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依旧是沉默。
“……完了。”
东篱炙寒沉默,云音心里凉飕飕的。看着东篱炙寒无任何面部表情的脸,心中十分坎坷,小声迟疑说道:“东篱炙寒,你好像真的不行了。”
不是说男人那个地方是最敏感的吗?
她摸了几下他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那肯定就是废了啊!!
“云儿,你可以加重力度。”
闭着眼的东篱炙寒突然睁开了眼睛,一脸认真的提议,“你刚才太蜻蜓点水了,用你的手握住它,让我感受到你中的温度,或许,它就有感觉了。”
东篱炙寒低沉的嗓音透着蛊惑气息,视线在云音胸前的肌肤上一划而过,合上眼睛隐去眼底的那团火热,同时暗暗压制下腾起的欲望,让那里看起来没有半分异常……
“握住……”
云音看了看东篱炙寒精美得五官,又转过脸看向东篱炙寒软趴趴的胯部,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了一只手。刚才她只是用手指轻轻的点按,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可是这会,当她的一只手全部覆盖上去时,她深刻的感受到手中那个软软的东西很热……
热的烫手……
“握紧。”
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云音立刻转过脸看向东篱炙寒,迫切地问:“有感觉了吗?”
“用你的手握住它,紧紧的握住。”
随着云音手中的动作,东篱炙寒呼吸加重,就连嗓音都哑了下去,“云儿,帮我……”
“什么?”
“帮我。”
东篱炙寒微喘着粗气,睁开满是欲望之火的眼眸,目光灼热的紧紧锁住云音,同时大手紧紧握住云音放在他胯部的小手,呼吸有些急促,“用手就好。”
只要不是傻子,不是瞎子,看到东篱炙寒这个样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分明就是——发情了!!
云音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加上手中软趴趴的火热迅速膨胀,她更加清楚东篱炙寒此刻是什么状态……
“云儿,帮我。”
东篱炙寒喘息声更重了,紧握云音的小手加重了力度。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原本只是想闹一闹,却不想一发不可收拾,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感官,迫切的想要索取更多……
“放手,你放手……”
手中跳动的火热让云音差点哭出来,她刚才只是答应给他揉揉,可没答应给他做这种事,她越是想要把手抽开,东篱炙寒就握的越紧……
挣扎拉扯晃动中,云音听见东篱炙寒闷哼一声。接着就感觉手中的火热迅速跳动几下,再然后,东篱炙寒紧握她的手慢慢松开,再然后……
再然后时间都静止了。
只剩下“突突突”的心跳声。
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直到隔着布料感觉手中的火热渐渐软了下去,云音才猛地回过神,回头抓过被东篱炙寒扔在床上的衣服就逃了下床。下床后,云音快速把衣服穿好,打着赤脚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大清早,云音披头散发从静雅斋跑出去,被人多人看到。云音和东篱炙寒夜间同处一室并不是什么秘密,炙王府的仆人都知道,不过他们的嘴都很严,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这也归于,东篱炙寒行事狠厉所致。
因为,没有人想因为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就白白丢了小命。
—
云音跑出去好一会,东篱炙寒还保持着云音走时候的姿势躺在床上。
东篱炙寒闭着眼睛,除了狠蹙的眉心,就剩下无表情的精美五官。
突然,东篱炙寒猛地睁眼眼睛,眼底的复杂情绪爬满心头……
刚才,他是不是失守的太快了些?
似是想到些什么,东篱炙寒起床沐浴更衣后,一人离开了王府。
—
东篱炙寒来到珍珑阁的时候,东方白以为“静贤雅阁”事情败露,做好了被关禁闭的心理准备。因为他家王爷的脸色,真的是不好看啊!!!
然,当东篱炙寒屏退下人,只留下他一人的时候,东方白便察觉事情仿佛不是他想的那么一回事。
王爷若惩罚他,没必要让所有人退下。
所以王爷此番前来,一定是是有其它的事情。
这个事情,还不能让除他以外的人知道。
“本王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王爷请问。”
东篱炙寒的严肃让东方白有些纳闷,王爷可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看王爷的神色,像是被某些事情困惑着。
“你对男女之事了解多少?”东篱炙寒问道,若是他以后次次如今天早上那般,可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这会让他无颜面对云儿。
“……”委实没想到东篱炙寒会开口问男女主之事,东方白愣了下,但是很快回过神,问:“王爷想知道什么?”
“男人第一次,是不是,都很快?”东篱炙寒面上依旧无任何情绪,顿了下,又说;“还是说,这是病?若是病,可有办法医治?”
“……”
东方白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却在东篱炙寒看不到的地方,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自大腿传来的疼痛感告诉他这不是在做梦,是真的!
王爷突然找到他问这个问题,难道王爷他——秒射?
转念一想,似乎不对。
若是王爷在这方面有问题,那日又怎么会和那丫头在房间待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可不止做一次吧??
东方白困惑,却还是解释说:“第一次时间短并不能代表这是病,基本每个男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若是要想验证这究竟是不是病,办法很简单,再做一次就行了。”
“再做一次……”
东篱炙寒低声沉吟,神色有些复杂,恐怕云儿现在都肯见他了,这个办法有点困难。看向东方白问:“除了这个,可还有其它办法??”
“没别的办法。”东方白摇头,这种事情,除了亲身验证,还有其它办法吗?
“本王知道了。”顿了下,东篱炙寒又问道:“若第二次还如第一次,是不是身体的问题?可有办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