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99节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夏妞儿悄悄探进了身子来,笑着道:“如月,你真的要嫁给柱子哥啦,太好了……”

    夏蝉轻笑,“你这小丫头,咋还学会偷听墙角了呢?”

    夏妞儿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这就去告诉娘和梅丫姐姐去……”

    如月不好意思,“小姐……你去问问……我怕王叔和苗婶儿不喜欢我……”

    夏蝉轻笑,“怎么会呢,你在家里等着,我去说说……然后定下日子回来再告诉你……”

    如月羞涩的点点头。

    夏蝉出了门,回了屋子,葛氏笑着道:“好啊,这一门亲事结的好,你去跟你苗婶儿说了,咱们两家把这日子定下,怎么说如月也是从我们家出去的,我们得给她风风光光的办一场。”

    夏蝉笑着点头,道:“我知道的娘,等到定下了日子,明天咱们便去定州一趟逛逛,顺便买点过年用的年货,我就带着如月去置办嫁妆去。”

    葛氏笑着点头,“你跟如月,梅丫一起去,我们就不去了,留在家里看家。”

    夏蝉点头,夏宝儿道:“姐姐,宝儿不去了,林哥哥要来找宝儿写字呢。”

    夏蝉点头,夏妞儿脸色一顿,也道:“妞儿在家里陪着娘,也不去了……”

    夏蝉轻笑,“妞儿,真不去啦,你不是最喜欢凑热闹的嘛。”

    夏妞儿摇摇头,“姐姐,你跟梅丫姐姐去吧,我在家里陪着娘亲。”

    夏蝉轻笑,“也好,明儿个林宿来,你们仨啊,正好一起玩。”

    说到林宿的时候,夏蝉看了看夏妞儿。

    夏妞儿耳根一红,没有说话。

    夏蝉穿上棉袄去了王青山的家里,进了院子,王大柱正在院子里蹲着呢,夏蝉笑着,“柱子哥。”

    王大柱急忙抬头,“大妞?”

    夏蝉笑着,进了屋,苗丽急忙道:“大妞啊,你咋来了?”

    夏蝉笑着,“王叔,苗婶儿,如月那边呢,是同意了,这丫头心里担心着,怕你们二老不同意……”

    苗丽急忙点头,“哪能不同意呢,俺们不知道多欢喜呢,能有个这么好的儿媳妇,是俺们老王家的福气。”

    王青山也是急着点头。

    孙奶奶道:“大妞啊,你去跟如月说,就说我们老王家一定不会亏待她……让她放心的来……”

    夏蝉笑着,“行,不过苗婶儿,这虽然是我们两家这么近,可这该有的流程也不能落下,现在如月等于是从我们家出门,我跟我娘商议了,你们给挑个好日子,就过门,明儿个我带如月去买嫁衣置办嫁妆,一定风光出嫁。”

    王大柱听了这话,急忙道:“俺说了,俺一定用八抬大轿迎如月进门。”

    王青山点头,“行,八抬大轿,大妞,你回去跟如月说,让她放心,俺们老王家也是有点家底子的,这娶媳妇是大事儿,一定不能丢脸,到时候就在院子里摆一面流水席,保证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题外话------

    大家注意防暑呀,佳人已经热成狗,出门千万要记得涂防晒,太阳伞,太阳镜,其实,最好不要出门…

    ☆、088 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

    夏蝉点点头,“行,既然王叔和苗婶儿都说了,那我也放心了,你们也准备着,我也准备着,等到挑好了日子,就成亲。”

    “哎!”苗丽喜滋滋的,“这可是件大喜事儿,柱子爹,咱是不是得去买些东西回来,准备办酒席啊。”

    王青山连连点头,苗丽又道:“我也得去买些首饰给如月,当做是见面礼呢。”

    夏蝉笑着听着几人说着,好一会儿,等到商议的差不多了,夏蝉才起身告别,回了家。

    进了家门,夏妞儿就蹦蹦跳跳的上前,站在夏蝉身前道:“姐姐,苗婶儿咋说啊?”

    如月坐在厨房里择菜,听见夏蝉回来,也急忙支楞起了耳朵听着。

    夏蝉瞧见了如月的身影,大声笑着道:“当然是答应啦,而且苗婶儿还说,要摆一面流水席,还要八抬大轿呢,这明儿便去买首饰去了呢。”

    夏妞儿开心的很,急忙跑到厨房里,拉着如月的手道:“如月,你不用担心了,我就说嘛,苗婶儿和王叔都特别喜欢你。”

    夏蝉走了过去,站在如月身后,“如月,别担心了,刚才苗婶儿说,能娶到你这个媳妇,是他们老王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如月一愣,转头看着夏蝉,脸红紧张,“小姐,真的吗?”

    夏蝉轻笑,“我还能骗你不成?”

    如月心里开心,起身低着头去了外面,“奴婢去倒了脏水。”

    夏妞儿笑着,“如月害羞了呢。”

    夏蝉轻笑几声,“我进去看会儿书,你在院子里陪如月说说,别让她瞎担心了。”

    夏妞儿笑着点头,“好嘞。”

    夏蝉进了屋子去,夏妞儿则急忙跑到了院墙后面,拿了杵在那里的一根树枝子来,跑到了角落里的土地里,开始写。

    她觉得,写字有种魔力,虽然她现在也只是会写自己的名字这两个字,可是还是逮到空就开始写,一遍遍的乐此不疲。

    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夏妹妹?”

    夏妞儿转头,就看见了身后站着的林宿,夏妞儿一愣,急忙站起身子来,“林哥哥,你怎么来了?”

    林宿笑着,“我来找宝儿一起背书的,刚进门,看见你一个人在这里蹲着,我就来看看你了。”

    夏妞儿笑着,林宿道:“夏妹妹,你这干嘛呢?”

    夏妞儿轻笑,“我姐姐教了我写自己的名字,林哥哥,你看看我写的对不对?”

    林宿探过头去定睛一看,道:“写的真的很不错,不像是刚刚学写字的人。”

    夏妞儿十分开心,又拿着棍子把沙子拨乱,然后准备重写一遍。

    林宿上前,道:“夏妹妹,不如我再教你两个字吧。”

    夏妞儿眼神发亮,“好啊好啊,林哥哥,你写。”

    说着,将手里的树枝子交给了林宿。

    林宿接了过来,拿着在手里,在沙子地上写了两个字,‘林宿’

    写好了,林宿将树枝递给夏妞儿,“夏妹妹,你先写这两个字,写好了我再来看。”

    夏妞儿笑着点头,“好。”

    等到林宿进了屋子,夏妞儿才认认真真的练习起来,写了好几遍,也能记牢了笔画了,夏妞儿却忘了问林宿,这俩字是什么字。

    回了屋子去的时候,得知林宿已经走了,夏妞儿挺失望的,眼巴巴的看了看门口,没有作声。

    夏蝉正出门倒茶,瞧见了夏妞儿这魂不守舍的样子,笑着道:“妞儿,你这是咋了?大门口有谁啊?让你这么巴巴的看……我也看看去……看看是谁勾了我们家小妞儿的魂儿啊……”

    夏妞儿脸色一红,“姐,我才没有……”

    葛氏轻笑,“找林宿的吧……林宿刚才走了,你找他干啥?”

    夏妞儿急忙摇头,“没啥,我就是想问他一件事儿……”

    夏蝉灌了热水,道:“啥事儿啊?刚才在这儿的时候你不知道问,现在人家走了你又巴巴的瞧着,要是要紧的事儿,就去宿儿家找他去。”

    夏妞儿急忙摇头,“不用不用……就是刚才林哥哥教了我两个字,我学会写了,可我忘了问他,这俩字儿是什么意思。”

    夏蝉好奇,捧着茶壶道:“哪两个字儿啊?”

    夏妞儿急忙沾了水,在桌子上写了一遍。

    夏蝉一看,笑着道:“林宿?”

    夏妞儿好奇,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夏蝉笑着道:“这俩字就是林宿啊,看来宿儿是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了呢。”

    夏妞儿看了看桌上未干的水渍,轻笑道:“原来这就是林哥哥的名字啊。”

    夏蝉点头,抱着茶壶回了书房。

    玉自珩站在书桌后,左手背于身后,右手执笔,正在深深浅浅的描画着什么,夏蝉没在意,拿着书接着看。

    好一会儿,夏蝉才抬头,“十三,你画什么呢?”

    玉自珩浅笑,“画美人儿呢……”

    夏蝉撇嘴,“什么美人儿啊?”

    玉自珩微微翘起嘴角,“前天回来,在台子上看你比赛的时候,不小心瞄到一个美人儿,如花似玉,我见犹怜,今儿个闲来无事,便想画了出来,装裱完后挂于卧室之中,日日得见,方可接相思之情。”

    夏蝉一愣,急忙抬头看向玏玉自珩。

    玉自珩轻笑,“怎么?吃醋啊?”

    夏蝉不知怎的,心头却是一慌,她真的是慌了。

    一种像是针扎一样的疼迅速的从心口处开始蔓延,纵使她觉得玉自珩肯定是在开玩笑,可是却也被此刻自己大脑反映出来的情绪给伤到了,眼眶一酸,觉得整个人都难受了起来。

    玉自珩半晌没听到夏蝉有反应,描完了最后一笔,才放下笔笑着道:“怎么了?”

    夏蝉摇摇头,盯着手里的书,玉自珩这才感觉出了不对劲。

    大跨步上前,玉自珩弯下腰,就看见了夏蝉泪流满面的脸。

    玉自珩一愣,感觉自己的心脏都缩了一下,急忙上前抱住了她的身子,“小知了……别哭,别哭啊……我跟你开玩笑的……”

    夏蝉点头,“我知道……只是我有点太矫情,有些忍不住罢了……”

    玉自珩难受的很,拉着夏蝉走到书桌旁,道:“小知了,你看……”

    夏蝉擦擦眼泪往桌上看去,那桌上铺着一张宣纸,纸上梅花落满天,那红粉色的花雨之中,一妙龄少女素衣淡妆,纤纤素手旁,放着一盘玲珑剔透的红豆包,少女只露出半边侧颜,却仍能看出其容颜姣好,脸色微微带着红晕。

    夏蝉知道,这画中之人正是自己。

    玉自珩轻笑,低头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小知了,我逗你的,遇见你之前,我不知这世上女子有何不同,只觉得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遇见你之后,我才惊觉这世上竟有如此不同之人,小知了,你便是那个对我来说的不同之人,自认识你,任凭他旁人再缤纷繁丽,在我的眼里心里,也只有你一个。”

    夏蝉微微抿唇,道:“你画的……还挺好看的,我没有这么漂亮……”

    她说着,伸手擦去了画上的一点灰尘,小心而仔细。

    玉自珩从身后抱住她,弯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低声道:“自然有这么美……”

    说着,让夏蝉拿住毛笔,然后自己握住她的手,蘸了蘸那砚台里的黑墨,道:“我知道你才情不俗,不知这幅画,你可有好诗相配?”

    夏蝉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摇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