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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9章 番172,怕他结婚
    欧阳酒每每跟南黎聊天,心情都会变得特别愉快,心里的阴霾消去了不少,逗趣,“把你墨哥哥让给我?”

    南黎坐在沙发上,看着南一一在床上教她四个月的儿子翻身,南一一两腿翘起,一边讲解一边坐,墨许紧紧的盯着姐姐,一脸傻笑。

    墨南霆在浴室里洗澡。

    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回她:“滚远点,天天惦记你姐夫,你是不是欠打。”

    “来啊,来西南打我啊。”欧阳酒捏着鼻根,脸上泛着如花般的笑,“还有,我是你姐,我比你大,你别仗着先结婚,就一口一口的姐夫。”

    南黎:“没结婚就是小屁孩,你就得叫姐夫。”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欧阳酒听着电话里南黎跟两个孩子对话,听着南一一教墨许叫漂亮姐姐,墨许呜呜啦啦乱叫,才四个多月哪儿会说话,但南一一兴奋的上窜下跳。

    很快的墨许打了南一一。

    南一一倒是没什么,墨南霆从浴室里看到了,立刻把把南一一抱到了怀里,恨不得现在就罚儿子站,警告他不许打姐姐。

    欧阳酒在这边一边听,一边羡慕。

    她很难不去向信这种日子,以前跟南黎还有南一一一起生活,尽管她也和南一一闹,但这种闹法和一家四口的打闹截然不是。

    她也很想像南黎一样,做个旁观者,看着伴侣和孩子吵吵闹闹,她想就算是鸡飞狗跳应该也是沁甜。

    家庭的温暖到底是什么样子,她还未尝过味道。

    结末时,南黎道:“对了,你上次发的短信我才看到,我可从来没有说让傅凌骁照顾你,别被他忽悠。”

    欧阳酒:“……哦。”

    ……

    三天后的下午,西南开始下雪了。

    下得不大,落在地上很快就开始融化,办公室的小丫头门欢呼雀跃,这是今年西南的第一场雪,各个都拿出手机开始拍照发朋友圈。

    很快的雪开始变大,纷纷扬扬,下了一整个下午,同事们兴奋得像从来没有见过雪一样,有南方的同事直接下雪在雪地里打滚。

    欧阳酒九点下班,打了一辆出租回家。

    傅凌骁昨天就把新车给她送了过去,全新保时捷,她不想开。

    街头是银装素裹,一片白茫茫,走着走着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她站在人来人往中,那么多的人都没有把她的悲伤给抿化。

    欧阳酒让司机停车,她下去。

    到了她的身后,她还没发觉。

    头发长了不少,穿着长长的米色风衣,头发上飘了些许的雪花,在她乌黑的发上点缀。

    这个后背比起之前成熟了不少,少了那份……活泼开朗,多了点儿尘世的悲沧。

    欧阳酒终究还是叫了去,“宋影儿。”

    宋影儿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欧阳酒时,愣了一下,接着俏丽一笑:“欧阳姐姐,好久不见。”

    欧阳酒看到她瘦了不少,以前清亮的眼晴这会儿也有了不少红血丝,她也学会了隐藏情绪,但再怎么藏,依旧挡不住她的心事重重。

    她鼻头冻得红红的。

    欧阳酒拉她进了一加咖啡店,宋影儿全程不提自己的事情,问欧阳酒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在外面受苦。

    欧阳酒抿了口醇香的咖啡,浅笑:“我一切都好,倒是你,站在这儿干嘛,你父亲要是知道你在这儿受冻,多心疼你。”

    宋影儿红了眼眶,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哭笑自如,要哭时她用力的微笑,这样就能把眼泪挤回去。

    声音含笑:“我爸才不会心疼我呢,而且我也没有挨冻,我就是在看风景。”

    欧阳酒一针见血:“你不是像我们一样有事不说的人,别装成年人的深沉,一点都不好,到底怎么了?”

    灯光下宋影儿的脸白净如雪,她依然用着轻松的语气说,“就是在等个人罢了。”但说话时,声音都在打颤。

    欧阳酒看到了她逞强之下的早就已经溃不成军,她说:“跟封痕吵架了?”

    封痕这两个字从宋影儿心头划过去,像刃一样,宋影儿仓皇颤抖的说,“也不算吵架,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欧阳酒:“为什么?”

    她给宋影儿点的是牛奶,她总觉得宋影儿还是小女孩,又是晚上不适合喝咖啡,但现在宋影儿把牛奶撤下,叫了一本拿铁,不回糖。

    她平静的一口一口的把咖啡喝完,不怕苦,也未见她抱怨一声苦。

    欧阳酒耐心的等着。

    宋影儿喝完了才低低的说,“你走之后没多久我和凌骁哥就解除了婚约,我父亲不会同意我和封痕在一起,所以凌骁哥就想了一个办法,让我和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先在一起演场戏给我爸爸看。戏很成功,我爸爸对我痛心疾首,非要我和那个男人分手,然后我想办法把封痕推到了我爸爸面前来。”

    “封痕跟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比较,我爸爸当然同意我和封痕在一起,我觉得这个计划很成功。我不想谈恋爱偷偷摸摸,我就想跟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但我和他在一起才不到一个月,他就发现了所有真相。”

    “我不是穷鬼,不是人山顶来的穷丫头,我是凌骁哥的前未婚妻,我是宋家人,他说我在跟他天天打情骂俏时还有另外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在谈,他非常愤怒,对我说了很多气话。”

    宋影儿长呼一口气,她卷翘的睫毛之下这双眸脆弱又懊恼,她透过窗户看向对面的高档小区,声音嘶哑了几分,“我们分手四个月,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我追了他一年多的时间,在他家里死缠乱打,卖萌装乖,我无所不用极其终于把他追到手,我们在一起还不到半年,是我太任性太自我太不懂事,所以才走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欧阳酒不予置评。

    宋影儿慢慢的攥紧了自己的手,指甲陷入到了肉缝里而不自知,声音痛苦、哭腔浓厚,“他刚刚带了一个女人去了他家,他说让我滚,我好怕……”

    眼泪还是没有忍住,扑漱而下,梨花带雨,撕心裂肺,“怕他恨我,怕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