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牧体内隐隐透露出来的气息,更是在自己之上。
他可是靠着鼎炉提升上来的境界,所以自然比秦牧这种实打实的差了几分火候。
“本来我还不想多管此事,只是你行事太过霸道,居然还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同为修炼者,我感到很是不耻。”
泰鸿听到此话后,心里是咯噔一下,难道对方看出什么来了?
他可是很难相信,自己那鼎炉修炼之法可以隐藏的极好,哪怕是宗师大圆满的人都不会看出来。
看着对方将凌柔护在身后,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小子只是想英雄救美而已。
“这位小友,今天可是我大喜之日,你这样当着所有人面抢婚,有些不妥吧。”
这四周可是全部摆开阵势的搬山门弟子,虽然秦牧是宗师后期,但是他们人多,丝毫是不惧。
看到秦牧也是与自己一同境界的人,话语里是客气了不少,至少泰鸿是拿对方没办法。
所以只有站在道义上,来制衡一下这小子,毕竟在场的都不是弱者,不会放纵秦牧一个人在他婚礼上胡闹。
秦牧可是没有回话,指尖一点光华,则是轻轻落到凌柔的脸颊处,顿时就消去了浮肿和血色。
这让得泰鸿的面色更是一沉,当着这么多人这样对待自己金屋之人,很是打击人。
“谢谢。”
凌柔娇声道,看着秦牧那如刀削的锋锐脸庞,倒是没有一点惧怕。
“嗯,放心吧,他不会拿你怎么样。”
“放肆,给你点颜面,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了,置我搬山门于何处?”
“真是岂有此理。”
泰鸿直接是狠狠一掌拍出,那股肉身的彪悍之力如同蛮牛一般,朝着秦牧的面门冲击而去。
周围是矿粉大作,凌柔再次吓得浑身颤抖。
“小心。”
秦牧则是单手握爪,罡雷在掌间是不停的缠绕,五指伸张
五道雷电匹练直接朝着泰鸿回击而去。
“上清神雷。”
这可是神通,泰鸿直接环抱如钟,清楚这罡雷绝对不容小视。
“搬山诀。”
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后,可以清楚看到其皮肤表面,像是凝聚了一层灰色铠甲,如同山岳一般厚重。
五道罡雷匹练如同蛟蛇一般,凶残的朝着其身上劈里啪啦,不断轰击。
那震天的声音让得周围的修士都有些头皮发麻。
这就是宗师巅峰的实力么?
他们自问,要是自己用肉身去扛这罡雷的话,绝对会当场横死。
搬山门的弟子和长老们看着这情形,都不敢轻举妄动,这时候可不是出头的好事,连门主都在硬生生扛着。
他们这要是冲上去,岂不是找死么。
而秦牧是冷漠的看着眼前,眉头微微一皱,
自己这罡雷居然劈不开对方的搬山诀,倒是威力有些差了不少,毕竟对方主修的就是肉身,这防御力自然的惊人。
很快,这罡雷是褪去,然而泰鸿是不断喘着粗气,对他的消耗可是不小。
也不是一点事都没有,身上的好几处可都是冒着青烟,此时是面色阴翳的看着秦牧。
此人自己是奈何不了了。
“道友,人你带走吧。”
“什么?”
搬山门的弟子都是诧异的看着自己的门主,素来自己门主都是有仇必报的果决之人,今天居然妥协了。
水云宗大长老也是目光不停的闪动,看着傲视群雄的秦牧。
他也是扪心自问了一下,同样是宗师巅峰的实力,要是换做自己,不知道比这秦牧又强上多少,或者说是弱上多少。
秦牧也没打算揭露这泰鸿的使用鼎炉修炼之人,他也不是什么大圣人,只要不太过了,那就与他并没有关系。
这婚宴算是继续不下去了,泰鸿冷哼一声,直接是挥了挥手,要吃的继续,不吃的就下山,他可是没脸多陪了。
秦牧则看着凌柔,眼神深邃,但是没有一点杂念。
但是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个色胆包天,强抢婚配的狠人。
不过实力摆在那,可是不敢出口指责秦牧。
不过这要是真有人指责的话,泰鸿试用鼎炉的事情就会被爆出来。
“你暂时就跟着我吧。”
凌柔是点了点头,她本就无家可归了,除了跟着秦牧人生地不熟的,也无地方可去。
随后,秦牧走到姜潮面前,坐了下来,看着姜潮,开口道。
“水云宗大长老?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帮忙?”
姜潮抬了抬眼皮,没想到居然是找自己有事,然后拂了拂白须。
“什么事?说来听听?”
秦牧直接是开口道。
“不知水云宗把手了这多年水云宗,里面是否有水属性的天材地宝?”
“哼。”
姜潮直接是狠狠的一拍桌子,直接是将面前的东西都震开,很是厌恶的看着秦牧。
这家伙居然还惦记上他们水云宗的水源洞天了,真的是嚣张。
秦牧心里也是激动,虽然没想到姜潮会这么激动的,但是可以肯定,那水源洞天,一定是孕育出了水属性的至宝。
“这家伙,真是狠人啊,强了搬山门门主的老婆不说,又惦记上水云宗的东西。”
“他不会不知道吧,这水云宗宗主可是有着宗师大圆满的实力,可不是搬山门的门主能比的,你过来,我再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据说,水云宗的太上长老,江泽,已经达到半步神意境了。”
远处的几名散修是倒吸一口凉气,几人的谈话很是隐秘。
“你们说这水云宗一直把守着水源洞天,里面到底是有啥宝贝啊?”
“这我哪儿清楚,那可是水云宗的机密,我认识一个水云宗的弟子,连他都不清楚。”
“谁让人家又有实力,占据的地方又好,不然也不会是徐州第一大宗。”
姜潮眼皮子是不停的跳,也是没好气的盯着秦牧。
这小子要是敢乱动想法,必须尽早斩杀,不过自己的实力是没有办法。
“无可奉告。”
姜潮抬了抬手,直接是拂袖离去。
秦牧便是耸了耸肩,既然不告诉他,那他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