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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花店老板
    在宫氏集团上班五年,徐锋似乎一个朋友也没有,吃喝玩乐都是一个人。

    哦,差点忘了,徐锋也是 有一个“好朋友”的,但是他主动切断了与“好朋友”的联系。

    在这两天时间里,易自珍给徐锋打了三十五个电话,发了十五条短信,徐锋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甚至为此将联系方式都换了。

    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只能通过银行卡和车牌追踪他了。

    如果说此前都是我们的猜测的话,但是在这十五条短信里,我们已经完全能够肯定,徐锋与易自珍,是一对好基友。

    易自珍发给徐锋的话,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痴情女子,想要挽回自己的男朋友,字字血泪,句句伤情,就像那些动不动要为爱情去死的高中生一样……

    说实话,当我们只能通过银行卡消费记录和车牌号去追踪徐锋时,我们都心生忧虑,这时候,徐锋只要将银行卡和车牌一换,我们便他失去联系了。

    但是好在徐锋并没有想换银行卡和车牌的意思,于是,一条条记录接连而至,甚至我们从这一条条的记录里,知道了徐锋的部分爱好。

    比方说,他在点菜的时候从来不点海鲜,他似乎更偏爱牛羊肉,他每天晚上都会开车去吹风,路上顺便在一个台球馆打上一杆台球,才回到住处。

    按照千门八将成员的水准,自然是只赢不输的。

    就在我们将要对徐锋失去信心的时候,徐锋终于行动了,他突然驾车,去了佛山桂城,宫绣文看向我,像是在问:“现在怎么办?”

    我有些纠结,跟踪么?又怕暴露,以至于前功尽弃,不跟踪么,徐锋就此失踪,又当如何?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踪,行动总是有风险的,不行动风险更大!

    林语燕在佛山住了好几年,亲朋故友众多,这一次的行动,她就是我们的主角!

    消费记录显示,徐锋在桂城的桂春楼酒店开了一间房,住了下来,我们住在了桂春楼对面的酒店,将窗帘拉开了一道缝,关注着徐锋的一举一动。

    来到桂城之后, 徐锋明显放飞自我了,去到一家gay酒吧,玩到凌晨两点才回来,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还挽着一个男人的手,似乎十分亲昵。

    第二天,徐锋下午三点才起来,与gay友依依惜别之后,徐锋整了整 衣衫,走进了一家花店,花店不大,女老板却十分漂亮,与徐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柯心宜皱眉道:“我总觉得这个花店老板有问题……”

    不止柯心宜,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我们不敢冒然前去查看,因为如果对方是千门八将的人的话,对宫绣文和我们必然有过一番研究,万一她认识我们呢,我们找上前去不是告诉她,你们露出破绽了,我找上门来了吗?

    这时候,林语燕便发挥了作用,她打电话给旧时同学,让同学去花店里一探究竟,不一会儿,照片便发过来了,包括花店,包括花店的女老板。

    也是在这时候,宫绣文的“关系”打来电话,说他已经被暴露了,可能面临牢狱之灾,希望宫绣文不要忘记答应他的两百万。

    “关系”还向我们透露了最后一条线索,徐锋已经买好了机票,看样子要飞到北方去。

    宫绣文自然免不了一番抚慰,说一定会找关系让对方脱身。

    我和柯心宜,盯着铺在桌面上的照片看,我和柯心宜的手,不约而同地指向了一处,在花店门的右上角,摆着一柄米黄色的三角小旗,一般人未必知道这小旗有什么作用,我却知道,这是道门的降魂幢,从这三角小旗的制式与边饰来看,这一道降魂幢的等级极低。

    道门分为正一教,天师教,茅山教,五斗米教,甚至白莲教也是道门的一个分枝,道门种类繁多,各有道法也绝不相同,比方说茅山教的一个分枝,他们所修的是请神术。他们本身的术法一般不怎么样,在斗不过敌人的时候,就会请神上身。

    这“神”即包括古时军勇名将,也包括厉鬼妖怪,更多的则是同门的前辈高人,后来,请神之法流传了开去,以至于山野神棍,巫婆,也学会了请神上身。

    如果说有所区别的话,也只是所请来的神与鬼的区别!

    请来的神,要藉由降魂幡上身和送走,不然的话,容易酿成大祸。不是有句话说嘛,请神容易送神难!

    再看花店的女老板,眉眼间不像是广东人,应该是从外地而来。她与徐锋是什么关系呢?

    宫绣文看着我道“魏术,我有一个想法!”

    我问:“什么想法!”

    “咱们赶紧动手吧,拿下花店老板和徐锋!”宫绣文道:“以免夜长梦多!”

    宫绣文的想法,我是认同的,我们这么多人离开了广州,千门八将那边的人很快就会知晓,而桂城这边,虽然牵扯出了花店女老板,但徐锋要走,我们必须做出抉择!

    放徐锋走?那不可能。

    放徐锋走就等于是放虎归山,放鱼入海,再想找到他就难了,而如果要对徐峰下手的话,还不如干脆连花店女老板一锅端了!

    “好!”我道:“那就双管齐下!”我分配任务道:“心宜,林语燕,徐锋就交给你们了,宫绣文,你和我一起去对付花店老板!”

    我和宫绣文出了酒店,越过天桥,向广场一边的花店走来。花店的门口摆的是大一些的植株,植株身上吊着砖块巧形。

    屋里有绿萝,有观音兰,多肉植物摆在最上面,女老板正提着蓝色的花洒在浇花呢,见到我们,女老板的神情一滞,下意识地掏向口袋。

    果然,这女人是认识我们的,即使不认识我,也认识宫绣文,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口袋里拉了出来,另一只手取过她口袋里的手机,耸了耸肩膀道:“种满绿植的房间就是不一样啊,呆在这里,可比呆在外面舒服多了!”

    宫绣文在我们的身后,拉下了卷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