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要告诉你，你去问琳达好了，现在就去啊，马上去，我跟你说，我还不稀罕你了呢，不过呢，我就感觉你这种人都能配的上琳达吗？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你是不是男人啊？”，莉姐用脚推了我下。我转过头去说：“不就是她在我的怀里哭被你看到了吗？这还真不得了了啊！”

    “那你说，琳达为什么要靠在你的怀里哭，她为什么哭？”，莉姐似乎是为了求证。看看我们说的话是不是一致的，这女人够聪明的，故意让我出来的，就是为了问琳达话。

    我想了下说：“是这样的，晚上，你在阿姨那给她准备结婚用的东西，我就没事随便溜达，就走到了琳达的房间那儿，本来我都不想进去的，可是后来又想她晚上吃饭的时候有点伤感，我想你也看到了，所以就去安慰她下，然后她就说着说着就哭了，我正好在她旁边，她就靠进我怀里了，你说这有什么嘛，不过恰巧就被你碰到了。你说你——”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撞到了是吧？”，莉姐一笑说：“你这孩子干嘛不去演戏啊？人家琳达可根本不是这样说的，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啊，我当初跟你，我可就看在你诚实本分这点上的啊！”

    我皱着眉头说：“我哪说谎了，那你说琳达是怎么说的，你说不就是了嘛”，莉姐冷冷地笑说：“琳达说你想强暴她的，你进来就把她抱住了，然后就想跟她发生关系——”

    天呢，不会吧，难道琳达真的出卖我了吗？她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可以这样跟莉姐说呢，这太搞笑了，她难道真的傻吗？莉姐肯定是跟她说了很多很大方的话，其实她不知道这是莉姐的手段，这个傻丫头。我愣在那里，没有说话。

    “说啊，你还能说什么啊？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你倒是给我说个为什么来，难道是看到琳达一个弱女子好欺负吗？你就是一个流氓，大流氓！”，莉姐拿着书本抽了我几下后背。我愣在那里任由她抽打，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倒是说啊，你说啊！”，莉姐似乎又哭了，这次她是认真的了，我知道她在琳达那也许很大度，可是现在她伤心了，如果我真是那样的一个男人，想去那样，那对莉姐来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的，那简直不是男人该干的事情。

    我结巴了下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今天晚上喝多了酒，我就有点失态，我——”，莉姐不说话了，哭了，抱着枕头头趴到一边就是哭，莉姐哭，宝宝也就哭了，我见他们哭，感觉呀是惊动外面的人，真的是好没面子的，我就小声地靠近莉姐说：“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别哭了，我不是喝多了吗？如果不是喝多了，我怎么可能那样呢，你说呢！”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听，你这个混蛋，你是流氓，我跟你，我好后悔，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人呢，哦，不，我以前也有一点发现了，可那你为什么还让我跟你结婚，不，反正也没结婚，我这是干嘛呢，还给你生孩子，生宝宝，又要生闺女，我真是够，够贱的我！”

    “放屁，你再这样说，我生气了啊，你怎么听风就是雨啊，我问你，琳达怎么跟你说的，如果她是这样说的，我去找她去，我当面问她，她为什么要污蔑我？”

    “你别丢人了行吗？你找琳达干嘛，你没看到她很可怜啊，都是你的错，你知道吗？你又不能给人家一份爱，你为什么还天天毛手毛加地去招惹人家，想发生点什么？如果你感觉我老了，不行了，你就去找别的丫头，你找琳达干嘛啊，你还要祸害多少女孩子，你才甘心啊？”

    “我这就去找琳达，我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我刚要走，莉姐猛地爬起来，然后拉住我说：“你还想怎样啊，都是你这混蛋的错，你还去找人家，你疯了是吧？”

    我感到十分的烦躁，我问了句莉姐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一切根本没有那么复杂，就是我抱了她下，然后把她按到了床上，然后——”，我感觉我自己也不能说下去了，是的，这是没有什么，可是说出来却怎么那么的难呢？

    莉姐点了点头说：“刘颜，你别痛苦了，痛苦的不是你一个人，我们比你痛苦多了呢，你一个男人到哪都是干净利索，反正玩过就走，谁不知道你们男人，可是，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说清楚，你要是不对琳达负责，我跟你没完！”

    我皱着眉头说：“我怎么负责啊，我负什么责啊，我是把她怎么着了还是怎么了，我就是喝醉了，抱了她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别这样，我跟你说，我也不想跟你吵架！”

    “我想跟你吵架吗？刘颜！”，莉姐放低声音，有点可怜地说：“我姚莉莉想跟你刘颜吵吗？我从认识你到现在，我都是让着你这个孩子的，你别不知道！”

    “你没必要让着我，知道吗？”，我皱着眉头说：“这没什么好忍让的，你有不痛快，你就说出来，这是公平的社会！”

    “好的，刘颜，我一点也不想争吵了，我感觉很累了，我们离婚吧！”，我想莉姐说的是有点过份了，我们还没结婚呢，她怎么突然就冒出这句，不过也正常，其实在心里，在彼此的心里，我们早已是结婚很久的夫妻了。

    “我没记错，我们好象没结婚过吧！”，我冷冷地说了这句，我很害怕争吵。莉姐笑了下，点着头说：“哦，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们是没结婚过，我怎么老感觉跟你结婚过呢，我怎么可以这么自恋呢，我姚莉莉可是够傻的，我这是想着什么呢，难道还在留恋什么嘛，人家早说了，年龄差距是永远都会出问题的，如果早没出，那是时候没到，可是它不代表永远不出麻烦，不是嘛，我这人就是太相信一些东西了，其实那些东西从来都没来过，不过都是假象罢了——”，她靠着床，睁着眼睛，低着头说了好多这样的话。

    “我怎样才能让你不生气？”，我很认真，很轻地问了句。

    “我不会生气的，刘颜，自从我认识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欠你的，我不该那样对你！”，莉姐摇了摇头。

    我微微一笑地说：“你怎么对我了啊？”，莉姐抿嘴又是微微一笑说：“我不该去找你，不该那样高姿态，上帝会惩罚这些麻木的女人的，所以我就是栽在这上面呢！”

    “这话有意思吗？”，我叹了口气说：“宝宝都这么大了，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儿戏了，我们不会分开的，说什么没用，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希望你能原谅！”

    “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们反正都没结婚，谁都是自由的，你可以去追求你的幸福，不过希望你可以对得起琳达，她是好丫头，不要辜负人家，其实，我只是不敢承认一个事情，那就是你爱琳达，我反复地说你别欺负她，不说你爱她，就是我不敢承认，我不敢承认不是嘛，我这个傻瓜，懦夫，可笑的女人，没有骨气的女人，我——”，她抱着头就哇地一声哭了，抱着头，屈起腿哭，头靠在膝盖上。

    我转过身去把她抱在怀里，可是她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动，动来动去，我担心她会把孩子碰到，很担心，可是她怎么也不听我的，那天的莉姐无比伤心，哭了大半个晚上。

    夜已经深了，到了下半夜，她还是没有被我哄好，一个人独自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琳达走了，只留下了一张字条，而莉姐到底跟琳达说了什么，我并不知道。

    莉姐那天晚上一直没被我哄好，我不知道琳达跟她说了什么，我想说什么都不会那么过份的，再说了，莉姐是知道我当年跟琳达的事情的，想到这里，我感到莉姐很伟大，我想给其他女人，都是无法承受的，自己的男人当初跟另一个女的发生过关系，今日，那个女人还在这个院子里，这个男人还经常前去，甚至还强行要发生什么，这样想来，她的痛苦，她的任性，就不奇怪了。

    夜已经深了，宝宝被吓在一边一动不动，也不敢说话，后来，我抱着宝宝回

    了隔壁的房间睡了，莉姐躺在那张小床上，似乎被气坏了，我回到房间没多久，那边传来她微微的喘息声，她好象睡着了。她倒是好，说睡就睡，我搂着宝宝怎么也睡不着，宝宝在我的怀里小声地问了句：“爸爸，你为什么让妈妈哭，明天爷爷奶奶结婚了，说要高兴呢！”

    我听了有点难过，也很是自责，我抱着宝宝说：“宝贝，其实不是爸爸想让你妈妈哭，你知道吗？”，其实我根本不是希望宝宝能懂，他也不会懂，我自己说给自己听的，“有很多事情，根本不是爸爸想的，你将来长大了，千万不要学爸爸，爸爸年轻的时候太不懂事了，招惹了一些人，到现在心里也是始终感到愧疚，你将来长大了要做一个负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