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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节
    “可不是,心宽体胖心宽体胖,心宽了,人自然就富态了。”小许氏随口说了一句,又让她说些京中趣事。

    当年楚阳娿傻了,楚燕阳又进了云府管了家。没过多久,老爷子便回了文山,云起也带兵入伍。

    她与小何氏留在京城,虽被京城繁华迷了眼,可家里管家掌财的,却是这表面弥勒佛,实际上铁公鸡的大何氏。

    大何氏连他们小家里藏一点私房钱都要过问,哪里会仗义地多给她们零花钱。

    京城物价,与文山相比起来,那可不是一个段位,继续在京里住下去,必然紧巴巴。加上儿女都在老家,她们求了好多次,老人们也不愿意把孩子们送来,所以想来想去,到底还是回家妥当。

    后来几年虽也时不时寻着机会去京城,但到底不比在京长住。

    她们关心的除了京中趣事之外,自然还有贵女们的新式衣着打扮。

    这些边边角角,她们问,楚阳娿便毫不藏私地说。

    年轻女性们听得喜欢,上了年纪的婆婆婶婶们,却不大爱听。

    相比起那些要花银子的无聊事儿,她们更关心云起日常喜好。

    只可惜楚阳娿‘面浅’,一被问到与云起有关的生活琐事,便整个人羞羞怯怯地说不出话了。任凭她们轮番上阵智计百出,楚阳娿也就一招装傻充愣听不懂。

    好不容易,这餐接风宴才算吃完,云起来接楚阳娿,与各位长辈们一一道别之后,才脚踩棉花地往回走。

    “今天我总算见识过了,堂堂云家女眷,居然一点面子功夫也不做,这样急不可耐地打听你的私事,真是一个比一个……直爽。”

    “她们都是云家自己养出来的,自然不比外面的千金们行事谨慎。”

    的确,她们从小婚事基本都是定的,嫁来嫁去也就这两家,没有竞争,自然就不会在乎竞争力。

    这里头最大的变数,也就是一个云起。

    想到这里,楚阳娿突然问:“你说我们会不会没地方住?就今天这些太太们的心思,我可不相信她们能记起帮咱们收拾个干净屋子。”

    云起喝了酒,这时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他听见楚阳娿的问题,笑了笑说:“放心,我的住处有人看着,知道我回来,必然会打扫干净,不让夫人无处安歇。”

    “那就好!”

    楚阳娿放心了,加快步子往前走。她早就累的快瘫下了,偏偏因为要应付这些三姑六婆,不得不打起精神。现在一放松,感觉前身上下又酸又疼,连走路都是飘的,恨不能找根钉子把身上的骨头拧一拧。

    云起也是一路舟车,虽然长年练武身体强壮,此时也感到疲乏了。

    两人在丫鬟仆人的簇拥之下,好不容易回到住处。

    楚阳娿根本没有兴致观察云起的屋子,只让丫鬟备了水,想洗个澡赶紧休息。

    为云起看屋子的是个瞎眼瘸腿的老人,一大把年纪了,见云起回来,欢喜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无论怎么说,也要跟前跟后伺候着不愿意歇下。

    云起坦然地被他伺候着,两人还小声嘀嘀咕咕,不晓得说了些什么。

    楚阳娿洗了澡,让丫鬟帮她擦干了头发,正往床上一滚,准备闭眼睡觉。

    突然听见外面来了人,却是一位身穿绿衣的老嬷嬷。

    老嬷嬷喜笑颜开地给云起磕了头请了安,这才说明了来意。

    “老太太知道你们刚回来,这屋子里也冷冷清清的,连个洒扫的人手都没有。老太太心疼你们没人伺候,早早备了几个丫头给你们使唤。这几个……”老嬷嬷指着门外一个比一个水灵妖娆的少女,说道:“她们都是在府上长大的,对各处都熟悉。少奶奶初来乍到,有所不便,就留下她们差遣差遣。”

    云起一边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一边看楚阳娿。

    出雅阁翻个白眼,没搭理。

    老嬷嬷言语更加热切,说:“瞧瞧,少爷何等尊贵的人儿,如今连个洗头擦水的都没有,可见老太太给人给的及时。”

    云起闻言,一笑。

    起来坐到床边上,把毛巾扔给楚阳娿,示意她帮他擦头发。

    楚阳娿一肚子怨气,可她这会就想睡觉,不想找一团事出来害得自己又没法睡。于是她爬起来,任命地拿起毛巾,在云起头上揉来揉去。

    本以为这老嬷嬷这会该走了吧,却见她弓着被,瞅着楚阳娿笑得见鼻子不见眼,嘴里却一个接一个地挖坑:“老太太还说了,少奶奶是规矩人家的女孩子,最是孝顺懂事不过。如今回来文山,没有公婆需要侍奉,为了不让外人挑剔奶奶不孝,便请少奶奶去正屋里头。对外只说是奶奶伺候老太太睡觉,实际里头准备了棉被床铺,也不需少奶奶躬身亲自做什么。”

    老嬷嬷喝成一气,说了这一堆,中心思想就是:老太太准备了一群美女让她们伺候云起,而作为妻子的楚阳娿,为了孝道,就要去老太太那里,每天晚上住着,好伺候她睡觉。

    但在云起跟前,还十分好面子,说什么只让她过去不让她做事。天晓得老太太那心思,她真过去了不想方设法把她折腾死才怪。

    楚阳娿当场就怒了,这尼玛她是嫁给个男人了还是嫁给了死老太婆了?

    把毛巾一扔,楚阳娿道:“伺候老太太睡觉?太好了,今日见了各位姑婶妯娌,正觉她们孝顺难当。明辉明镜,派人去请打伯娘二伯娘三伯娘,大嫂,二嫂,三嫂,四嫂,对了还有各位姨奶奶,就说老太太身子不适,需要侍奉,让咱们一起去伺候她歇息。”

    简直妖魔鬼怪都冒出来,连觉都不让人睡了!好,那所有人都别想睡!

    哼,想折腾她,好呀!反正你仆氏身份高,整个府上算起来都是你的小辈,都要伺候你孝顺才对。我把她们都叫来,几十个女人塞你一屋子,咱们三五个月地耗,我们就看谁比谁耗得起。

    老嬷嬷吓了一跳,正想呵斥她无事生非,楚阳娿却一把抓住她的手,道:“走,把你刚才这话,再去各位嫂子们跟前说一回。老太太可是她们的嫡亲祖母,论起孝道来,大伙儿一个都能少,免得让外人听见,以为全天下就我楚阳娿孝顺,把其他人都比下去了。”

    老嬷嬷一听这话,吓得抱住柱子再不走了。

    她敢在楚阳娿跟前放肆,却不敢闹到其他院子里去。

    老太太在云家处境本就艰难,若是再一折腾,被病床上的老爷子听见,必然又要撵正屋的人出去,然后把老太太也禁了足。

    “少奶奶,少奶奶这可使不得,老太太只说要你过去,您才是她嫡亲的孙媳妇呀。”

    “哎呀这话就不对了,她可是云家老太太,可不能是我一人的祖母,这话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却是要让人多想的。”

    “少奶奶饶命,放了老奴,老奴这边去给老太太回话。”

    “那怎么成?嬷嬷大老远跑一趟,怎么能空手而归?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两人拉拉扯扯不可开交。

    丫鬟们身份在哪,只在一边站着不敢动,楚阳娿推搡着老嬷嬷一边暗暗往她身上砸拳头。

    老嬷嬷老泪纵横,干脆一膝盖跪在云起跟前,求他给她做主。

    “少爷呀,您也瞧见了,老奴不过是替老太太传个话,少奶奶不听也就罢了,还如此折辱老奴,还要闹到整个云家不得安宁,这实在是让老奴心寒呀!这些年您在外头,老太太日日想念,夜夜担忧,好不容易才等您回了家,却被少奶奶拘着,连孝道也忘了……”

    老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了半天,见云起没反应,于是越说越激动,一边磕着头,便要去抱云起的腿。

    云起没理会他,是想看楚阳娿气急了怎么求他。却见老嬷子居然往他身上扑,下意识一脚就踹了出去。

    老嬷嬷上了年纪,身子本就轻巧,被他这一脚,直接踹飞了。

    只听见嘭一声,紧接着就传来女孩子们的尖叫声。

    不一会藏风在门外报告,说那老嬷嬷腿脚胳膊都摔错位了爬不起来,得让人抬回去。

    云起没了兴致,冷着脸吩咐道:“全部弄出去,把门看好了,任何人不准出入。”

    “是。”

    察觉气氛不妙,丫鬟们小心翼翼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都走了。

    屋子里就剩下楚阳娿跟云起两人,两人心情都不怎么好。

    “这样很有意思?”楚阳娿气呼呼地质问云起,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云家这情况他早就一清二楚,要是他不愿意,根本不会闹出今天这一遭。就比如这个院子,要不是有他的默认,那老嬷嬷怎么可能进的来。

    这样闹了一回,她的满肚子气,虽然还是累得很,却一点都不想睡觉了。

    云起自顾自地躺倒床上,喃喃说了一声:“恩,有意思。”

    楚阳娿气急,操起桌上的茶壶就朝床上的男人砸了过去。

    云起反应够快,一侧身就让过了。

    楚阳娿偏不服,硬要巴今天受得气全部发泄出来。

    她也不心疼人,抓起什么就是什么。

    云起硬挨了几下让她发气,偏他越是这样,楚阳娿越气得厉害。

    不仅没有消气,反而更气的很了,手上越更加没个分寸,云起被打得终于受不了了,一脚踢掉正要落到头上的夜壶,趁着楚阳娿转身找其他武器时,双手一伸,将人抱起来按到床上。

    “我看你今天力气多得很,正好我也还有点力气,干脆换个地方使。”

    说完将楚阳娿的腰带一扯,连着衣服整个人塞进被子里,然后自己骑上去了。

    楚阳娿被云起往床上一按,整个人都木了。

    男人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那温度惊心动魄,好像要烧进她的心里。

    楚阳娿双手撑住他的肩膀,生气道:“放开我。”

    “放开让你打我?”

    楚阳娿咬牙:“我要睡觉。”

    “好,你睡觉,我睡你。”

    他说着话,嘴角带着暗示意味十足的浅笑,而手上,也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的衣裳,将温柔的手上贴在她的皮肤上。

    楚阳娿打了个颤,扭着腰到处躲,然而她越是躲避。

    “滑滑腻腻,像丝绸一样。”男人喟叹一声,尤不满意,居然抓住楚阳娿的手往自己身上带,还催促她道:“你也摸一摸我。”

    “我没有兴趣。”楚阳娿哼一声,猛地把手抽回来。

    她踹了云起一脚,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自己还一肚子气呢,真没有想到,为什么打架打着,能打到床上来。

    云起见她挣扎,索性握住她的双手,随便扯了挑腰带一捆,她便动弹不得了。

    捆了手之后,又想剥光她的衣服,发现被手当着,干脆一用力,直接撕成了碎片。

    这一下,楚阳娿就光/溜溜,成个任人宰割的泥鳅了。

    纵然脸皮再厚,此时的楚阳娿,也有些害怕了。

    她颤颤地等着男人,严厉地说道:“云起,你敢!”

    “为什么不敢?我们可是夫妻,洞房乃是天经地义。”

    他说的的确没错,楚阳娿无力反驳,她只能梗着脖子说:“但是我不想,我没心情。”

    “我想,我有心情。”男人说着,几乎是兴高采烈地,也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楚阳娿头一次看到真人果体,被震得半晌反应不过来。她只觉得面前白花花一片,脑子里叫嚣着不能看呀,多休息,眼睛却一瞬不瞬,专往那私密地方黏。

    男人身材很好,身上的皮肤,由于常年不见阳光,显得格外白皙。在这名不算明亮的烛火的映衬之下,尤其像一块温润剔透的白玉。

    他身材高挑,海拔高到将近一米九,四肢显得尤为修长。常年练武的习惯,让他被均匀细致的肌肉包裹着,像雕塑大师们精心呈现的艺术品。

    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他双眼像火一样,黏在楚阳娿身上。他看到她洁净细致的皮肤,如上好的绸缎一般散发着迷人的晕光,尤其胸前一对。乳。房,熟透了的果子一样颤巍巍地,好像轻微动一下,就要坏掉了一样。

    云起吞了吞口水,想要换个合适的姿势,这样才能顺畅地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