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合同放那吧,我再看一遍。”谢堂峰看着莫颜说。
莫颜便把合同放在那里,即便是放个合同,她也要整整齐齐的摆在谢堂峰面前,这样等会儿他看的时候就方便了。
“哎呀,我老婆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谢堂峰小声说。
“对了,小莫,下班的时候你叫上咱们公司跟你比较好的同事,一起去酒吧玩。”
“我不去了谢总,也没有跟我好的同事。”莫颜有点不好意思。
“什么?!你来都快两个月了,还没交到跟你关系比较好的同事,你这交际能力也不行啊,必须得改改知道吗?你以后在咱们公司得交几个朋友了。”谢堂峰像是在教导。
“嗯,知道了。”莫颜觉得有点委屈,觉得谢堂峰管的事情太宽,连交朋友的事情也要管。可是,她觉得谢堂峰说的也挺对的,自己的交际能力是有点差。
“所以,你今天晚上就必须得去,你叫上咱们公司的经理,再让他带几个人一起。”
“谢总,我可以告诉经理,但是我能不能不去?”莫颜低着头,恳求的语气说。
“为什么?”
“有点累,想早点回家休息。”莫颜说。
“不行,我不是刚跟你说完要你多交际交际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忘了。晚上必须去。你现在累了的话,就去我那个小休息室睡一会儿。”谢堂峰一脸严肃地说。
“不用,您中午还没休息呢。那我去好了。”莫颜只能答应。
“我不累,你要是累就去休息一会儿。”
“不用不用,我出去了,谢总。”莫颜拒绝后便往门口走。
谢堂峰看她不去休息,便说:“小莫,我睡一会儿,一个小时后叫我。”
莫颜转头看向谢堂峰,点头答应。
谢堂峰往小休息室走,看着没有关上的休息室的门,觉得有点诧异,他认为是宁怀怀忘记关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往里边一看,看到了床上的宁怀怀。脸上马上飞满笑容。
“还以为你走了呢!”谢堂峰自言自语。
看样子在熟睡的宁怀怀,其实根本没睡觉,刚才谢堂峰和莫颜的谈话,她也听得一清二楚。当她听到谢堂峰让莫颜来这个休息室休息的时候,脑子里嗡一下,一个非常不好的想法在脑海中冒出来。
那一刻,她觉得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她当然不知道两人的认识方式,两人确实不是因为在公司才认识的,而是因为巧合认识的。
宁怀怀脑子嗡一下,但表面上非常冷静,当听到谢堂峰迈着脚步走来的时候,更是装的自己正在睡觉,一直都在熟睡。
她跟莫颜是陌生的关系,根本不认识,所以非常不愿意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而且这张床还是谢堂峰的床,宁怀怀以为这张床只有两个人躺过,一个是谢堂峰,一个就是自己,她自己现在就在床上躺着。
可是,却不是想象的那样,还有一个女人躺在这里。这个女人张的也挺好看的,天天和自己丈夫在一起的时间,都比自己跟谢堂峰在一起的时间长。
这种关系,怎么能让宁怀怀安心,怎么能让宁怀怀什么都不想。
此刻,谢堂峰已经躺在宁怀怀的旁边,将宁怀怀搂在怀里,一只腿搭在她的腿上。
宁怀怀感受得到,但是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就假装自己是睡着的,什么都没听到。
她可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在她不确定的情况系,绝对不说那些没用的话。
换做别的女人,可能现在早已经炸毛了,就要问问谢堂峰,问明白,到底有几个人躺过这张床,甚至还要问一下,跟没跟外面的女人一起躺过。
但是,宁怀怀就没有这样做,那样的做法非常不理智,像是泼妇,她可是高级知识分子,是读过博士的女人。
他感觉那个熟悉的身体将自己紧紧地裹住,那种被保护起来的感觉从心灵深处涌上来。
她没有拒绝谢堂峰的拥抱,也没有迎着他的拥抱,就是躺在那里,任由他摆弄。
当然,在谢堂峰看见房间里有宁怀怀的时候,进来后,就把门反锁上来。
男人的想法跟女人不一样,并没有像女人那么讲究,自己的床不准别人睡什么的,对于这件事,谢堂峰根本没放在心上。
宁怀怀生气,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谢堂峰的拥抱中,依然睡着了,睡得非常香甜,直到她听到敲门声。
是莫颜在叫谢堂峰起来。
“谢总,一个小时到了,你该起来了。”莫颜的声音也挺甜的,隔着门,好像听到广播员说话一样。
“啊!知道了。”谢堂峰一边答应,一边打着哈欠,转过身看向宁怀怀,亲了一口。
他就是喜欢亲宁怀怀,每天让他亲都亲不够。
宁怀怀睁开眼睛,憋着嘴看着谢堂峰,“懒虫,赶紧起来工作,我回家了。”
谢堂峰看着那倔强的嘴,又亲了一口,还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红唇。
松开后,小声地说:“嗯,好,宝贝,不过晚上的时候,我让王强接你到酒吧,几天晚上我在酒吧请客,都是朋友,你必须得来。”
谢堂峰说着,还用自己的手指拨弄宁怀怀湿润的红唇,就像在拨弄小孩子的嘴唇一样。
“不去不行是吗?”宁怀怀问。
“当然了,都是好朋友,我希望你去,还有就是你也叫上你的好朋友来,咱们搞个聚会。”
“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违抗命令是不是?谢总。”
谢堂峰听着宁怀怀叫自己谢总,忽然有种男人的自豪感,那种征服的感觉从心里升上来。
可能是别人一叫他谢总,他就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像是登上了山峰,在俯瞰着眼前的世界。
随意当宁怀怀这么叫他的时候,也有那种感觉。
在家里,谢堂峰可是觉得宁怀怀才是自己的领导。这种感觉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是,小宁这个员工还蛮听话的吗!你要一直这么听话哦!”谢堂峰贱兮兮的说。
听得宁怀怀一身鸡皮疙瘩,浑身酥麻麻的,抽吧着脸说:“你能不能别恶心我?说话的语气跟伪娘似的,听得我浑身难受,特别痒。”
宁怀怀怒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