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也能轻易的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一股水系力量。
“喂,哪儿的野小子,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给我滚开,否则,别怪大爷我失手打死你。”
“嗯?”
秦牧听这声音,好像是对自己说的,连忙扭头看去。
一个面露凶相的大叔,不停的按压的指关节,那劈里啪啦作响的声音,很是清脆。
“咦,那小子是谁?好像是散修啊,根本就没见过啊。”
“这一排的位置,可都是徐州的大佬啊,这小子是不是傻子啊。”
“哈哈哈,这小子怕是要完了,那个叫他让位置你们知道是谁么?”
“谁啊?”
说话的男子很是幸灾乐祸的说道。
“那可是咱徐州散修当中最为厉害的人之一,盖碑,他也是炼体的强者啊。”
“我去,居然盖前辈,要说炼体这搬山门无人能敌,这一介散修能炼体到让人敬佩的地步,说明其是真有实力的。”
“这家伙不仅有着宗师初期的实力,脾气也是暴躁的很啊,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揍了三个倒霉蛋了。”
“搬山门不管么?”
“管个屁啊,人家可是宗师级的强者,只要不闹太大,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秦牧一眼就看穿了这盖碑的实力,其体内的气息是有些狂暴,肉身也还凑合。
“滚。”
简简单单一个字,就让得周围人是全部竖起来大拇指。
本以为盖碑够嚣张的了,没想到秦牧居然更加猖狂。
“哈哈哈哈哈,好小子,居然敢叫我滚,看来我不把你头拧下来当球踢,真不知道大爷多厉害。”
盖碑直接一拳就朝着秦牧的后脑勺砸了过去,后者直接用力将自己面前的石桌上一拍。
宗师中期的气势瞬间外放,将盖碑震退数步。
“什么?”
“宗师中期?”
“卧槽,这么年轻?”
周围人瞬间就是不淡定了,秦牧身前的石桌是轰然崩碎,寒声道。
“初来徐州,我不想惹事,但是真有不长眼睛的,那大可来试试。”
“妈的,真的是宗师,靠。”
“这家伙是个怪物吧,怎么修炼的啊,齐家的齐良也才化境中期啊。”
周围人震惊连连。
那盖碑被秦牧眼神的寒光盯的是头皮发麻,连忙道歉,遛得远远的。
“妈的,碰到铁板了,这么年轻的宗师,还特么是人么?”
盖碑暗自捏了一把汗,自己刚才是差点小命就没了。
搬山门的弟子看到后,连忙小跑了过去,将秦牧面前崩碎的桌子打扫干净。
立马换了一张崭新的石桌,周围的大佬是也是对其投去示好的笑容才安安静静的坐下。
“这家伙,水云宗的那个天才,也才半步宗师吧,已经是神速了啊。”
“你这消息都已经落后了,我听说,那家伙已经是迈入宗师之境了。”
“妈的,这水云宗这帮缺德鬼,不就是占着水源洞天那个好地方么?”
“嘶。”
那几名散修多嘴,开始毫无顾忌的说爽了,立马就被水云宗来的几位给盯上了。
吓得是浑身打了个寒蝉,不敢再多言。
“管好自己的嘴,要是再嚼舌根子,我不介意让几位见见阎王。”
说话的是水云宗的大长老,姜潮,已经是宗师巅峰的实力。
他正好坐在秦牧的对面,是不停的打量着秦牧。
秦牧丝毫不在乎别人打量自己的眼神,暂时他也不想惹事,只有先释放一下自己的气势再说。
“午时已到,有请新郎新娘入场。”
宴会门口,搬山门弟子那高亢的声音,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一个如同人形山岳般的男子,气势十足,一步一个脚印是走了进来,那壮硕的身形穿着大红婚袍,倒是有些滑稽。
此人就是搬山门门主,泰鸿。
其身边,则是一个矮小的女子,虽然遮在红盖头下面,但是那娇柔的身形,不是萝莉就是清纯小妹。
秦牧也是有些无语,虽然有些恶趣味,只是这小姑娘哪儿受得了这个大猩猩似的。
虽然泰鸿已经五十几岁,由于炼体的原因,这精气神还是十足的很,并不是很显老态。
看着来到的宾客一点拘束都没有,毕竟都成了七次婚了。
凭借自己的实力,也没多少人敢多说他什么。
“哈哈哈哈,我泰鸿在这就不说那些恭维的漂亮话了,今天诸位能赏脸到场很是感谢啊。”
“泰门主您这就见外了,在徐州,您可是我们的前辈啊,再说了这成婚可是大事,就算是闭关,我也要出来参加啊。”
泰鸿很是满意周围人的夸赞,拉着自己小媳妇的手,就往宴会台上走去。
秦牧此时是微微皱眉,他能感受到,这新娘在颤抖,好像并不是很情愿。
不过这也没办法的事,在这强者为尊的修炼界,哪怕是婚姻都不是自己做得了主的。
秦牧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静静的看着宴会举行,等这流程走完后,准备向水云宗询问。
主持这次婚宴的是搬山门的一个长老,这长老是喜笑颜开,不仅将在座的各位逗得是哄堂大笑,也让得泰门主很是得意。
泰鸿瞅了一眼旁边娇小可人的小媳妇,体内的邪火是不停的翻腾。
他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少女,奈何自己是一门之主,总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去强抢民女吧,所以就直接是成婚。
“哈哈哈,接下来,就是满足大家好奇心的时刻,让新郎揭开新娘的面纱。”
此话一出,在场的各位是不停的吹哨尖叫着。
泰鸿是得意的将其红盖头给掀开,果然一张俊俏的可爱脸出现的在众人眼前。
一些人是吞咽了几下口水,暗骂这泰鸿是真特么会享受,前面七个媳妇可都不是丑陋货色。
只不过都休了。
这个女孩也是二十岁的样子,此时的双眼有些通红,害怕的不敢与泰鸿对视。
侧脸都有些浮肿,想必是哭久导致的。
秦牧看到此女孩后,眼神虚眯,他能感受到这女孩体内有一股异样的气息,居然连他都分辨不出来。
但是他第一反应就是,这女孩是个鼎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