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廷抱着手臂,静静的靠着墙边站着,看到镜子里你满脸红疹的少女对着镜子大喊大叫,刚想开口,就听到“砰”的一声,那人跑的时候直直的撞在了墙上。
“……”
年茴晕倒前的唯一想法就是,完了,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她又被吓死了。
吓死她的不是别人,是变成“傅盂”的自己和……傅靳廷。
“哪里有鬼,哪里有流氓?”
傅靳廷听到和保安的声音,保安身后紧紧跟着刚才从男厕所落荒而逃的几个男人还有谢诩晗、燕鸣。
傅靳廷微微挑眉,面色如常,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鬼”,声音清冷,“鬼在这里,流氓也在这里。”
“六少。”
保安恭敬的开口,拿着狼牙棒小心翼翼的上前看着地上的人。
“这位……”
“她应该是酒精过敏了,找医生给她看一下,然后把她丢到医院的太平间,让她跟死人住一个晚上。”
傅靳廷淡淡开口,轻轻瞥着几个保安,沉声道,“记住了,是太平间,停尸间!
不是vip病房,也不是普通病房!”
“知,知道了。”
几个保安哆嗦着,异口同声道。
傅靳廷点了点头,看向谢诩晗和燕鸣,“没事了,走吧!”
从男厕所落荒而逃的几个男人听了傅靳廷的话,也都迅速跑了。
太子爷还想着把这个酒精过敏的女人送到医院去,真是太好心了,说不定这个人跟太子爷有什么关系,他们可惹不得。
“傅盂……酒精过敏还来喝酒?我去,这么傻缺?你说她怎么不再多喝两罐,直接喝死升天算了?”
谢诩晗环着手臂,笑吟吟的看着被几个保安抬走的年茴。
“唉……我刚刚听说男厕所里有女流氓,还以为是哪个富太太寂寞了,到男厕所猎艳,没想到……是傅家七小姐啊。话说……刚刚……”
燕鸣戏谑的看向傅靳廷,微微挑眉,唇角带笑,“老傅,你是不是在厕所被她‘流氓’了?”
“我想知道她看到什么没?还有……她是怎么晕的?”
谢诩晗扬了扬下巴,笑容愈发贱了,上前一步,随意的搭着傅靳廷的肩膀,视线缓缓下移……
傅靳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声音冷若冰霜,“你再废话,我就废手了。”
“哥!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谢诩晗立马就怂了,连忙求饶讨好。
“……”
傅靳廷甩开她的手,径直离开了。
“让你贱!打不过他,说不过他,还偏偏犯贱?”
燕鸣无奈的耸了耸肩,一点儿也不心疼他。
“燕鸣,爷的手都快废了,你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你太过分了!!!!”
谢诩晗气的跳脚,狠狠剜了他一眼,态度坚定,“士可杀,不可辱!他就是仗着这段时间我寄人篱下,低人一等才总是对我这么狠,我决定了,今晚老傅就是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回去的。”
然后当晚——
谢诩晗哭着求傅靳廷,也没人给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