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千也不含糊,他拿出手机,直接找到京都市首段正云的号码,拨了过去。
“段市首,您好,我是回春堂韩三千……”
韩三千接通电话,简要把事情原委说了。
“韩先生,我在开会,我把张于恒张主任的电话给你,你找他就行,他可以替你解决问题。”段正云说着,挂了电话。
韩三千很快收到张于恒的电话,他拨打过去,电话很快接通,话筒里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您好,请问哪位?”
“请问是张主任吗?”韩三千问道。
“是的,你是哪位?”
“您好张主任,我是韩三千。”韩三千连忙回道。
张于恒疑惑道:“我不认识韩三千,你是不是电话打错了。”他似乎很急,对这样的客套比较反感。
韩三千只有耐心解释道:“我是回春堂的韩三千,我找您有事情要谈。段市首跟您说过我吗?”他觉得很奇怪,之前段市首说过,他会跟张于恒打招呼,现在张于恒似乎对自己半点印象也没有,真是奇怪。
“哦。”张于恒淡漠道,“段市首是这么说过,我有点印象。你有什么事,说出来看看,我看能不能帮个忙。”
韩三千连忙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白昌盛带人到我的医馆,要以低价把我们医馆收购……”
张于恒不等韩三千说完,他打断道:“这事真奇怪,你怎么不报警,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难道我还能长翅膀过去不成?”
韩三千解释道:“有的事,报警未必有用,人家的父亲位置特殊,一般的部门根本动不了他。还有,他还把我们医馆的药品扣了,以此来要挟我们……”
“韩三千,你在说什么,这种事就该报警。”张于恒不耐烦地道。
张于恒冷笑道:“我说得很明白,你就是不明白。你管他父亲是什么职位,你完全可以去举报他,你打我的电话,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服务对象,是所有的人民,不是单独你一人。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不要总是觉得自己吃亏。你看不过去,直接报警就是。记住这点,再见。”
说完,张于恒用力挂断了电话。
“有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张于恒发怒的举动,被他的母亲看在眼里,她问道。
“没事,就随便说说。”张于恒看到他的母亲,脸上立刻堆满笑容,“在家不说工作的事,妈,咱们吃饭。”
“孩子啊,我跟你说过,碰到事情,不要发火,发火解决不了问题……”张于恒的母亲说着,她仰身就往地上倒。
“妈,怎么了?”张于恒大急,连忙扶住,“妈,您这是怎么了?”
“没有关系,都是老毛病了,休息一会就好,一会就好……”张于恒的母亲摆摆手,示意张于恒不要担心。
韩三千握着手机,听筒里面传来“嘟嘟”的盲音,他的脸色变了。
情况有点不对,这个张主任,脾气可是不小,对自己的成见也很深。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江年和穆千千见状问道。
韩三千摇摇头:“我打电话问了,张主任不管,让我们报警。”
白昌盛忽然大笑:“天啊,看你打的好电话,什么张主任,是张于恒吧,前天我爸还跟他喝得大醉。我说你找什么人不好,偏要去找张主任,他会给你出头?我看啊,你是真的没脑子。”他笑得十分开心,手舞足蹈,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韩三千淡淡一笑:“什么出头,我只是想找个讲理的地方。”
他在说笑间,手上忽然多出一点银光,轻轻一弹,银光飞向白昌盛,并且消失在他身上。
白昌盛大惊:“韩三千,你在做什么?拿什么东西打了我?”
韩三千摊手:“奇怪,我站着没有动,我又做了什么?我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怎么就打你了?”
白昌盛涨红了脸:“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吧,我看得清楚。要是你敢动我,医馆立刻倒闭。”他说着,伸手在身上四处找,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微微放下心来,“你知道轻重就好,收购的事,你仔细考虑一下。”
白昌盛说着,他在椅上挪了挪位置,忽然发现身上像是被扎了很多针,说不出的痛。
“椅子上有针。”白昌盛大叫。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椅子,发现上面什么也没。他惊讶地碰向他的腿,发现刺痛感大增。
白昌盛吓坏了,他碰到其他的部位,发现同样的痛感立刻传出。
“天啊,救命。”白昌盛大叫起来,他痛得在地上打滚。
很久过后,白昌盛终于发现,只要他不动,痛感就减轻许多,事实上,只要哪里被挤到,或者是压到,就会产生巨大的痛感。
穆千千和江年看得一脸疑惑,白昌盛又喊又叫的,这是在发疯么?
“咦,白经理,你怎么了?”韩三千一脸着急,他上前去扶白昌盛。
“疼,疼啊。”
白昌盛大叫,他被韩三千碰到手臂,痛得杀猪般嚎叫起来。
韩三千奇怪道:“奇怪,哪里疼?具体是哪个部位,是什么样的痛感?”他说着,出手在白昌盛身上左拍右拍。
白昌盛终于明白过来了:“韩三千,肯定是你作怪。你到底做了什么,要是我出事,你也活不了……啊……”
韩三千用力在白昌盛背上拍了一记,打断了白昌盛的怒骂。
韩三千微笑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白经理,你说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可要有证据,要不然,我要告你诽谤。”
“别碰我,让开。”白昌盛顾不得反驳,他怒视着韩三千。
韩三千疑惑道:“你生了奇怪的病,我不碰你,怎么给你治病,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说,你办的坏事太多,报应来了?”韩三千说着,他伸手在白昌盛脸上拍了两记。
白昌盛立刻杀猪般嚎叫起来,他汗如雨下,韩三千根本不吃他的威胁,而且还理由一套套的。
白昌盛终于害怕了,他选择了妥协,他哀求道:“韩先生,生意不谈了,您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