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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一次,抵别人两三次了
    壬年对他的表现勉强满意,决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她握住他的命根子抓在手里,男人顿时倒吸口凉气,明显绷紧了身体。

    她侧过身在他一条腿上坐下,脸凑近他耳朵,“说不说,嗯?”

    压低的声音里尽是威胁。

    他大概是要哭了,眼眶含泪,“我真的哪里也没去,也没有背着你干坏事,主人你要相信我……”

    她忍不住嗤笑:“相信你?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有什么值得相信的?”

    话还没说完,他凑过来,往她脸上亲了一下。

    温柔缱绻的一个吻。

    壬年手遮住他亲过的位置,耳根子渐红,“你这又是干嘛?”

    “不要生气了嘛。”

    他又亲了亲她另一边脸颊,额头抵着她的,“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离得太近,呼吸间的热气拂到她脸上,壬年愣愣的,只觉心跳加速,几秒后推开他的脸从他身上站起来,背对着他嘀咕:“这次就算了,下次再偷溜出去,有你好看的。”

    “不会有下次了。”

    他站起来,从背后拥抱她,下巴蹭她的发顶。

    狗东西,得寸进尺了还。

    “别乱撒娇,我可不吃这套。”

    她别过头,冷哼一声,身体倒是没挣扎。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温热的唇贴着她耳朵,“那要继续嘛?”

    两个人的下身紧贴着,她穿了条薄料的棉裙,他的裤子是早就脱了。

    壬年扭一扭屁股,很是不屑,“怕你了不成?回去坐好。”

    他这次没再扭捏,利落地坐回原先的座位上,大大方方邀请她,“主人坐上来吧。”

    “等我先把店门关了。”

    她拉下卷闸门,再回到他身边,岔开腿坐在他腰腹处,“然后呢,你要怎么做?”

    他低低地笑,语调邪恶,“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竭尽全力,让主人爽歪歪……”

    说话间,牙齿蹭到她的颈子,大手托住她的臀往自己下腹按。

    骚棒子。

    壬年低咒了句,却不得不承认被他撩动了心弦,趴在他怀里,呼吸逐渐乱了,故意嘲讽的口吻说:“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别让我瞧不起你……“

    “放心。”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隔着布料抚摸柔软的胸脯,另一手伸进衣服里,解开文胸的盘口,调笑着问:“把你往死里干好不好?”

    “呵,随便你,别中看不中用就行。”

    壬年配合地举起双臂,上衣和文胸一同被拽走扔地上,男人低头,整张脸埋进她两胸间,深深吸一口气,感慨:“好香。”

    话音未落,张嘴含住其中一颗蓓蕾贪婪地吮吸。

    “嗯……”

    壬年仰脸低吟,本能地扭腰蹭弄臀下的热源,手也没有闲着,推高男人的衣服,抚摸健壮的躯体聊以慰藉。

    莹白的乳房在男人反复地舔弄下迅速挺立,他抬起头来,找到她的嘴堵住,手探到裙底,包裹入口处的布料,已然湿透。

    他一掌按压她的腿根,颇有技巧地揉搓,更用力地吻她。

    她含着他的舌,忙不迭吞咽彼此交融的唾液,热情奔放地回应,在他的手里到达第一波小高潮。

    魏歇褪下她的棉裙,再是湿黏的内裤,两手托住她的细腰,坚硬抵住柔软,哑声低喃:“坐下来……”

    壬年扶着他两侧肩膀,臀部一点点下沉,吃进去大半根后,方开始扭腰缓慢地吞吐。

    男人半眯着眼靠在椅子上,大掌各扣住她一瓣臀,扶着她身子的同时,配合她的前后扭动发力,伸舌舔舐眼前的雪胸。

    “嗯……别咬……”

    她喘着气,轻言细语,男人松了口,改为含住另一只。

    壬年抱紧胸口的脑袋,加快扭腰的频率,仰着脸舒服地呻吟,越来越多的水液自穴口分泌出来,打湿彼此的腿根。

    “敢和别的女人乱搞,你就死定了,啊……”

    他扣紧她的臀,往自己的硬挺上摁,同时扭腰研磨穴壁,搞得她尖叫连连。

    “不干别人,只干主人你……”

    “这还差不多…啊……”

    从她胸口抬起头,他分出一手固定她的后脑,深深吻上她的唇。

    “嗯……啊……”

    壬年更疯狂地扭腰,这么个姿势,就是坐在他的命根子上,硬邦邦的大东西严丝合缝地杵在身体里,每一记都爽到下一秒想晕过去,累却也是真累,她扶着他肩膀,指甲掐进他麦色的皮肤里,又泄出一小波春水后软倒在他身前。

    “换我来了。”

    男人掐着她的腰臀后撤,再重重地向前一口,不忘劲腰相前挺,胯间的攻势,比她自己上时更凶猛。

    壬年趴在他胸口,眼皮耷拉着,只有咿咿呀呀叫唤的份,男人喘着粗气,一连猛烈的进攻后,箍紧她的身子释放。

    他明显没打算就此休战,短暂的喘息过后,保持现在的姿势开始亲吻她的身体,跟着到达高潮的壬年推他,“够了,够了……”

    “不够的,才一次呢。”

    她长长吐出口气,“你的一次,抵别人两叁次了……”

    是她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又或者说低估了他的战力。

    “别嘛,再来一次,一次就好,就当锻炼身体了。”

    他不愿作罢,软硬兼施磨着她要。

    壬年叹息,又无语又觉好笑,“那你自己忙活吧,我先睡一会儿。”

    “别睡,睡着你就不见了。”

    “好累……”

    她也不想睡的,偏偏身体不听使唤,眼皮子越来越沉,他的呼唤就在耳边,她有气无力地应了声,眼一闭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