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木晨回头对敖奶奶摇摇头笑了笑,“没什么。”
敖奶奶握着她的手,一时感慨道:“这段时间你不在,奶奶我都不知道该找谁说话,有时间就回来多陪陪奶奶。”
“好。”宁木晨回头望着大厅里面的装修,比以前更奢华了一些,看样子敖景末这几年应该将公司发展很不错吧。
“老夫人,有你的电话。”仆人过来说。
敖奶奶听木晨这样回话十分欣慰,一直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眼里心里都是开心,“那我就先去接电话,小宝贝你去楼上转转,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哪也不要去。”
宁木晨见敖奶奶有想把他留下来的意思,忙做回应:“奶奶,我得回去工作。”
看着木晨并不想在这里多留,敖奶奶脸色很快就变了,变得委屈巴巴的,“就当是给我这老婆子这个面子,今晚一定要在这里住下,好好陪我说说话。”
敖奶奶也的确挺不容易的,一个老人,的确挺孤单的。
“好吧,那奶奶去忙吧。”宁木晨拒绝无效,只好答应了。
敖奶奶回去自己的房间后,宁木晨一时闲的没事做,就起身去了楼上。
到了敖景末的书房外面,她很好奇的往里面望了望,但是没有想着进去。
“站在外面做什么?进来吧。”里面的人注意到了外面的人。
宁木晨愣了愣,停下了脚步,既然里面的人都在召唤她了,不进去的话也不太好。
她走了进去,敖景末正在忙工作,看见这一幕,宁木晨倒是夸赞起了他,“想不到敖总还是和以前一样勤奋。”
“这不是想着给夫人多攒点钱吗?”敖景末抬眉望着对面的人,比宁木晨还要能说会道。
“我们已经离婚了。”她不喜欢他拿这些事儿开玩笑。
所以敖景末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她总是冷漠的很。
“离没离,都一样。”敖景末仿佛对离婚这一件事而很有底气,他好像并没有再执着,守着离婚协议书不放。
宁木晨没再说话,独自去了楼下,在书房里面的敖景末,听见楼梯上没有动静后,他从旁边出去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份文件,上面写几个字,是离婚协议书。
他拿起来深意的看了看,这东西从五年前到现在他一直保存着,当初是为了保护她才签下的,想不到今天去阻碍了自己和她在一起,成了挡情牌一样。
吃过晚餐以后,宁木晨回到楼上洗了澡,便早早的睡下了,在她隔壁房间里的敖景末,却迟迟没有睡着。
他一直望着天花板,东看西看,最后毫不犹豫的拿着枕头,去了旁边房间。
刚感受着有人的存在,宁木晨惊得坐了起来,房间里漆黑一片,她刚刚那么大的动作,旁边不可能没有感觉,宁木晨就知道他在装。
宁木晨用手推了推他的身子,“敖总,这是我的房间,麻烦你回去。”
“抱我。”敖景末背对着她,浑身很低气压。
宁木晨并没有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和平常一样的厌恶他,“你到底想干嘛?”
“我怕黑。”敖景末微苦的一张脸,想不到她离开这么久,连这个都忘记了。
对哦!
宁木晨记了起来,他还挺可怜的,宁木晨别人躺了下去,一只手将敖景末抱在自己的怀里,这时候怀里的人翻身过来,一手将她抱住,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宁木晨还是没有忍心推开他,很温柔拍了拍他的脊背,安慰道:“好了,不怕了。”
……
因为a市的学校都没有天一的设备广泛,还有影响力,宁木晨就和齐小思将培训课订到了这边。
宁木晨一大早就在学校里面的操场上跑步,为了让自己的腿早一点恢复,她也是废了很大的力气的。
“腿疼就不要到处乱跑,还跑的这么快,就不怕一会再摔倒吗?”司徒逸拿着一瓶水,从另一边走了过来,像是来看戏的一样。
宁木晨停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去了他的面前,将水拿了过来,喝了一小口,边道:“你昨天晚上和她怎么样?”
司徒逸顿住了,回想起昨晚,他真想打人,他只能用语言来告诉自己内心的不满,“你如果不提的话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宁木晨的好奇心开始作祟了,她一脸天真的表情看着他:“齐小思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喜欢你,你还是可以考虑一下。”
听着宁木晨又开始操心起了他的终身大事,司徒逸人和心,都是果断的拒绝:“得了吧,昨天又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丢出门外了。”
他会看上那个疯女人?那个强吻他的疯女人?
“咳咳!”有人在咳嗽。
司徒逸一回头,看见是她,他将头又给扭了回去,很明显的想要逃跑。
宁木晨倒是对齐小思的到来很淡定。
齐小思走了过来,她的目光实际上很多次看向背对自己的司徒逸,不过,她并没有提起昨晚,而是来做侦探的,“你们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她先是指了指司徒逸,然后,看见他看都不看一眼,她没有生气,近距离看见司徒逸的这一刻,她心里倒有点小高兴。
宁木晨注意到了两个人怪怪的,她摆了摆手,给解释说:“没有,哪儿有的事。”
宁木晨抬了抬胳膊,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人,然而他就是不转过身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木晨很想搞明白,司徒逸今天的行为很反常。
一边的齐小思倒是心情很不错,竟然主动提出说:“该上课了,一起去吧。”
“恩,”宁木晨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臂,然后嘱咐道:“那我就先去了,你早点回酒店。”
“好嘞。”司徒逸还是没回头,背对着给宁木晨挥挥手。
确定人走了以后,司徒逸才转过身来。
齐小思正好看见,她还不忘回头给司徒逸做了一个鬼脸,鄙视他。
司徒逸顿时没了好心情,面对女孩子的嘲笑,他只能忍着。
走到媒体教室门外的走廊上,宁木晨决定还是要问一问当事人的,她扭头对旁边人道:“齐小姐,你和司徒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