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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院里有人
    两年的时间沈烟身上的彼岸花才长到了那样的程度,若当真是拿到了那个法器,不会这样的缓慢,这里面一定存在着什么问题。

    可到底存在什么问题呢?

    顾清浅一时有些想不通,秀眉微蹙,一副紧张担忧的神色。

    教习嬷嬷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语引来了对方的同仇敌忾,对眼前的姑娘就更加的喜欢了。

    连忙拉着顾清浅便又是好一番的巴拉巴拉......

    这个上午两个人就都用来讲闲话了,中午的时候教习嬷嬷跟着一道参与了驿馆里的全肉宴,而顾清浅则在此时传了个让沈煜晚上前来一会的消息出去。

    约摸等到丑时的时候,沈煜才终于艰难的出现在了顾清浅的眼前。

    二人虽然前几日才刚刚在城外见过,可对于相爱的人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的几日不见,恍若几十年不见了,一见面二人就忍不住的相拥在了一起。

    顾清浅被沈煜紧紧的抱着,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嗓音有些哽咽和沙哑:“终于又见到了!”

    他很少发出这样的感慨,顾清浅有些纳闷,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注视起了他,眼里是些许的疑惑。

    沈煜就低头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难道你不想我吗?”他笑着反问了一句,弯曲了手指,在顾清浅的鼻梁上轻轻的一刮。

    顾清浅就坏笑着摇头:“我干嘛要想你呀?”

    沈煜无奈的俯身用力的亲吻她,直到将她亲吻得浑身酥软,动情到无法自拔时,却调皮的将其推开,就好像将自己当成了一块美味异常的红烧肉,一开始顾清浅爱答不理,他就各种撩拨,可等到将对方的馋虫给勾出来了,他却不愿意献身解馋了。

    几次三番的继续索吻未果,顾清浅的情欲便也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她恶狠狠的踢了沈煜一脚,然后才正经了起来。

    “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要这般着急的叫你过来?”她眉目一敛,沈煜就收敛了全部的玩味儿,摇了摇头。

    “你跟着我来!”顾清浅牵起沈煜的手就朝着沈烟睡觉的屋子而去。

    今天晚上的沈烟没有再入昨夜那般闹腾,睡颜平静。

    沈煜被牵着走到了她的床边,眼里也露出了几分不可思议。

    “沈烟怎么会在这里?”他先是惊讶于这人的身份,接着才惊讶于这人身上的那些妖娆鲜红的彼岸花。

    顾清浅就解释了一句:“昨日一早就已经被欢都落兰派来了驿馆,她一直蒙着面纱,我倒是不知道她身上长了这些,直到昨夜她发疯一般的在驿馆到处飘荡,还悲伤的祭奠苂儿,遗落了面纱,我才发现了这现象。

    你说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我们看到她脸上的这些痕迹呢?”

    面对顾清浅的疑惑,沈煜也不是十分的明白,他想到顾滐手里的玉簪子,又看了看沈烟身上的彼岸花痕迹,又算了算她来到南国的时日,倒是要比顾清浅先一步反应过来法器的问题。

    “难道当初那朵白莲花将法器藏匿了一半?”沈煜近乎喃喃自语的道了一句。

    顾清浅这边没有听清楚,便又是十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是这样的,之前阿滐跟我说......”到了嘴边的话语转瞬已经咽了回去,沈煜的目光沉着,浑身散发着警惕。

    没等顾清浅问出他怎么不说话了,他已经先一步的开口了:“有人!”

    “有人?”顾清浅不解的环顾四周,这屋子里没有人啊,就算是外面有人伽罗不是正守护着的吗?

    “你住在这里这么多日了,难道就没有发觉任何的不妥?”沈煜又蹙眉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动静之后,这才担忧的看向了顾清浅。

    顾清浅就懵懂的摇摇头:“没有啊,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沈煜没有说话,可他却知道那股力量是多么的危险,目光沉寂,心情也开始了没来由的紧张。

    他差一点就忍不住的提出要将顾清浅带回去,带到自己的身边,可一想到顾清浅肯定会因为那些中了蛊毒的黎国百姓而拒绝自己,便又什么都没有说了。

    “你刚刚说我六哥哥跟你说......他跟你说什么了?”顾清浅觉得沈煜有些忧虑过头了,微微嫌弃了一下之后,又将话题转了回来。

    沈煜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什么多余的话语都不愿意多说了。

    此地蹊跷的很,竟然藏匿着一股他都探明不出根源何处的力量,那么那个秘密自然也就不适合在这里说出来了。

    对方不愿意说,顾清浅也不好勉强,只好不再多问,乖乖闭嘴,然后将沈煜送离了这里。

    今晚的目的只是想要让他知道一下沈烟的处境,和那个法器可能的存在,别的倒是没什么事了。

    沈煜恋恋不舍的被顾清浅送到院外,就在毫无遮蔽的院子里,他肆无忌惮的和小姑娘激吻了一番,不得不走的那一刻,他的余光带着满满的挑衅落到了一处阴影间。

    藏匿在阴影处的男人早已经紧握成拳,若不是此时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想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沈煜的嘴给打烂。

    沈煜走了,驿馆再一次恢复到了静谧无声,顾清浅迈着悠闲而又甜蜜的步子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这一晚,她又一次做 了说不出来是何意味的梦。

    而且这一晚的梦很前几晚的梦都没有任何的联系。

    梦里面她还是个孩子,就好像凡世里三五岁孩子的个头,被一个身穿玄色衣裳的男子扛在肩上。

    男子时而带着她在山涧打鸟,时而在剑冢寻找趁手的法器,他的声音清冷中又带着无尽的温柔宠溺,虽然看不见他长着一张什么模样的脸,可没来由的顾清浅就是觉得此人十分的亲切。

    她喜欢这个梦里的感觉,哪怕跟以往的梦一样充满了未知,可因为身边有这样的一个男子,她就无比的安心。

    不论自己是在他的肩头,还是走在路上,她的小手始终都被他的大手牢牢的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