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别的女人好,关心别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我也有我的自尊和固执。
不想被他践踏的一丝不剩。
我别开了眼去,闷声道,“随便吧,你爱如何如何,我没感觉。”
容季深却蓦地俯身下来,削薄的两瓣唇堵住我的。
我下意识吮了一下他的唇,他松开我,低笑,“现在有感觉了吗?”
我的脸顿时一红。
“没、没感觉。”
他置若罔闻,撩开了我的衬衫下摆。
“这样,有感觉了?”
“你混蛋……”
他没说话,将我整个人都抱起来,抱到他的大腿上。
那只胡作非为的手愈发变本加厉,肆意妄为。
耳边是类似于拉链拉开的声音,我挣扎着,一边叫,“混蛋,放开!”
他看着我笑,笑意不达入眼。
“嘴硬的丫头,你有感觉了。”
“……”
我羞得无地自容。
感觉这种事情,又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更何况,我只有他一个。
容季深抱着我,亲我,窸窸窣窣,伴随着沙哑的喘息。
渐渐地我索性不挣扎了,也不吭声,任由他。
到了关键的一步,他却倏然松开了我。
我不解。
就见那双漆黑的眼含着几分玩味。
“说几句好话听听,我开心了,就给你。”
“什么好话?”
“调/情的话还用得着我教你?在那个男人的床上,你是怎么说的,现在就对我怎么说。”
我在哪个男人的床上了?
我就只有他一个男人!
“容季深……呃,这样叫你名字,算好话吗?”
我抱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他身体里面。
他那只染着薄薄粗茧的手,从上而下滑过我的后背,“不算。说点别的,假话也好,说给我听。”
“季深……”
我可能是醉了吧。
醉到胆大妄为。
“我喜欢你。”
伴随着我的话音刚落,下一秒我似乎感觉到容季深的肌肉紧绷了一下,他近乎凶猛地含住我的唇,辗转啃噬。
那力道,那滚烫,让我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
我没醉。
我是清醒的。
清醒的去感受他。
好想问他一句,你不喜欢我了吗。
还想跟他说一句,我好想你。
我的唇被他堵着,所有的缱绻都被他吞没。
在这一刻,我只想跟随着自己的心沉沦。
喜欢他。
好喜欢他。
……
周遭安静,万籁俱寂。
结束之后,我趴在他胸膛,闭着眼睛喘气。
这是我和容季深的第三次。
可是没有一次是正儿八经地在床上。
墓地,办公室,车里。
呃,呵呵,真是些好地方。
“累?”
头顶是低低的嗓音。
我嗯了一声,听到自己的鼻音厚重。
我抬眼瞧他。
反被他捏住了下颌。
他微微眯着眼睛盯住我。
“你第一次到底给了谁?季礼,方止风,还是在包厢护着你的那个百里巍?”
“你到底怎么了,你是容季深吗?”
我一瞬不瞬望着他。
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啊,就是在容家的墓地,在季礼的墓碑前,我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男人!”
“呵!”
他像是并不相信我的话,眼底的讽刺更浓,转而松了手,扣住我的后脑,把我整个人压到他那边——
一字一句一低沉又道——
“明尘,我不管你第一次给了谁,也不管你之前有几个男人,从今往后,就只有我。”
一时间,我也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因为我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
容季深的车子开回了他的别墅。
他把我拖下车。
第二天我是被拍醒的。
真事儿。
惺忪地睁开眼,映入眼前的是容季深那张放大般的俊脸,他一只手拍着我的脸,声音沉沉,“猪,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起床。”
“我好累,我再睡十分钟……”
“十秒钟也不行,累也得起,赶通告。”
“哦……”
我这才强撑着从床上坐起,腰酸背疼。
“地点在哪里?我自己一个人去吗?”
“哪这么多废话,先穿好衣服再说。”
“哦……”
我眼睁睁看着容季深腿长脚长地出去了,赶忙穿衣服。
下床的那一瞬间,我想尖叫!
太太太太太特么的痛了!
完全站不稳,两条腿都在打颤。
其他女人也这么痛吗?
话说就我这副德行,我怎么去赶通告?
我强忍着走了一步路,发现不行。
嘶……太太太痛了。
许是我磨蹭惹怒了容季深,他再次推门进来,不悦的眸落在我身上。
“你在磨蹭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我痛得走不了路。”
痛得我一直倒抽冷气,眉毛都皱起来。
容季深居高临下打量我。
叹了口气。
他朝我这边走过来,将我拦腰抱起。
“痛也得忍着,这个通告很重要,我好不容易才帮你要到,迟到了你又好上头条了。”
他一边说着,将我抱到了楼下的餐桌旁。
坐下的那一刻,钻心刺骨的疼痛,简直要命。
我咬着嘴唇狠狠瞪他,“我会不会得病了?”
容季深嗤笑。
“只能说我技术太强,你就偷着乐吧。”
我,我,我偷着乐个屁啊!
他简直就不是人,今天有通告昨天也不告诉我,昨晚上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
正想着,门铃声响起。
自然是容季深这个腿脚健全的去开门。
我听到一声清脆如百灵鸟的“季深哥哥!”,拿筷子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