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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想给我生孩子?
    谁说的话,时枝都记得。

    所以这锅,不能全都推到二哥身上。

    封司渡抿直唇线。

    “下回。再来?”

    他勾挑唇角,嗓子淡淡道:“你不喜欢她。我可以换掉。”

    时枝可没那个想法。

    一句话就能让人家丢了工作。

    “不用。”

    她迟疑了声,说道:“除非你受了伤,家庭医生又不在。到时候再叫我。”

    时枝一句无心的话。

    却让封司渡陷入了淡淡的沉思。

    只有这样。

    她才肯来么。

    他深刻的眸中闪烁着,哑着嗓子道:“就这么不愿意来?”

    时枝顿停了下。

    “也不是。只不过——”

    她对上男人的眼神,“倒也不希望你受伤。”

    时枝连自己的伤都可以不在意。

    这大概是她,说过的最诚挚的一句话了。

    封司渡勾了勾唇角的弧度。

    “行。”

    他的小姑娘,也挺会宠他的。

    这样一句话,挺暖着他心窝子的那股劲儿。

    时枝见阿江把车开过来了。

    她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酒香味。

    那么清冽甘醇。

    还夹杂着薄荷烟的味道。

    时枝说了句,“其实在医学上来看。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吧。要是以后想娶妻要孩子。早点戒烟戒酒,影响不好。”

    她非常善意的提醒。

    封司渡点漆的黑眸闪烁。

    “这么关心。是想跟我生?”

    他打量着小姑娘,低笑一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等养上几年再生。”

    怕她,吃不住。

    小姑娘挺野,跟男女那点事,不是一码事。

    得养足气力,迎合上他的节奏。

    时枝瞟他一眼。

    对他说什么话,都能扯到她身上来。也是够够。

    “……我进去了。”

    她知晓他公务诸多,也不耽误人。

    封司渡没再留小姑娘。

    他的确,还有诸多事情。

    男人进了车里的后座。

    阿江说了一句:“封爷,梁允小姐最近几天好像一直在买醉。梁家人那边……就也挺抱怨的。今天一早上还来公司找封爷。”

    因为公事太多,阿江没说。

    可现在出了酒吧,刚好想起来。

    封司渡摸出一盒电子烟,淡淡拿了一根点上。

    猩红的烟头,闪着火光。

    旋即,一缕缕轻烟,氤氲的缭绕起。

    他冷嗤一声,道:“随她去。”

    阿江讪讪的点头。

    “是,封爷。”

    唉,梁家真是狗皮膏药。缠着封家是死活不放手。

    要是时小姐争气一点就好了。跟了封爷,省得梁家死缠烂打了!

    时枝刚进酒吧。

    身旁忽而一个醉醺醺的女子拉扯住她。

    她循着手看向女主人。

    “梁允。”

    时枝记得,那张带着锋芒妒忌的脸。

    梁允满脸醉醺醺,脸颊陀红。

    可妖艳的浓妆很是夺目,红色高跟鞋微微颤着。

    “时……时枝!”

    梁允拉着她,“我要跟你……公平竞争。这一次……我们拿出真枪真刀的比拼!”

    时枝不是很想搭理。

    将人推开了。

    可梁允却是从她背后抱住她。

    她一阵恹恹,拂开了人。

    梁允急了,说道:“时枝,难道你不想要这个机会……封氏集团出高价招编曲人,一首曲子三千万啊!三千万。我要跟你夺这机会!”

    三千万?

    时枝的眉头跳了跳。

    有钱赚的地方,怎么好少了她呢。

    她回头,“什么编曲。”

    梁允见她有意,像是清醒了几分。

    “哼,什么编曲我就不透露了!反正只要是好的曲子就行。我看你会小提琴,可编曲是要很多乐器的。你总不会样样都会吧!”

    “而且。你可知道。在此之前,就已经筛选掉一千首编曲了!什么国外的编剧大师都被筛下去了。只有做出符合封老爷子口味的,才能获胜。你知道,老爷子有多刁钻!”

    言外之意,就算是什么天才编曲大师。

    做出的曲子再好,不对封老爷子的胃口。那也是白搭。

    时枝微微抿嘴。

    她要是不接这战书,显得太孬了些。

    人家都挑衅上门来了。

    时枝淡淡道:“确定,你我只凭实力?”

    封老爷子对自个印象不好。

    对梁允这个认定的准未来孙媳妇儿,很待见。

    走后门什么的,这场比赛就没意思。

    梁允愤愤的瞪着她。

    “这是正规的招标比赛,老爷子是不会偏袒我的!就算来的是他的仇家恩家,也都不会倾斜谁给谁脸色看。他只看作品的效果!”

    梁允抬高下巴,一副轻蔑的样子,“要是怂了,你就别答应啊?”

    时枝冷笑。

    “谁怂了。”

    她淡说道:“只是就这样赌。还差了点儿什么。”

    梁允挑起眉头。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喜欢挑战的人!”

    梁允补充道:“要是任何一方输了。就给对方一栋别墅。还要在别墅里,将拴着狗的狗绳,套在对方的脖子上!当狗使唤一天,如何?”

    显然,是苛刻极点的。

    时枝看着她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行。”

    她要是不给人面子,还挺过意不去呢。

    梁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那我可就等着你了。顺便提醒你一句,编曲要在七天之内做出来。否则,错过比赛时间,也是自动弃赛!”

    梁允有意拖延一段时间,才告诉时枝。

    七天。

    时枝秀眉淡淡。

    “没别的事了?”

    她瞥了眼。

    梁允有些生气,“没了!”

    时枝冷不丁道:“那就好狗别挡路。”

    “你!……”梁允咬着牙。

    给她让开一条道,让她过去。

    拳头紧紧握着。

    “该死的时枝!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了!”

    梁允的眼里,泛着精光。

    随后,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梁允说道:“一定要帮我!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帮我达成目的!我要亲手打败时枝!”

    梁允不信。

    自己在阿渡的心里,没有位置。

    她只要争取,在他面前出类拔萃,给他颜面,赛过时枝。

    他一定能看到她!

    “时枝,你给我等着瞧吧!”

    梁允精光闪烁。

    ……

    兄妹两人回去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可裴家爸妈还在客厅等着。

    见到俩人回来,妈妈邱芸迎了回来,“枝枝啊。你去哪里了。妈妈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有接。担心死我了!”

    裴予行有点儿纳闷。

    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一通未接电话都没有。

    连刚回家,先被问候的也是妹妹。

    合着他跟二哥一样,才是外人呢。

    时枝这才看到手机。

    “酒吧里音乐有点响。没听见。”

    她说道:“抱歉,妈妈。”

    邱芸哪舍得怪乖女儿呢,不过是关心则乱。语气难免急了些。

    这会儿又心软哄着些。

    “没事,怎么去酒吧了?是你三哥带你去的吗。阿行这臭小子,真的是……”

    邱芸拿眼睛狠狠瞪儿子。

    裴予行一扔单肩包,瘫死在沙发上。

    “这不想带枝枝玩儿嘛。”

    他看了眼家里的动静,“大哥和裴席湛回来没?”

    正坐在沙发上的爸爸裴振,抬手用骨头敲了儿子一脑袋。

    裴予行抱头。

    “……爸,干啥呢!”

    他有些不悦。

    裴振缓缓摇头,“别带坏枝枝。”

    他跟芸儿的娇娇女儿,怎能被纨绔的儿子给带坏。

    邱芸面露难色,有些讪讪。

    “枝枝,阿行。我正想跟你们说这事儿。”

    邱芸去桌上,倒了两杯水,递给了兄妹俩。

    “我们虽然,把莹莹保释出来了……但巡捕局的人说最快也要明早才能让人出来。所以莹莹今晚还得拘一夜。莹莹说她害怕,阿琛不放心莹莹,就在巡捕局陪着……”

    至于二儿子裴席湛。

    邱芸就不说了。

    就当没这个人吧。

    裴予行皱了皱眉头,“烦死。许佳莹就一惹祸精,扫把星。专克我们家,就这样还好意思说我家枝枝不好。大哥研究那么忙,成天熬夜没个休息,还他妈要陪她坐牢——”

    本来挺严肃一话题。

    时枝还在想没必要说话什么的。

    没想到听到最后一句话。

    就有点儿,想笑。。

    爸爸裴振咳嗽了一声,站起身来。

    “枝枝。这件事情,你受了委屈。”

    裴振迟疑道:“其实。爸爸妈妈本不打算保释莹莹出来。毕竟,犯了错就该承担。只是,你奶奶那……”

    妈妈邱芸示意女儿看向垃圾桶里。

    全都是擦眼泪的纸巾。

    “你奶奶她来了一趟,跟我们耍性子。说是一定要把莹莹保释出来。其实我也担心莹莹,更担心你奶奶的身体。所以我们想来想去,还是保释了她。”

    但邱芸心里还是愧疚。

    觉得枝枝受了委屈。

    时枝并没有觉得怎么,许佳莹遭的这回,也不小。

    “嗯。”

    她淡淡应了声,“知道了。我先上楼休息了。”

    邱芸欲言又止。

    唉,莹莹还被开除了。到时候还是一桩麻烦事。

    另一边又对不起枝枝,又很为难。邱芸觉得难做。

    “对了,枝枝……”

    妈妈邱芸唤住女儿,“阿湛今天回来脸色不太好。你会点医术,要不给阿湛看看。”

    儿子又不肯去医院,当妈的再怎么嫌弃这臭性子的儿子,也是担心的。

    时枝缓缓点头。

    “可以。”

    她上了楼。

    门是虚掩的,时枝一推就开了。

    “二哥。”

    她进门。

    裴席湛唇色苍白。果然有些不舒服。

    他在看到时枝的同时,神色一僵,声音冷沉道:“谁准许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