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跨栏的时候...撕裂了......"我大气不敢出。
他向我走近一步,表情没有变化,还是那样,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实话。"
你不要学同桌说话啦,我好怕。
"我我我,我坦白!"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说。"他又走近一步。
"我,我和同学做了......" 我小心翼翼看他的脸色,他的脸还是阴沉着。
过了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
"是中午那个吗?"他问。
"不是..."
"谁?"
我斟酌了一下,还是觉得说出狗兄的名字,他会当场去世,于是开口道:"我觉得应该是同学...是个狼人。"其实是狗人...
"我知道了。"
半天都没人说话,我想还是要为自己辩护一下。
我不是为了给他拿情书才这样的么!
诶对,情书呢?
好像狗兄扑倒我的时候,就不见了...
但是现在,好像也不是可以翻找的最佳时机。
我甚至隐隐有个念头,要是那封信自己不见了就好了。
"我没想跟他做的...我本来是来找你的,但是没想到遇到了他。"我弱弱的解释。
师傅又剧烈地开始吸气。
我移动也不敢动。
他举起了拳头。
"该死......"
我吓得脖子一缩。
师傅一拳捶向墙面。
"怪不得上课的时候一直眼皮在跳啊啊啊!可恶!"
"上课?"他不就教我们班吗?我们上体育课啊。
"校长...叫我下午...帮二班的老师...代课,嘶......"他说话断断续续,我还以为是他气极说话不畅。接着才发现好像是因为,他的手打出血了。
"你流血了..."我提醒他。
"嗯..."他还是撑在墙上,之后慢慢对我说:"你去...上课吧..."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还是有点担忧。于是我趴在门上,仔细听这里面的动静。
师傅的声音隐约传来:"嘶...嘶...啊!妈的!痛死我了!"
下午一切照常,除了狗兄老在上课的时候回过头看看我,搞得我都要以为他颈椎有什么毛病了。
课间,师傅将我叫进了办公室,开始了他的法术表演———在指尖掐出一点淡粉色火焰,点了点我的额间眉心处。
一阵暖流自额间流入全身,原本隐隐作痛的下身都恢复了起来。
这!就是!
传说中的,避孕秘术。
很奇怪,师傅自己内射后,却从来不做这一套仪式。
一开始我还,师傅说的是:"有了那就生下来,我养",听到这话我舒了一口气。
后来我了解到了怀胎十月和生产是多么痛苦时,他又给我说:放心,我结扎了。
...
我确实也一直没有受孕。
于是也没有再往更深的方面思考。
“啊,对了…有个女生让我给你带封情书,粉粉的信封,你看见了吗?”
师傅眯起眼睛看我:“那个女生是不是就是你本人?”
“……”
“我果然神机妙算。”
“不是我,是隔壁班的。”
“我不信。”
“随便你,呃,反正是一个粉色的信封,你找到了自己看看吧。”
“哼。”师傅勾起嘴角,在他自信的目光下,我搓搓鸡皮疙瘩,又回到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