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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劝说
    石矶本想对那蚩尤等人好生劝说一番,当年在那离空山中,石矶曾答应那祖巫帝江相助如今孱弱的巫族一二,虽然那帝江不是真人,但石矶却是受益颇多。石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过去不是,现在更加不是,而且他对巫族之人的豪爽也很对眼,是故,此次进阵之前要问轩辕氏那番话,自是要保住巫族一二。但石矶本想开口,不想这碧霄如此冲动,出的此言,又干净利落的祭出法宝来打那蚩尤,心中虽是不喜,但也无可奈何,谁让这碧霄虽然玩略,但毕竟乃是自己师姐,自己也不好出言呵斥。便定下心思,待一会再做计较。

    那蚩尤四人见那道人如此,心中大怒,素来都以为截教众人豪爽正直,四人才肯现身一见,不想自己刚刚站定,就见对方出宝来打,如何不怒。那蚩尤也不躲闪,挥出大手直直向那化作两条蛟龙的金蛟剪抓去,其余三个大巫也不含糊,隐去身形,发动大阵威力来打众人,一时间魔影飘荡,鬼音呼啸,魔云似同金哲破罗般难听异常,又有无数魔气汇聚成各中魔物向着众人扑来。

    截教一众之人见那四个大巫发动大阵,却是心中一紧,忙祭出法宝来回击打袭来鬼物。多宝道人头顶多宝金塔滴溜溜转个不停,不时的将周围袭来的鬼物魔气统统吸入塔内,手上却是握着一杆拂尘,来回轻抚,荡开魔物。无当圣母面目之上遮掩着一层彩色面纱,不时发出道道彩光将她护在彩光之中,魔气难进分毫,紫清揽月尺更是大开大合,将飘来的魔物鬼影统统击散,但面目之上却是有些凝重。金灵圣母头顶一方小塔,小塔之上四象神兽怒吼连连,来回交织,形成一网状光罩将她护住,手上的龙虎玉如意也是所向披靡,来回击打。龟灵圣母却是苦笑一声,头顶一颗红色的珠子高挂头顶,垂下丝丝红线罩住她本人,又有一颗白灿灿的珠子来回闪动,绞杀来袭之物。最为悠闲的却要数那三霄姐妹了,那云霄祭出一金灿灿的斗来,那金斗却是悬浮不等,滴溜溜的垂下万道黄光,将三人牢牢护住,而那琼霄更是收回适才击向蚩尤的金蛟剪,又印出百道印诀,金蛟剪更是威猛,来回游走蚩尤周身,却是伤不得蚩尤分毫,只是在那蚩尤魔体之上印出几个白印,惊得三人张大嘴巴,显然难以接受。赵公明手持龙虎双鞭来回击打魔气所化的各种魔物,头顶之上一团白灿灿的珠子不时发出五彩毫光,将他护在中间,一时间却是威猛的紧。石矶见他这般厉害,心头却是微微震惊,不为其他,只因为他怀中的三十六颗裂地珠以及早年得来的十二颗定海神珠皆是跳动不已,似要破体而出,石矶竭力压制住四十八颗珠子,幽怨的看了眼赵公明,见他面上也是一阵大惊,心中却是好笑,也不与他说话,祭出玄天塔护住周身,也不动作。再看其余截教之人,皆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是三才,或是四象,布下阵势,头顶的法宝也是五花八门。

    石矶见他等无事,也就放下心思,再看水灵以及萧升,也是微微点头。水灵将日月精轮早已祭出,两个轮子一个火红,一个阴冷,化作两颗星辰来回在他周身游荡。那萧升也是将石矶为他炼制的八卦紫阳镜祭在头顶,红灿灿的光芒也将他护的严严实实,又见他周身七彩光华隐现,却是当年石矶见他被浊气倾入体内,赐下一瓶三光圣水与他,也被他炼在体内,一时间也是没有什么危险。石矶带他二人进入大阵非是他二人修为高深,却是石矶想叫他二人见识见识这巫族手段,日后莫要有眼高手低的习惯。

    石矶见众人无事,扬了扬手中的咫尺杖,却觉得不妥,将咫尺杖收了,一指头顶庆云之上的风雷印,却是取在手中,轻轻一跨,却是不见踪影,众人忙于应付,却是不曾注意,只有多宝道人又所感应,微微看了一眼石矶所去的方向,面上好奇,本想跟去,但有撇了一眼身边的诸人,叹了口气,却是不再动作。

    石矶跨出一步,却是不知到了何处,只见此时情景却是不同于适才之景,石矶不禁暗叹一声,不想这巫族大阵之中虽然不想道家所布下的阵法,但也是奇妙无穷,阵内虽然魔气翻腾,魔火涌现,但处处幻想也是应接不暇,但却是迷惑不住石矶这等修为的人,但若是布阵之人巫法再高些,那却就难说了。

    那隐在阵中的巫族四位大巫却是大惊,原因无他,却是石矶所去的方向,正是那阐教诸人所在的方向,大阵看似大的出奇,其实也不过百丈大小,若是石矶再行走几步,却是就要到了那阐教之人之处,到时候自己等人若是要众人回合了,自己怕是抵挡不住。忙将大部分攻击击向石矶,石矶见状却是微微一笑,道:“此为小道,如何能够奈我如何?”却是一指头顶的玄天塔,塔身之上却是荡起道道涟漪,将诸多攻击挡在一旁,手中所托的风雷印也是风雷二力大盛,相互交错。来回激荡。

    石矶见魔气这般汹涌,面上好笑道:“四位大巫且现身一见可好,适才贫道诸人无礼之处,还请见谅一二。”说着便是向这虚空之中一拜。

    石矶言罢,只听虚空之中一声冷哼传来,似是从那四边八方都是声音,只听一大巫开口道:“好个截教高士,尽会耍些阴谋诡计,想让我等再次上当,你以为我等还是三岁小儿不成?”

    石矶闻言,心中好笑道:“贫道怎敢欺骗众位大巫,想我石矶游走洪荒多年,自认行事正直,何事说过虚妄之言,大巫莫要信口开河。再者说,贫道听闻众位皆是大能之人,如今贫道只身一人,难道众位害怕我不成。”

    四人闻言,却是面上难看,石矶所言却是事实,若是四人不现身一件,怕是要落下口实了,巫族之人最为刚烈,如何能经得住石矶这般说辞,虽然知道乃是对方激将之法,但咬咬牙,四人皆是显出身来,但却是百丈巨身,好不吓人。

    石矶见他等这般,也不取笑,开口道:“素问巫族大巫巫法高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石矶面带微笑,直视四人。

    那相柳听得石矶此言,心中微喜,但却冷哼一声道:“你也莫要这般恭维我等,你即如得我等大阵,自是我等大敌,待稍后交手之时,也莫要期望我等留手饶你。”

    “怎会。怎会。贫道既然入阵,自然知道此理。”石矶闻得那相柳之言,心中虽然好笑,但还是一脸讨好道。

    四人见石矶这般表情,心中却是不屑,冷哼一声,却是蚩尤出言道:“兀那道人,你既叫我等现身,自是有事,快快说来,莫要拖延。”

    “贫道当年游历之时曾偶有贵族大能,名曰帝江,收了帝江前辈大恩,是故才叫你等现身一见。”石矶面上不变开口道。

    四人闻言皆是大惊,好家伙,祖巫帝江,那时何等威势,巫族众人皆是以十二祖巫为尊,自是尊敬不已,如今此人言及帝江,如何不惊。那相柳却是急忙问道:“不知祖巫有何话对你说。”

    石矶微微一笑,四人反应也在石矶预料之中,叹了口气道:“当年贫道遇到帝江前辈之时,却是巫妖矛盾日益剧烈之时,帝江前辈似是预测到巫妖战后之景,是故托贫道日后多多照看巫族一二,但贫道一直修为低下,如何敢出来卖弄,如今巫族要有大难,贫道顶着师尊怪罪,却是得救救你等了。”

    四人闻言,先是一愣,却是大怒,那蚩尤道:“好你个泼道,竟然那我等祖巫戏弄我等,我等巫族身为巫族,若是帝江祖巫有所预测为何不告知我等,分明是你欺骗我等,定不叫你好过。”说着便要来打石矶,其余三人也是大怒连连,纷纷打出神通来取石矶。

    石矶见状心头也是火气,荡开诸多攻击,忍住心中怒气又道:“贫道言及于此,你等信与不信贫道却是无法,如今那轩辕氏乃是天定人皇之选,而此战也是你等巫族与人族的因果所在,若是你等听我直言,速速退去便可免去殒身之祸,若是不听,到时候不光是你等有殒命之祸,就是你等手下儿郎也不好过。”

    四人又闻石矶之言,更是大怒,原来这道人乃是轩辕氏的说客,也不管石矶如何,便提身来打石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