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你怎么来了?”
一见到傅寒辞,太后马上起身,连带着季冬雪也跟着行了个礼。
经过那一系列事情,太后对傅寒辞深信不疑。
于是傅寒辞惊慌之后,淡定地说。
“夜观天象看风调雨顺,于是来求见太后,想说一些东西。”
“天师尽管来说。”
于是傅寒辞坐下来神神叨叨了一通以后,算计的有模有样。
“臣,夜观天象,陛下似乎命中儿女缘分极薄,否则也不会出现公主非陛下亲生这事了。”
“是,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天师可有解决之法?”
一听这个,老太后当即坐直了身体问他。
“无法,”傅寒辞摇头,本来就是自己信口胡诌的东西,他又不通这些神神叨叨的,哪里知道该怎么解决,“不过陛下理应节欲三月,清静己身,吃斋念佛,随后再与各宫娘娘同房,或许可以一举得子。”
这话不无道理。
毕竟皇帝经常被逼着宠幸妃嫔,每日里都要辛勤劳作,得不到优质的那种东西,自然生出孩子的几率就低了。
休息一段时间后,自然好说。
太后一听,也赞可的点点头。
“是啊,此话说的好,陛下也该消停消停了。”
她转向季冬雪,季冬雪却不抬头也不说话,乖乖的饮茶吃茶点。
太后近来对季冬雪百般不喜,自然也看不顺眼儿媳这般无所谓的态度,冷冷的叫了一句皇后。
“你对此有何想法?”
季冬雪下意识看了眼傅寒辞,傅寒辞眼神鼓励。
“臣妾觉得此法极好!可以让陛下休养多时,努力工作!”
“皇后觉得好就不要去烦皇帝,有你在他身边,他恐怕是把持不住。”
太后毫不畏惧人言,明晃晃的斥责季冬雪。
也许是,傅寒辞平日里装出来的清静高洁的样子太过真诚,她都不怀疑傅寒辞会将此话说出去。
“儿媳受教。”
季冬雪赶紧点头,希望她把这事情略过去。
坐在一旁的宋太妃却突然出了声。
“方才见皇后娘娘与天师对视,怎么,娘娘和天师……是旧识吗?”
深深宫闱,与外男相识又相见,就已经是大忌,季冬雪自然不可承认。
傅寒辞也略带些慌乱的失口否认。
“这话说的,臣不过是与娘娘见了几面而已,太妃此话……臣可不敢认。若只是让此事伤到臣,还好,不小心连累了旁人,那可是臣的罪过。”
“是吗?天师维护皇后娘娘啊。”
宋太妃不依不饶的态度,让两人忍不住心里生疑。
难道他们真的暴露了吗?
就在季冬雪将将要喝止的时候,宋太妃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香囊。
“可若是如此,为何在天师的寝殿里能找到娘娘的香囊呢?”
他指了指一旁季冬雪腰间,赫然有一个同那香囊样式相同的东西。
这一下子季冬雪也不知该如何去做。
“宋太妃,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香囊功力多了去了,谁知道是什么人给了天师的?”
“是啊,宋太妃,臣入宫以来,受许多宫女青睐,虽屡屡拒绝,却又络绎不绝的想给臣塞一些定情信物,这难道也要怪我,乃至于连带娘娘吗?”
傅寒辞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