抖,皮肤像被热水烫过一样,流着晶莹的汗水,微微泛红,喘息声断断续续。
    她坚持得比他想象中要久。
    “说吧。”卢修斯循循善诱,“说出来就给你。”
    玛丽愤恨地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她或许会迫于生存压力去讨好斯内普,或许会恐惧暴力而哀求罗道夫斯。但绝对不会因为一个违背意志的魔咒就去讨好这家伙。
    在她看来,魔咒可远没有刀子伤害大。
    “不错,你的意志力还挺强的。”卢修斯轻挥魔杖,解开了她的束缚,然后从容地上了床。
    玛丽捂住手腕上挣扎的伤痕,离他远一些。
    卢修斯握着她的脖子,把她拉近自己,轻轻吻她的嘴唇,然后迅速退开。玛丽听见自己发出陌生又享受的呜咽,穴口正一股股涌出粘稠的淫水。
    魔咒让她渴望触碰。
    仅仅是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就让她兴奋得战栗。她能感觉到卢修斯靠近的温度,也能看见他硬挺勃动的阴茎。但他什么都不做,只是用那种讥诮的眼神盯着她,等她失控。
    “你想要吗?”卢修斯引诱道,“都在这里,自己来拿。”
    身体里的炽热终于让玛丽崩溃了。
    她哭着抱住了他,腿缠上去,腰部一下下蹭他的身体。卢修斯往后靠,双手撑着床,主动分开腿,让她压近自己的身体。玛丽莽撞地骑坐上来,他不得不扶住她的腰稳住位置。
    “刚才不是还挺要强的吗?”卢修斯得意地讽刺,“怎么了……突然这么主动?”
    玛丽抬手擦了擦眼泪,茫然无助地在他腿间摩擦自己的身体,但是有点不得要领。卢修斯扶着阴茎,对准了她的穴口,帮她吞进去。她哭得更大声了,拼命扭着腰用他的阴茎插自己,稍微获得一点点满足。
    她低下头在卢修斯身上乱舔,他厌恶地推了推她的脸:“你的口水!到处都是!”
    玛丽立即含住了他的手指吮舔。
    卢修斯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阴茎硬得生疼。玛丽激动又绝望地吞吐让他快感飙升,很快就被推到边缘。
    她穴里太热太紧了,湿润滑腻,比任何丝绸感觉都好。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她晃动的乳房,乳尖挺立着,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他凑过去,玛丽立即抱紧了他的脖子,腰不停扭动,在他耳边发出悦耳的呻吟,勾起他更深的欲望。
    “好了!”他意识到玩过头了,“从我身上下去。”
    玛丽靠着他的胸膛支撑自己,再次起落腰身,重重地把他吞进最深处。卢修斯感觉顶到了她的子宫口,顶端被细嫩的肉褶刮过,发出敏感的抽搐。他发出轻哼,环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了。
    “够了,下去。”他把手从玛丽口中抽出来,“我不想射进里面……”
    玛丽抬起头,满脸通红,嘴角流下一丝丝晶莹的口水,一边流着泪一边朦胧地看着他。
    “很舒服……”她啜泣着挺腰,“不要拔出来……你太硬太热了,插起来真的好舒服。求你了……让我再含一会儿……”
    厚实的龟头在她一次鲁莽的猛冲中顶开了子宫口。致密的嫩肉一层层绞合,吸吮,压迫着濒临爆发的阴茎。
    卢修斯喘着粗气,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往外推,另一只手连忙摸到魔杖,解除了咒语。但玛丽仍紧紧咬着他,他的阴茎在温暖紧致的挤压下,还是忍不住射进了深处。
    玛丽哭得喘不上气。
    软掉的阴茎从她穴口滑出来,大量精液混合着淫水流到卢修斯的大腿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又躺回床上。
    他从未经历过这么激烈、兴奋,充满热情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