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学子们一个个高高兴兴的,邓导师嘴角的弧度更大,带着些许玩味:“教自然是要教的,不急,咱们慢慢来,先从入阵开始吧!”
话落,他手中出现了一把红色的阵旗,将阵旗插在了地上。
周围立即起了白色的雾,学子们在阵法中乱了套:
“导师,您这就布阵了啊?都不带给我们通知一下的?”
“导师,我们啥时候才能出去啊导师?”
“眼前白茫茫的,有没有毒啊,我们会不会死啊?”
“邓导师啊!您不能这样啊?”
学子们的声音很慌乱,眼前全是白茫茫的雾,可见雾更是低的可怜,两米内勉强看清,两米外模糊一片,再远点啥都不是了。
而且,最最可怕的是,周边听到那些学子的声音似乎从很远很远的方向传来。
刚刚大家还站在一起的,不可能一下子跑那么远吧!
不少学子悲催的头碰到了树木或者假山,撞的非常的痛,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邓舟兴转过身去,嘴角勾起一抹笑,自信满满道:“估计没一个时辰是出不来的了。”
他起身朝着椅子走去,准备喝喝茶,看看书,哼哼小曲,享受一下人生的。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轻飘飘的声音:“邓导师,我出来了!”
邓舟兴脚下一踉跄险些摔倒,他猛地一回头,见鬼的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爆炸头,不可置信的指着他:“你……你你你怎么出来了?”而且还这么快?
“走出来的……”凤非墨声音平静,不明白邓导师为什么这么一副活见鬼了的模样,她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怎么可能,你再进去看看!”邓导师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说的如此风轻云淡的爆炸头。
凤非墨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儿,只好转身迈步踏了进去。
眼前是白茫茫的雾,如果她转身也能立即回去,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邓导师的身影就在那儿守着。
但是,进来后再出去,不带点啥东西确实没啥意思。
邓导师等了会儿,见那个爆炸头还没有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就说呢,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走出老夫布下都阵法,原来是误打误撞的!”
他这次直接坐回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摇头晃脑的倒了杯茶悠哉悠哉的品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下一刻,他嘴里的水喷了出来,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看着从阵法里走出来的爆炸头,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束各种各样的花。
凤非墨见邓导师看了过来,将花紧紧的握着,目瞪口呆看着他:“邓导师,我摘了花,您不会要为这点小事儿处罚我吧?再说您又没说不可以摘?”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邓导师的表情好恐怖,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凤非墨朝身后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啊?
她疑惑的看着邓导师:“导师,您……看到了什么?有鬼吗?”
邓导师依然盯着她,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后知后觉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