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店小二没有想到的是,老板并不是心血来潮,可以说是一整套一条龙服务了,不仅将这群人安排在酒楼里边最好雅间,还亲自送上去,到最后还亲自给对方推荐菜点菜什么的。
店小二看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了,这还是他们的老板吗?应该不是吧!怎么那么的奇怪,难道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好怕怕啊!
店小二赶紧找另外的伙计分享他刚才看到的事情了,一时之间,楼里边的伙计们全部知道了他们老板那古怪行为,还有那一群应该身份很了不起的客人。
只能够是这样的认为,不然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让他们的老板那么做的。
“这鱼楼的服务还真是很不错。”
在那老板走之后,霍逸凡立马说道。
书生附和道:“刚才那个应该是这鱼楼的老板吧!”
一个酒楼,老板还亲自招待客人,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呢!最主要的是,据说这家鱼楼还是京城里边生意最红火的。
书生说道:“或许就是应为那老板没有架子,所以这生意才会做到这般。”
好像说的还挺有道理的样子呢!竟然是一点儿也不能够反驳。
如果这话要是被楼中的店小二们知道了,肯定会哭的吧!他们老板一点儿架子都没有?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这个误会可大发了。
他们老板从来就没有这样子过,谁知道今天是在发什么神经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老板亲自招待的缘故,上菜的速度相当的快,没一会桌子上边就摆满了菜。
虽然这酒楼的名字里边有一个鱼字,但并不是每一道菜都是用鱼的,但是却都是跟鱼有很大关系的,要说为什么这么说的话,那就厉害了,因为这鱼楼里边有一个很厉害的厨子,他能够用任何的食材做出鱼的味道来,这也是这鱼楼为什么比起其它酒楼能够遥遥领先的原因之一。
书生说道:“那老板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在忽悠我们的。”
田韵雪夹了一块尝了一口道:“这豆腐还真的有鱼的味道。”
霍逸凡说道:“我们应该要让张大叔出来尝一尝。”
书生问道:“来偷师?还是给这里的出自当学徒?”
霍逸凡哑口无言。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他竟然无法反驳。
“倒是可以。”
让几人没有想到的是,竟然玉君澜会这么说。
做一个厨子最基本的是什么?当然是要不断的创新,研究新的菜色,遇到好的厨子的话,要进行交流,虚心的求教。
这是其余人认为的,一般的厨子或许会这般,但是某一些到达一定高度的大厨,可不会这么想了,毕竟他们已经是大厨了,一副他们最厉害的样子,根本就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不要说什么虚心求教了,没有比试一番就已经很不错了。
同行相斥啊!这个道理只要是人的话,大概都是会明白的吧!
霍逸凡立马说道:“王爷,这可是你说的哦!我会一字不漏的说给张叔听的。”
田韵雪在一旁捂嘴偷笑着。
能够跟玉君澜混在一起的,基本上都是吃货呢!
或许张大厨别人的话会听不进去,人家毕竟是御厨,但是换做玉君澜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呢!
“喂,阿寒,你竟然趁着我说话的时候,偷偷下手……”
霍逸凡见书生生不断的往自己碗里边夹菜,立马斥责了起来。
书生才不管那么多,该下手的时候当然是要下手的,要是等他说完的话,那菜岂不是都凉了。
霍逸凡见书生不理他,立马开始动筷子起来。
看来非法还是不要说太多的比较好,不然的话,好吃的就会被全部吃光了。
这一顿饭吃的几人相当的满足,就连包子们也是,包子们虽然吃不了别的,但是尝尝味道还是可以的,特别是鱼汤,还是特意给包子们做的,特别的有营养呢!
可以说这鱼楼的老板有心了,要是去其他酒楼的话,大概根本就不会去注意包子们吧!然而这鱼楼的老板就注意到了,不管是想要讨好或者其他的,这一点就很好。
等一顿饭吃好,霍逸凡相当没有形象的瘫在了椅子上边,摸着鼓的像个球的肚子。
其余人没有像他那般,不过吃的也很不错。
如果是以前那个名动京城的霍三公子的话,多多少少都还是会在意形象的,但是现在他五大三粗,脸上还有一道伤疤,不管是从哪里看,里里外外都向一个糙汉子,形象对于他来说?那是能吃的吗?
“阿凡,你脸上的伤疤……”
霍逸凡还在回味着刚才吃的菜的味道,冷不伶仃的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抬头看向田韵雪。
田韵雪看着已经乖乖坐好的霍逸凡,怎么现在倒是想一个小孩子一样乖巧了,刚才跟大爷的人是谁呢?
霍逸凡问道:“老板娘,我脸上的伤疤怎么了?”
田韵雪很认真的说道:“是假的吧!”
是假的吧!
假的吧!
的吧!
吧!
霍逸凡顿时一阵风中凌乱,呀!老板娘怎么就这么的厉害呢!他脸上那道伤疤可是那么的真实,怎么就被看出来了?
其实田韵雪在很早之前就想问了,只不过是忘记了。
田韵雪并没有武功,只不过是一介女流而言,但是却能够以肉眼看出来,可以说是很厉害了,好些懂得武功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呢!
霍逸凡问道:“老板娘,是不是王爷跟你说的啊?”
大概应该或许就是这样,不然的话,对方怎么会看的出来呢?霍逸凡知道他脸上的那道伤疤根本就瞒不过玉君澜的。
田韵雪摇摇头:“没有啊!阿凡你为什么要弄到伤疤啊!”
这个问题,其实书生在很早之前就想知道了,只是每一次问起,对方就会转移话题,不肯正面回答,久而久之也就不再问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人问起了,这一次,对方肯定是不会逃避了吧!
书生好整以暇的看着霍逸凡,耳朵拉着老长,就是想着一字不漏的将对方的回答给听到耳朵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