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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备而来
    。

    荒郊野外,黑灯瞎火,恰恰适合办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小小的帐篷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

    她仰躺在下方,以绝对无法逃脱的姿势被男人压制住,后者霸道地伏在她身上,却慢条斯理吻她的脸和唇,并不急于直奔主题。

    壬年手捧住他的侧脸,牙齿松开的同时,男人的大舌头滑进来在她口腔里翻搅,一会儿追着她的小舌逗弄,一会又退出去舔她小小的两瓣唇,反反复复,她的下巴处全是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有自己的也有他的,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她张着嘴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他轻嗤了声,像是在嘲笑她不过如此,接个吻都能喘成这样,接着将脸埋进她脖子里,火热柔软的唇贴上她的肌肤。

    壬年捶他的背,“……你什么意思。”

    “该练肺活量了。”

    他说着拱她的颈窝,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一口,壬年发出嘶的一声,软绵绵地说:“别咬……会留印……”

    明天要回家的,被奶奶看到,他就真要被打断腿了。

    他闷闷的声音传来:“不想让家里知道?”

    “嗯……”

    “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壬年再给他一捶。

    “才谈了多久,不还得先考察一段时间嘛。”

    他亲吻的动作停了下,闷声回应:“知道了。”

    “……”

    你知道什么了……

    壬年发誓,她说这句话时,绝对没有开车的意思,可他似乎没这么想,唇舌间的力道更重了,张嘴含住她瘦削的肩头又嘬又啃,大手撩开她的裙摆抚摸她盈盈一握的小腰。

    洗完澡她就换上了宽松睡裙,既然准备睡觉,文胸什么的更不可能穿,简直方便了他为所欲为,男人干燥的手掌摸几下她的腰后,往上走直逼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嗯…轻点……”

    “轻不了。”

    男人一手从背后扣住她肩头,一手握住一颗浑圆揉捏,下腹的肿胀蓄势待发紧抵在她两腿之间。

    上一次被捏圆搓扁喝了酒还不觉得,如今清醒状态下,他每一下爱抚都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春梦跟现实果然还是不一样,现实里的男人,更猛更有力,精壮的身子实打实地压在她身上。

    壬年难耐在他身下扭动,两手本能地掀开他的衣服抚摸他劲瘦的腰身,胸脯在他反复的揉搓下迅速充血挺立。

    男人松开手脱掉上衣,再弓下腰,嘴巴叼住一颗乳尖吮吸,手指头拨开她的内裤伸了进去。

    “啊…嗯……”

    她攀着宽阔的肩,小身板抖了抖。

    “不喜欢?”

    男人捏住凸出的小核,粗粝的指腹又按了按,底下的女人顿时又发出小猫一样的低吟。

    “还行…嗯……”

    “是吗?”

    他的手往下,探到柔软的入口处,已然湿了一片。

    壬年动了动,大腿磨蹭他撑起来的裤裆,“你还不是一样……”

    彼此彼此而已。

    “搞快…啊………”

    话没说完,他一根手指拨开湿滑的软肉,循着丝丝水迹缓缓探入。

    眼睛几乎看不见的情况下,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壬年两腿僵直,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伸进来的手指上。

    整个手指都送进去后,他停下来,吻她红扑扑的脸蛋,“难受吗?”

    她发丝散乱,轻轻摇一摇头。

    “这样呢?”

    他手指一动,抠了抠湿滑的内壁,壬年恼得捶他,“别问了,随便你怎么弄……”

    她扭身蹭他,难捱体内升起的熊熊欲火。

    男人闷笑了声,低头吻她的唇,动手指抠弄起来。

    “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

    她闭上双眼,感受修长的指在身体里一前一后地进出,抓着他手臂,指甲在上面掐出一排排的指甲印。

    河水流淌的潺潺声,风吹过草地的沙沙声,壬年全听不见了,满心满眼只有身上的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娇嫩的内壁,他抠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她咬紧嘴唇呼吸急促,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呜咽,身子一软,两腿间无法自制地倾泻出涓涓水流。

    他抽出手指,不慌不忙地开始脱裤子,先脱自己的,再脱她的,壬年半眯着眼,见他打着手电筒摸来盒东西,凝了神辨认,原来是一盒避孕套。

    “你怎么会有这个……”

    她嗓音沙哑地问,他取出一个撕掉包装,边戴边答:“有备而来。”

    “……”

    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气,壬年慢几秒反应过来,气得要抬腿蹬他,“你个心机婊……”

    刚才还义正严辞地说只睡自己女朋友呢,背地里却把套都买好了。

    魏歇一手擒住她的腿顺势搭在自己肩上,掰开她湿漉漉的大腿根,手扶稳全副武装的凶器坚定地推进。

    真刀枪的尺寸可不是一根手指能比的,他一冲进来,壬年只觉得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内壁不自觉地去吸附那截粗物。

    “放松点,别那么紧张。”

    尽管已经足够湿润,但架不住甬道紧窄,魏歇抿紧唇,压下冲刺的冲动,空出一手揉搓毛发稀疏的阴蒂。

    “嗯…啊……”

    那种空虚的滋味再次上来,她不自觉地打开身体,渴望他粗蛮一点的对待。

    男人看出她的变化,胳膊捞起她另一条腿,不疾不徐地前后挺腰,忽深忽浅,不按常理地进攻,磨得她愈发饥渴难耐,刚要开口臭骂两句,他猝不及防一记猛送,啪地一声,撞得她两腿打颤儿呜咽出声。

    他抽出一半,没等她缓过气,又是一记猛送,再又抽[]出来,不厌其烦地重复,身体撞击的声音在黑暗的旷野里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