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阳来时骄阳正美,这一群淫乱的人终于累到不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
女人们阴部有些摩擦的伤痕,男人却面色焦黄,看上去命不久矣的样子。
镜姬撑着头看飞阳摆在桌上的红色药丸。
“你这不行啊,一次榨干了,与杀鸡取卵没区别。”
飞阳一挥手不知道将这些人安置去了何处。
“异人不同,我观察过了,异人体质特殊,你没发现不管如何挑逗,异人能射两次的时候都少吗?”
“既能控制精液,又能多引出些神女体液。”
如此一说,镜姬觉得异人形象陡然可怕了起来,本来以为是她嫖他,这样一说谁嫖谁还不一定??头疼。
“但却是还要改进一下。”
飞阳走了,镜姬看着院子里被阳光照耀的花出神。
接连又是几天过去了,她觉出日子无味。又觉得这像是一桩生意,既然是生意就有谈的余地,不妨告诉飞阳她不愿意掺和,异人她全让给飞阳,这件事她一定保守秘密。虽然觉得这想法着实幼稚,但不试试总不甘心,便去天界。
要去跟飞阳谈事,她心里扑扑跳不踏实,转脚去东云处先看看她。不过东云好像很忙,听声音也很急迫了,不知在哪儿认识了身材这么好的男仙,啧啧肌肉挺棒,东云腰好软呀。就是两个人弄的动静太大了,她贴心的动动手指又给加了层结界。
镜姬一步叁顿的还是到了去飞阳的殿前,听仙童说他还在炼丹,心里一下踏实了不少。她见仙童并不阻拦,就进去看了看,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平平无奇的宫殿里摆着一个冒烟的丹炉罢了。飞阳作为继任神君,派头自然是十足的,宫殿宽敞,配置齐全。甚至还有个小型书殿,大概是因为要彰显“坦荡”, 并无人职守。
她进去随意看了看,也没什么特别的,有几册书明显被做了标记,她取下来看了看。不过是些各族的远古记事,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天界为尊,有玉皇大帝和西王母,领导天下。她觉得奇怪,飞阳看这些玩意干嘛,在一张书桌前看到一摞公文,迭放整齐似乎是刚送来的。镜姬扫了一眼看见了妖族的字样,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打量左右没人,快速打开看了一遍。她脑子发蒙但还是小心原样放回,一路思考不觉又到了清心汤。
但今天实在不是个好日子,她在同样的地方偷看到了应该炼丹的飞阳,还有...飞鹿。都是老熟人了,不过飞鹿怎么穿男装,胸也平平的。
镜姬直觉眼前的事也很重要,便大大方方踏踏实实的偷看偷听起来。
飞鹿头发束起,脖颈光洁,不施粉黛,身子纤弱,倒有几分像没长开的男幼仙。她拱手为礼煞有介事的说
“神君若无事,小仙就告退了。”
“慢着”飞阳伸手横在飞鹿面前,手臂碰到她平整的胸部,眼睛眯了起来。
她还是作势要走,却用胸部在他手臂上蹭了蹭。“神君放心..小仙的...嘴..很紧的,该说的会说”她的手探向他的胯间,抓了一下软榻的阴茎,伸手抓了一把他的屁股,细长的手指在股缝里伸进去,隔着衣服骚弄后庭。语气蛊惑而性感“不该说的都会吞进去”手指用劲一揉“吃掉的”
飞阳身体僵住了一瞬间,屁股上的刺激顺着脊骨窜向大脑,细细的酥麻感攀升了起来。她也感觉到了,因为他胯间的巨物已经抬头顶在她的腰腹上了。她满意的笑了,她不相信有人面对她这样的尤物会不为所动,即便是飞阳。如果有,那一定也不是她的问题,果然。男男修行不是不可以,只是于法力增长毫无益处。如果飞阳好男色的消息说出去,女仙断绝,那他要花费数倍的精力才能补上来。同阶的妖君们听到这个消息该笑的睡不着觉了。而天界早晚会跌到倒一倒二的位置上。
在飞鹿沉浸在得意里的时候,飞阳捏住了她的下巴将一颗红色药丸迅速喂她吃了进去。
飞鹿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流顺着药丸往下窜,到小腹处轰然烧成一片火海。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是热的,口干舌燥,动手撕扯自己的衣服,漏出平坦的胸膛。她攀上飞阳的身体,颤抖着哭求“呜呜...帮帮我...”
飞阳手里不知何时捏了一只捣药的玉杵,晶润的玉杵拨弄飞鹿的乳尖。
“脱裤子”
飞鹿颤颤巍巍的把裤子褪下,两腿之间是淫水淋漓的阴户。他哼了一声,玉杵改按捻阴核。她被药效烧的要成灰了。他却更加不紧不慢,玉杵或轻或重一下下加大她的感官刺激,虽没插进阴户却已经沾满淫液,玉杵本应是凉的,蘸上淫液之后却变得滚烫。直与男人的阴茎相似,飞鹿迷糊间更加以为此刻在自己阴户上反复戳刺的是飞阳的阴茎。她两腿不知廉耻的大张着,淫穴裂开一条缝挂着水亮的淫液。她一下下迎合着玉杵,无比期待着这让人销魂蚀骨的巨物能插进她的身体里。可偏偏她动玉杵也动着,总是精准的躲避穴口,只是反复碾在阴核上。
她难受极了,但又极舍不得这隔靴搔痒一样的拨弄,她张着一双腿,把自己最为神秘高傲的地方尽数展示给飞阳,由他肆意玩弄。
飞阳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她平坦的胸部,飞鹿本来双乳丰满,但此刻自己用法术藏了双乳,锁骨以下一马平川的直到了腰腹间。
她本身身材偏瘦,此时坦露着胸脯,头发虽然散乱但大体还是束着的。清俊的脸庞,脖子上没有喉结,飞阳动情的眼里看来赫然是个幼仙。
他埋头在她胸前吸吮两颗嫣红的乳头,情难自禁一路顺着吻下,见到被玉杵磨的红肿的阴核眼里一暗,伸手将她翻转过来。
沾满淫液的玉杵由阴核穴口一路蹭过来,试探的按在她的后庭上,她在欲火里煎熬。急切的想要被满足,但又明白戳破飞阳的秘密他自然不肯与她欢好。此时玉杵按上后庭,更似是一根坚硬滚烫的阴茎戳上来。她心里竟然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满心期望的等待着。
飞阳见她不反抗,慢慢转动玉杵往里探,菊花只出没进过,遇外力肌肉扩张一下就收缩着要往外挤。这情景把他看的脑海里轰然一声,他退出玉杵,将阴茎露出来在股沟上磨蹭,沾了些淫液在阴茎周身抹匀。一手分开她的屁股一手扶着阴茎,硕大的龟头顶进菊花。他的阳物太大了,疼的飞鹿一声惨叫,摆动屁股不再让他深入。他闭眼深深感受了一下菊花挤压龟头的特殊快感,伸手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别动”
玉杵重新研磨阴核,这次没有刻意折磨她,她体内快感上涌压下痛感之后,他顺着不断流淌的淫水将玉杵伸进她的淫穴。
玉杵进入她整个人因为舒适变得放松,他看准时机,顶腰深入阴茎没入大半。她因为玉杵进入带起一些快感,连带觉得后庭被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甚至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但飞阳急切插入的太多,她的痛又压倒了一切。
飞阳察觉她的紧绷,玉杵动起来,碾压阴道里的敏感点,如此数次,飞阳忍得辛苦。把玉杵交到她手里。
“骚货,想怎么爽自己动。”
她被打断极为不满,手摸上玉杵,开始快速抽插起来,身体也跟着颤动,菊花裹着阴茎也跟着颤动。飞阳腾出了手,两手掐住她的腰,跟着她的频率,一下下轻轻往深处蹭,壁肉蠕动试图把这外来入侵的异物挤出去。恰似一张张小嘴在砸弄阴茎,也砸到他心里去了。
他试着抽出一段,哦!壁肉跟着翻出一圈,跟着又插进去,壁肉层层阻隔紧致非常。他察觉她已经适应了,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她在双重刺激之下已经快到了,更加加快了玉杵的抽插,玉杵没了章法,有时竟然会隔着层层淫肉戳到阴茎,虽然幅度已经不大。但玉杵撑起阴道,压迫直肠,让他的阴茎进入更加有压迫感。他爽的几乎要大叫了。
她软的没了力气,玉杵拿捏不住掉在地上。没了玉杵支撑阴道,后庭空间变大,他抽插的更加肆意。她渐渐察觉这中间的好处,也跟着迎合,最终在她稚嫩的肉菊里,飞阳把精液灌的满满的。
她因为药效还在,虽然人已经疲累,但淫穴还在淌着水,穴口微张在邀请阴茎。
飞阳理好了衣服,伸出两指在她眉间一搭,她觉得一股清凉自额头流向四肢百骸情欲尽散。
他又在她光裸的阴户上一挥手,她觉得痒痒的,低头看时,粉嫩的阴户上赫然出了个阳字。
她伸手去搓怎么也搓不掉,她拉着他的衣袖满脸祈求。他这次由她拽着,神色温柔。“只是个标记罢了。”抬手按上她还没有闭上的肉菊,里面还淌着他的精液。“你确实吞进去了,但毕竟空口无凭,你这装扮我很喜欢,以后我会找你的。”
捡起玉杵走了。
飞鹿掉了几滴眼泪,穿好衣服,姿势怪异的也离开了。
镜姬靠着石头慢慢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飞阳好断袖,结合几次交合,她一下明白了,某种意义上男女交合等于修行。所以男男,女女,一般都默认是隐退或闲散人。像飞阳这种前途无限的神君,若是承认了断袖,基本也不会被人当回事了。
等下...飞阳是喜欢走后门,还是喜欢被走后门呢?
不不,这不是重点,飞阳为什么要调查玄君,而且从飞升倒晋升无一不细...对于鬼族与人族都是类似监察的回文,为什么妖族不一样...
会不会是...鬼族人族已经被搞定了,只需要监察就行了,妖族...却是心腹大患...
所以...飞阳好男色,但为了修为不得不与女仙交合,后来先后发现了异人和自己,我们加在一起就是闪着金光的修行保证,换谁是飞阳谁都不会放手的。
还有玄君,到底飞阳想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