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老,怎么说?”
韩三千问。
窦老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苏家的这个女儿,当时出生的时候,天有异像!”
闻言,韩三千神色微动,诧异的道:“异象?”
窦老点点头,神色凝重,“不错,异象。”
“什么异象。”
韩三千说道。
“当时,整个京城的天都变了,天空中乌云密布,血红的乌云黑压压的一片,宛如是末世降临一般。”窦老回忆着说道,“也就是在那天,在京城的云雾山上,落下了血雨。云雾山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地方,据说,那里是苏家的祖地,苏家的祠堂也立在那里。也正是因此,苏家认为,这个刚出生的女孩,会给苏家带来不详,所以苏家人就不想让这个女孩生下来,孩子的母亲怀胎十月,哪里肯让自己的孩子胎死腹中?于是趁夜偷走,去了江南,至于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韩三千默默的听着,等听完后,他心中一阵悲怆。
没想到,苏清璇跟自己的身世,还是真有点相似。
不过,好在苏清璇从小生活在江南苏家,虽然受江南苏家排挤,但也不至于跟自己一样颠沛流离。
想到自己的老婆也有如此凄凉的身世,韩三千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老婆,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来京城这几天,他也是一直跟苏清璇保持通话,当然,在接任了苏家董事长职位后,如今的苏清璇工作繁忙,也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打电话给他,或者发信息。
尤其是那晚自己被送入地藏监狱的时候,苏清璇更是一连打了十多个电话,几十条信息,直到第二天确定韩三千没事后,这才放下心来。
恰在此时,东方白发来短信,韩三千看了一眼,所发的消息,恰好也是关于苏清璇的,虽然其中的内容跟窦老的说法大抵有些出入,但也是大同小异。
韩三千跟窦老道谢之后,便起身告辞。
“韩先生,过段时间,就是华国的围棋大赛,如果您有空闲的话,我想邀请您担当评委。”窦老发出热烈的邀请。
韩三千笑了笑,点头答应:“无妨,到时候联系我即可。”
今日窦老透露信息给自己,无疑是冒着巨大的风险,要知道,这可都是苏家的绝密,既然窦老如此诚意,他当然不会拒绝窦老的邀请。
出了酒会后,发现门口站着一道俏丽的身影。
江纳兰。
韩三千微微诧异,“你不去酒会了?”
江纳兰轻笑,“酒会多没意思。我想跟你下下棋。”
韩三千笑了笑,说道:“改天吧。今天我还有事。”
如果这番话被旁人听去,一定会对韩三千恨铁不成钢,然后伸出中指鄙视一番,装什么x呢?要知道,江纳兰可是堂堂的京城三美,向他发出邀请他居然拒绝?
江纳兰微微诧异,能够拒绝她的人可真的不多,不过见韩三千的确是有事的模样,于是点点头,“好,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有空了,给我打电话。”
韩三千接过。
然后,就跟江纳兰告辞离开。
远处,苏铭看着韩三千跟江纳兰交换联系方式,拳头微微捏紧,他牙关紧咬:“一个土鳖罢了,竟然能跟纳兰走这么近,这个家伙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查出来。”
……
韩三千没有去韩家,萧淑君给他打了几次电话,他没有接。
当天韩老太君的丧事,他送了一口黑钟,并跟南宫不破交手,此事已经注定,他与京城韩家,已经不再有任何的瓜葛,彼此之间,只能是敌人。
“韩成消失了?”
东方白传来消息,韩成这两天似乎躲了起来,以东方白敏锐的洞察力,居然也无法知道现在韩成的藏身地点。
韩三千咧嘴一笑,“耗子始终是只耗子。我就等你现身的那一天。韩成,我保证,你再出现的那一天,将是你韩家覆灭之时。”
韩三千派东方白做好了部署,他要让韩家的人,在绝望中毁灭。
韩家因为得罪了那个神秘的家族,所以数十年来,一直不能让后辈修炼古武,但是今日,却已经到期!
韩老爷子非常激动,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
从今天开始,韩家的子嗣后辈,可以重新修炼古武!
“我们韩家,曾经受到的欺辱,我会让我的后辈子孙都找回来!曾经失去的辉煌,也会因为韩成而崛起!”韩老爷子情绪激动,他把所有韩家的人都召集了起来,神色肃穆。
站在韩家祠堂前,韩老爷子拄着拐杖,眸光威严扫视。
一群韩家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老爷子让他们来到这里做什么。
“诸位,从今以后……你们都可以修行古武!”韩老爷子看到所有人都到来后,高声宣布道。
“我们韩家,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是啊,以后,再也不用看那些古武家族的脸色了!”
“韩家崛起!”
……
一群人在听到韩老爷子的宣布后,欢欣鼓舞,他们其实都知道,自己所在的家族,曾经是古武家族,但是家族严令,不许修行古武!
所以,即便是韩家拥有大量的修炼资源,他们也只能干看着,坐拥宝山而不可得,这种感觉,就宛如是一个赤身的美女躺在床上,而你却没那个能力那般难受……
“还有一件事要宣布。从今天起,韩成将是我们韩家的主心骨。你们所有人,都要以韩成为中心,以韩成马首是瞻,知道了吗?”韩老爷子郑重说道。
一群人纷纷答应,二夫人疑惑的问,“爸,韩成呢?怎么没见人呀?”
“韩成已经闭关。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韩老爷子微笑,“等他出关的时候,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韩三千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俯瞰京城全景。
他在等东方白的消息。
不一会,东方白到来。
“主人,已经查到了是谁要杀主母。”东方白恭敬的说。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