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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我爱穆岑
    “但是我看你,精神并不是很好。”穆岑说着。

    李时渊低头看着穆岑,这才继续说道:“是御医开的药方里面带了镇定的药物,可以让我入睡,最快速度内恢复体力,所以你看见我的时候才会显得苍白无比。“

    穆岑嗯了声。

    “你是医者,难道没发现吗?”李时渊轻笑一声,好似在戏谑穆岑。

    这下,穆岑被说的有些恼,想捶打这人,最终又没能下手,再看着这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恼怒的直接冲着脖颈狠狠的咬了一口。

    丝毫没任何心慈手软。

    李时渊吃痛,也只是拧眉,但是却这么任穆岑咬着。

    一直到穆岑松口,她才哼哼了声:“你就这么被我咬着,也不反抗的吗?”

    “我会咬回来。”李时渊的声音忽然低沉了几分,带着沙哑,更多的是意味深长的暧昧。

    穆岑一愣,没能回过神,李时渊却已经低头,重重的咬了上来,和前日比起来,今天的李时渊就带着力量感,彻底的把穆岑禁锢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穆岑可以清楚的感觉的到李时渊身上的内力在回旋,而不是先前那般摇摇欲坠的感觉。

    这人真是——

    她很轻的笑了笑,而后整个人就跟着放松了下来,纤细的手臂搂住了李时渊的脖颈,微微踮起脚尖。

    忽然,李时渊一个腾空,就这么把穆岑轻松的抱了起来,朝着屏风后走去。

    穆岑安静了下,心跳有些快。

    屏风后,雾气渺渺,木桶里放着滚烫的水,是先前玲珑早就准备好的,在这样的雾气里,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但是唯有李时渊清晰不过的出现在穆岑的眼中。

    一切净空,唯有你。

    轻纱账内,波光流转。

    月光白的长衫滑落在地面,肌肤映衬在一片艳红的锦被上,越发显得妖娆无比。

    低吟浅笑,媚眼生波。

    一切尽在不言中。

    青纱帐落下,遮挡住了所有,一旁的木桶仍然雾气渺渺,更添了几分的暧昧。

    是非,饕餮不知满足。

    一直到繁华尽落,木桶里的雾气已经渐渐的散去,原本滚烫的水变成了温度适宜。

    李时渊抱着穆岑,把她从容的放了下去。

    是结结实实的把李时渊折腾了一次。

    甚至就连伤口微微有些撕裂,李时渊都没放过穆岑,把穆岑气的又羞又恼的,最终在也没管过这人。

    倒是李时渊看着穆岑闭眼不理睬的样子,轻笑一声:“生气了?”

    穆岑不吭声。

    “等下帮我把伤口重新包扎好。”李时渊忽然说道。

    这下,原本还在闭目养神的穆岑却忽然睁眼,怒视着这人,好似下一秒就能把这人给拆了。

    李时渊倒是坦荡荡的,还能把这些话说出口。

    明明都是自己糟蹋的,明明她提醒过的。想到这些,穆岑有些不情愿,才想怼这人几句,李时渊的眸光却越发显得温柔,就连大手肉不禁抚摸上了穆岑的脸颊,完全不给穆岑开口的机会。

    不算狭窄的寨子里,只听见李时渊低沉沙哑的声音,几乎是贴着穆岑的耳根,一字一句说的清晰:“岑儿,我爱你。”

    随着话音落下,穆岑的耳根是彻底的烧红了起来,就这么看着李时渊,张口欲言,但最终也没说出口,而是把话都彻底的吞在了喉间,安安静静的。

    所有的脾气,在一夜之间就跟着安静了下来。

    被这人堵的说不出话,最终剩下的只有羞涩。

    而李时渊仍在轻笑,面不改色的拉开了距离,在水温凉下来的时候,他把穆岑从木桶里抱了出来,不介意自己被弄湿,仔仔细细的把穆岑擦拭干净,拿过一旁准备好的干净的衣裳,重新给穆岑穿好。

    一气呵成。

    而后,李时渊并没避讳穆岑,安静的站在原地,把自己的衣衫给重新传了回去,才低头看向穆岑。

    穆岑没说话,心思仍然停留在这人之前的话语里,心跳很快,那种燥热的感觉仍然还在。

    反倒是李时渊已经冷静了下来,淡淡开口:“太子已经抵达边关了,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会进入西域。”

    穆岑抬眼,李时元来的时间比自己预计的又快了一些。

    “接下来的时间,除去太后那,不要再轻易离开。不要再把自己送进来,知道了吗?”李时渊再一次的提醒,居高临下的看着话中的小女人,“我可能会顾不了你。你这边我已经安排了人,玲珑不用担心,如果真的有事,她会用命护着你的周全。”

    李时渊的话语变得严肃了起来,唯独看着穆岑时,眸光里的缱绻不曾落下。

    “我可能不能再过来找你了。”李时渊继续说,“不管听见我的任何消息,只要不是容九亲口告诉你,都不可信,包括玲珑在内。局势不稳,就算是玲珑得到的消息也不一定准确。”

    说着,李时渊顿了顿:“还有龙邵云。听见了没有。”

    穆岑嗯了声。

    和李时渊来往这么长的时间,李时渊极少用这么严肃的口吻和穆岑说话,穆岑自然也不敢含糊。

    见穆岑应声,李时渊这才微微放心,但是那眸光停留在穆岑的身上仍然没挪开分毫。

    在这样了显得紧绷的气氛里,忽然李时渊摊开手,穆岑一愣。

    这人不知道何时变了一枚新的簪子出来,不似初入西域时,那一枚和西域的火热融为一体的簪子,反倒是带着流苏,波光粼粼,只要流苏冻起来,簪子上就可以随意的变化出色彩。

    极为好看,也极为费工。

    最重要的是,簪子看起来就有些年限了,只是被保护的极好,看起来和崭新的也没太大的差别。

    “这是——”穆岑拿起簪子,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