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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房中趣事
    瞿楚贤这一说立即让沈风目瞪口呆,这哪里是条件,分明是送女儿,顾碧落有这么不堪,让你这个老头子这么埋汰。

    知道他说的是顾碧落,不禁苦笑道:“顾小姐到底是您的女儿,也没有不堪嫁不出去,老兄为什么着急将她选夫家。”

    瞿楚贤面露愁色道:“老夫亦是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最近一段时日,皇上有意将落儿嫁与阿尔铁勒,试问,天下间有谁再敢来媒聘。”

    沈风奇道:“之前不是我们不说合唱了一出戏,让朝臣都以为我与顾小姐有婚约,为什么皇上还要将让顾小姐远嫁塞外!?”

    瞿楚贤摇摇头道:“此事已被人拆穿,皇上因此事还十分不悦,唉——此时能对皇上进言一二的年轻才俊,除了你,便只有宋行军,但老夫不想落儿嫁入相府,只能将落儿交与你。”

    汗,怎么听起来我那么不堪,郁闷道:“老兄这件事情恕我不能帮你,我与你家女儿向来不合,你将顾小姐许配给我,其实是害了她,只能再想想其他办法。”

    瞿楚贤长叹一声道:“你说得也有道理,是老夫太着急了,此事我亦是刚刚得闻,落儿若是远嫁塞外,她这辈子算是毁了。”

    如果沈风不是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瞿楚贤断不会将顾碧落下嫁,不能说瞿楚贤唯利是图,只是这向来是官场的生存之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纵然交情再深,也抵不过生存的欲望。

    而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顾碧落,沈风大可以到时候将顾碧落掉包成,那到时候瞿楚贤也无可奈何,但他总归没有那么自私自利,也没有那么阴狠的心性,沉吟了片刻,又道

    “老兄不必太过担心,我想皇上只是有这个想法,但还未与柔然族相商,而且柔然族的大皇子未必想娶顾小姐。”

    瞿楚贤道:“我听闻阿尔铁勒见到落儿的画像后,便痴迷不已,曾立下誓言要娶落儿为妻。”

    沈风笑道:“这是以前了,他此时未必想娶顾小姐。”

    “如此最好——”瞿楚贤释然一笑道:“以防万一,我立即遣人去打听。”见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老夫上次曾应允送你一份大礼,你猜猜是何物?”

    沈风嘿嘿笑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老兄应该是为我借兵去了!”

    瞿楚贤哈哈大笑道:“正是,此趟我去了南方楮家,楮将军愿意调遣五万人协助你!”

    这真是一份大礼!

    “楮将军这么做,难道就不怕皇上猜忌吗?”见他脸上一直奸诈地笑着,不禁骇然道:“难道这是皇上的意思!!!”

    “不错,否则我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擅自调兵!”瞿楚贤笑呵呵道:“因为当年一件事情,楮将军一直对皇家颇有怨言,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楮将军心中的怨气已经消了不少,再者,楮将军亦是英雄人物,很是欣赏你这位后起之秀,因而便答应调兵给你。”

    一下子就是五万人马,出手真是阔绰,再上巴族和僰族人,现在手上已经有十几万,不过这十几万怎么训练怎么整合都是一个问题,再者,这些服不服自己也是一个问题,“那可真要多谢楮将军了!”

    瞿楚贤忽然神秘兮兮道:“先别高兴得太早,楮将军答应将兵借调与你,但有一个人恐怕会来找你麻烦。”

    沈风古怪道:“谁?”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与瞿楚贤交谈了一会儿,他便匆匆告辞,回到院子内便见婳瑶正为夏小姐作画,在这座园子里,只有少数几个人能进来,这也是为了防止濮阳宫的人混进来,当然,园子里面不仅景色优美,还弥漫着艺术气息,有善于声乐的广音,精于丹青的婳瑶,此时还有一个才名远扬的夏小姐,园子的丫鬟与家丁都堵在拱门外,只为一睹才女的风采。

    悄悄上前在婳瑶背后瞧了几眼,只见忽然笑道:“婳瑶,你这画技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竟可将夏小姐画得惟妙惟肖。”

    唐大小姐急忙拿出一副画出来,喜滋滋道:“那我的呢,婳瑶姐姐也为了画了一副。”

    “咦,这是唐大小姐你吗,长得那么粗犷,还贼眉鼠眼的,真是婳瑶画的吗,长得那么像来福——”

    “哎呀——”唐大小姐惊喊一声,急忙将画卷夺了过来,又重新拿出一副画卷,窘道:“拿错了,这才是我的画像。”

    沈风脸色一变道:“刚才画里面的人又是谁?”

    柳婉词噗嗤娇笑道:“这是雪儿为你画的。”

    闻言,脸上一时无光,悻悻笑道:“大小姐,你以后还是别画画了,我看你运动神经比较发达,动手能力强,人也比较灵活,改日可以带着几个手下上门逃债。”

    唐大小姐大眼一瞪道:“我才不去,以后我要跟着婳瑶姐姐学画画——呀,是蜻蜓,别跑!”还说要安分一点,一看到蜻蜓飞来便追了过去。

    夏嫣然接过画好的画作,端详几眼,脸上立即露出喜悦之情,当即道:“婳瑶,这副画作嫣然可不会还给你,嫣然太喜欢了!”

    纪婳瑶淡淡一笑道:“此画乃是为夏小姐所作,既然是相赠与你!”

    “本来我自以为画技已算不错,可自从见了你的画作,才知何谓井底之蛙。”夏嫣然自叹一声。

    纪婳瑶呈出手中画笔,谦笑道:“你不如也试试这根画笔,此是他为我作画制成的。”

    “画笔?”

    柳婉词看她脸上跃跃欲试,便道:“不如夏小姐用画笔为我作一副画像?”

    夏嫣然欣喜道:“若你不嫌弃画技拙劣将你画丑了,我便献丑一次,可我们先要约法一章,画完之后你可不许气恼。”

    两人娇笑不停,纪婳瑶看了一会儿她如何作画,又加以指点一二,夏嫣然便立即进入状态,而婳瑶便走到他身边,低声道:“相公,你随我进房一下。”

    沈风听得耳朵竖了起来,左右瞧了一眼,便跟随上去,两人走入房中,这些日子忙里忙完,疲劳了身体,却忘记愉悦身体,如果官府有评选劳模,沈风一定要去竞选一下。

    “婳瑶,你找我什么事——”还以为她想与自己温存一番,没想到进入房中却感觉气氛有些古怪,心中立即领会,急忙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我知错了!”

    说着,从旁边拿出一把鸡毛掸子,又抄来一个搓衣板,跪在她面前道:“你打我吧!”

    见势不好,他急忙主动招认,果然,婳瑶急忙道:“你这是干什么,你是我相公怎能对我下跪!”本来婳瑶似乎要责问一番,但见他大作文章,一时便乱了分寸,这就是拘捕与自首的区别。

    “我做错事了,理所应当受罚,婳瑶,你打我吧,就像你以前那么打我,这次就算把我打得趟床上半个月我也愿意!”

    “不是说不提起以前的事情了——”婳瑶一时大窘,这事一直让她不敢回忆,“你快快起来!”

    沈风毅然决然道:“我不起来,除非你原谅我!”古代夫为大,丈夫给妻子下跪,那是在害了妻子,如果这事让人知道了,肯定要在背后指指点点,不过眼下两人独处,婳瑶心中十分感动,但也是心惊胆颤,一时间,眼中都急出了眼泪。

    “我岂会怪你——”纪婳瑶忍不住嗔道:“还不快起来,莫要让人看见了。”

    见她真的不生气,马上从地上蹦起来,嘻嘻笑道:“还是娘子心疼我。”

    纪婳瑶恼道:“你便会害我!”

    “婳瑶,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沈风小心翼翼说着,其实他心里明白,故意先端正态度,然后装傻充愣,“是不是怪我最近三天两头不见人,我进门之前就已经反省过了,

    今日她穿了一身苏州浅红色襦裙,襦裙可将丰腴地身材凸显出来,可岚便送与她一件襦裙,这是她第一次穿,以前婳瑶身子还未康复,身子显瘦,但如今身子丰腴起来,穿上襦裙便添上几分诱惑。

    迷人的风韵不仅是她的身段,还有她的脸蛋,经过男女之事一段时日,她的脸上不再是有当初天府弟子的冷傲,取而代之凝脂下的红晕。

    纪婳瑶又恼道:“那你还——”想到他方才下跪,神情又露出几分无奈,方才她心里真是万分触动,也差点吓坏了,不过以沈风的角度倒是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给老婆下跪么。

    她一句话没说完,沈风连忙上前搀扶,柔声道:“别气坏了身子,听说夫妻吵架一次,下辈子就会少见一天,许多夫妻就是因为吵个没完,下辈子就再也不能见面。”

    只是一句简单的嬉皮话,深思下去却有几分哲理,夫妻从吵架到分开,不就因为感情没了吗。

    闻言,纪婳瑶神情又怕又羞,小声道:“这是你哪儿听来的——”

    沈风捧着她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我向天祈祷时,神明偷偷告诉我的。”

    “别——”被他轻轻撩拨,心里便感觉些些腻软,急忙抽离身体,柔声道:“相公,我有话问你!”

    其实婳瑶哪里会舍得对他发脾气,只是沈风为了讨她欢心才这么做,闻言,又一本正经道:“夫人,你说,在沈家家训里,一切事情都是相公的错,天大的理也不及你。”

    纪婳瑶嗔笑道:“瞎说,这个家里我们皆听你的,你才是我们的天,我一个妇道人家,只想为夫君分忧,为沈家——”话说到一半,她已是霞飞双颊,漾漾点滴春色。

    沈风咧嘴一笑,笑得十分可恶。

    “别笑了——”她羞嗔一下,转而喟然一叹道:“相公,你与夏小姐是否与外面传言一样?”

    “外面说什么了?”

    “外面传言自从诗筵之后,夏小姐便钟情于你,你们还已——还已——”纪婳瑶一时说不清,急道:“反正是一些有辱你与夏小姐名声的传闻。”

    靠,这是谁造的谣,老子拼命克制竟还抵不过悠悠众口,白费节操了,沈风郁闷道:“婳瑶,这些日子我连你都没碰,怎么会去碰别人家姑娘,再说,我们沈家门规不许,我就是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犯。”

    纪婳瑶柔柔一笑道:“那你可知夏小姐钟情于你?”

    到了最关键的问题,沈风心中砰砰跳了跳,小声道:“多少知道一点,不过没有你们的允许,我是不敢招惹她,再说,我有你们就足够了。”

    “来,喝杯茶水——”婳瑶为他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坐在他身边,柔声道:“你是否因上次我去诗筵,便以为我要阻止你与夏小姐之事——你先听我说。”

    “我听,我听。”

    “上次之所以去诗筵,是不想你在天下人面前俘获才女芳心,以免你遭人嫉恨,你若想与夏小姐交往,不可太高调,以后再找个时机娶她进门。”她依偎在身边轻声道明原委,又低怨道:“我并非善嫉之妇,更加不会仗势欺负其他人,这家里人, 我待她们如亲姐妹,难道你不曾看到吗?”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婳瑶是要去逮捕,沈风急忙抱住她,受宠若惊道:“看到了,看到了,娘子事事为我着想,相公天天给你暖床。”

    纪婳瑶神情微黯,低声诉苦道:“那你还说我凶,过去的我,待人一向有所防备,偏偏你又胆子大得厉害,我便迁怒于你。”

    沈风笑嘻嘻道:“说实话,婳瑶你要凶一点,有时候家里面就需要你去做坏人,你信不信你当众教训我一下,其他人才会怕你。”

    闻言,纪婳瑶细细深思一番,叹道:“但这恐怕会坏了我们姐妹之间的情意。”

    沈风正色道:“这便需要软硬兼施,像小环儿、唐大小姐,你平时要督促她们,如果看到见她们争风吃醋,你就要去劝说和主持,当然,你不善言词,不过你并不需要说太多,你只要让可岚去说,最后你再出面说点体面话,这样一来,家里就和睦了。”

    “如此是好——”纪婳瑶微微一笑道:“不过此时家中很是欢趣,我看她们皆是温柔娴淑的好姑娘。”

    “恩,防患于未然吧。”沈风道:“你多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有让她们少外出,尽量少外出,要想外出也不要跑太远,尽量在我的管辖范围内。”

    婳瑶问道:“如今天策府有多少人?”

    “瞿大人去南方为我调来五万人马,加上僰族与巴族,总计十万多——”沉吟道:“等人手一到,我会抽出一些来巡视一些地方,这样一来,以后你们便可以出去走动。”

    纪婳瑶柔声道:“劳你费心了。”

    “谁让我有个貌美如花的好老婆——”

    “说到貌美如花,外面的夏小姐难道长得不漂亮吗——”纪婳瑶坐回椅子上,姿态端庄地靠在几案旁,淡淡一笑道:“你对她是什么心思?”

    “这个——”沈风腼腆一笑,小心翼翼道:“之前没往这方面想,不过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不知不觉产生了男女之情。”这算是他的真实想法,没有半分虚假,“说来也巧,与夏小姐相识脱离不了你。”

    纪婳瑶缓缓颔首,低眉沉思片刻,轻笑道:“这也许便是缘分,嫣然是好姑娘,你们便先来往一段时日,亦可多邀请她来府中,等日子长了,彼此还是割舍不下,便找个长辈去学士府提亲。”

    沈风大喜道:“婳瑶,你答应了吗?!”

    纪婳瑶温婉一笑道:“若你们有缘,我又岂会阻扰,而你并非是贪得无厌之人,身边有那么多女子,你却一心报家国,无心近女色,此足以说明莫不是情缘缠身,你断不会对嫣然有情。”

    “情缘缠身,多了未必是好事——”沈风向来不是一个老实人,但绝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如果他想追求一个女人,以他如今的地位,很快就能得到,正应了婳瑶的话,情缘缠身,躲也躲不掉。

    “我们该出去了,去看看嫣然为婉词作画——”

    沈风将她小手拉住,邪邪笑道:“婳瑶,她们作画,我们也来作一副画。”

    婳瑶奇怪道:“也好,不过你为何突然有了作画的念头?”

    “只因有你——”将拉入怀中,嘿嘿笑道:“美色当前,我想作一副活色生香图,你与我皆在画中。”说话间,已是将她襦裙上的扣子解开。

    “——恩——”她发出声声娇吟,急喘道:“婉词与嫣然便在屋子外,雪儿也随时会进来,我们再待下去,只怕她们会生疑——”

    沈风已是埋入她怀中,在她身上肆虐着,瓮声道:“最近我练了一些轻功,如今已有润物细无声的火候,婳瑶,我有一个过分的要求——”

    婳瑶双眸已是荡漾着春水,紧抿着唇瓣,忙中道:“你想如何——”

    “我们去窗户边上继续这美妙的事儿,一来可换个花样陶冶情操,二来能监督外面情况——”三言两语间,已是将她剥得只剩两件遮羞布。

    闻言,婳瑶浑身一颤,羞道:“你要作弄死我才甘心吗,若叫人发现,我如何再有颜面见人——不如等夜里,我再——我再——服侍相公——”

    “夜里当然不能放过你——”沈风将她上下抚弄一番,呼吸急促道:“不过现在我也想要娘子——”

    “呜——你这害人精——”

    两人渐渐迷失在欲望中,这一次沈风尽了之前空荡已久的性,连同婳瑶也做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以至于事后,一直牢牢将自己关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