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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啊,娘娘晕倒了
    梨花园一别,仓诺好几天都没有来七宫殿了。

    而画楼也落得清爽,至少不用在他的面前假装自己不难过。即使是无爱的女人看见自己的丈夫“出轨”,心里也会落下疙瘩,何况是她呢!

    像所有发现自己丈夫背叛的妻子一样,除了大吼大叫之外,另一条后路,便是——“装”

    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就以为可以一直幸福下去。

    仓诺的速度很快,不过三日之后,若梨便住进了皇宫,在那一片梨花园旁边新建了一个“若梨苑”。

    而自此,画楼便没有再踏入梨花园般步了。对于她来讲,那里,不但是个jin地,更是见证了她无数次的羞辱。

    对于公主重回皇宫,众人心底是奇怪却没人敢说什么。

    一边是皇上的妹妹,一边是当朝丞相的妻子,双重身份,谁敢招惹?

    “娘娘,阿紫听说当初若梨公主和陛下,曾有过一段姻缘呢!这是皇宫的jin忌之一。现在若梨公主又回皇宫了,陛下这几日下了朝便往若梨公主那去,连日常饮食都要亲自过问,上心的不得了,所以背后他们都在议论着呢,又不敢生张。”

    阿紫一五一十的回报,注意到了画楼脸上的神色,吞了吞唾液,便不敢在说什么了。

    她看的出来,娘娘是真的爱陛下的。

    只是……自古皇帝的后宫,哪一个不是三宫六院,这女人多了,男人却只有一个,即使是若梨公主……也和陛下沾染上不正常的关系。如今公主和古丞相的关系又不好,难免公主不会想要回到陛下的羽翼之下。

    窗外近是黄昏后,风微微的吹在树枝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画楼淡漠的看着,心里却复杂的沉痛。

    原来是这样,这几日没来七宫殿的原因竟是如此,其实她也应该想到了不是吗?

    他的心底自始自终都有这一个别的女子,从来都不曾将她放在心上。

    画楼觉得自己的心里憋极了,一股怨气仿佛想要一齐涌上喉间,满满的想要吐出来一般。

    望着眼前空荡荡的七宫殿,一时之间,竟有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单,就像被独自困住的鸟儿,不能在天空中翱翔,却也不能得到主人的宠爱。

    “娘娘——”

    但听一声惊叫,七宫殿传来阿紫尖叫的声音,“快来人啊,娘娘晕倒了!”

    ……

    白若梨看着窗外即将落下的夕阳,和贴身宫女坐在镜前梳妆,那宫女名唤小小,从小便在若梨身边伺候着,对于若梨和古相之间的感情看的最为透彻。

    如今公主终于想通回到了宫中,陛下又那么细心,看的出,最近公主的脸上总算有了些微笑。

    手挽起公主的长发,细细的将她盘起,挽成了一个漂亮的梨花形状,小小忍不住赞美,“公主长的真好看,小小从小看到大,都百看不厌呢!”

    若梨轻笑,“小小,替我多上点胭脂吧,待会儿皇帝哥哥要来,我还是要打扮的美美的。”

    小小点头,又笑着纠正,“其实陛下才不会介意公主美不美呢!陛下待公主那么好,可不是其他人能比的上的。”

    “是吗?”若梨对着镜子喃喃的开口,“那那位楼贵妃呢?”

    “啊?”小小愣了愣,方回过神来,神秘的笑道,“公主难道是吃醋了吗?”

    “小小!”若梨娇嗔。

    “嘿嘿,公主你大可不必担心,小小要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虽然在公主来之前,楼贵妃看起来很受宠,可是自从公主来了之后,陛下每天都往这里跑,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贵妃那里了,如此看来,这么多年了陛下依旧对公主念念不忘呢!小小都说啦……宫中啊,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公主在陛下心里的地位呢!”

    “是这样的吗?”若梨淡淡开口,不过是自言自语,小小捣头如蒜:

    “真的,小小说的句句属实呢!”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依旧有些难受呢?

    皇帝哥哥对楼贵妃那么好,古晨看她的眼神更是……

    她蓦的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什么,但听门外传来了一个太监的声音,

    “奴才叩见公主!”

    若梨转过身,“公公有何事?”

    “回公主,奴才奉陛下之命前来带话,楼贵妃忽然晕厥,陛下已经匆忙赶去,晚上不会过来用膳,请公主不必等待了。”

    若梨的心头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

    七宫殿里,将下人都挥退了。

    仓诺坐在床前,看着床上的人儿。

    从他进来这么久了,她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太医已经替她诊断过了,说是疲劳过度。

    这小人儿天天呆在寝宫如何会疲劳过度呢?

    他想开口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心里不是没底的,这些天,他忙着国事还有若梨的事,竟是将她给忽略了。

    哎,这国家需要君王,家事也需要君王,可这君王也没有三头六臂,自然会将一些暂时不重要的给忽略了。

    却没想到这小东西竟如此虚弱,几天没见便又病倒了。

    终于他还是耐不住沉默,不禁对着她的背影轻声叫道,“小东西?睡着了吗?”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倒是更像一个因为妻子生气了而小心安慰的丈夫,声音里满是自己也不自觉的宠爱。

    画楼的声音却是淡淡的:“陛下在这里,我又怎么敢想睡着?”

    一句话把仓诺给噎了回去,脸上有些过不去,却也不好发作。一时闷声不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