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怎么坚强,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真的好想有个依靠,就一下下就好。
阮嫒荷心中的无限委屈在此刻似乎都一下子溢了出来,她从未有过的大哭着,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就这样在马路边嚎啕大哭着。
林卿云听着电话里的女人哭的撕心裂肺,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欲言又止,自己也是伤害过阮嫒荷的人,把她伤的那么深,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安慰她,再陪伴她呢?
“到底怎么了?”林卿云担心的问道。
“没事,只是忽然觉得好累。”说完便挂了电话,世界茫茫之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竟然不知道何去何从。
正是这时候,从马路旁的小树林里突然冒出几个黑衣大汉,不由分说的便塞了一块抹布到她的嘴里,并将她带到了车上。阮嫒荷抬头一看,此时坐于驾驶座上的人正是那位据说怀有身孕不宜多走动的廖悦,她一下子就想通了,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廖悦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妩媚一笑,别提有多迷人了。可正是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太好听。“怎么?你还想着让锦轩来救你吗,他已经被人拖住了,可怜啊可怜。”阮嫒荷听到此番话,烦躁的心不知为何渐渐冷静了下来,可心中的不详预兆却从未消失。
自己本来就已经无牵无挂了,肚子中的孩子生出来还不如不生出来,阮嫒荷一副淡然的模样,让廖悦更是愤怒。
“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哀求一下,或许我好心让你死个痛快。”
“呵呵,不必了。”阮嫒荷笑了起来,这让廖悦非常不满。
“你笑什么?”
“我只是笑你可怜罢了。”阮嫒荷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你用尽手段,只会让慕锦轩更加讨厌你罢了,到头来不过一场空。”
“你胡说。”廖悦听到阮嫒荷说的话心里愤怒极了,给手下示意了一个眼神,黑衣大汉便一巴掌甩了过去,阮嫒荷的嘴角渗出了血,却依旧保持着笑容。
她就是要让廖悦生气,在她心里也是真的同情廖悦的,廖悦实在看不下去她的笑容了。
“打了我一巴掌就能够让你解气了吗?”阮嫒荷嘲讽的问道,“慕锦轩不是依旧不是你的?”
“很快就会是我的了,就凭我肚子里面有他们慕家的钟。”说完炫耀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阮嫒荷眼角划过了一丝悲伤,但很快就闪过了,廖悦并没有发现。
“呵呵”阮嫒荷不知道说什么,依旧笑了笑。
“我等会儿让你哭都哭不出来。给我把她的嘴巴堵上。”廖悦凶狠的说道。
车子才行驶了一会儿,便停下来了。阮嫒荷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哪,她只能依稀的辨认出这是一个老旧的停车场,空荡荡一片,除了偶尔传来的老鼠吱吱声。
廖悦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笑的张扬。手中拿着一根粗长的鞭子,不用体会便知道抽起来的滋味是有多疼了。廖悦挥起手中的鞭子,放肆的抽打着阮嫒荷,火红的鞭子在她的手下尽情舞蹈着。
阮嫒荷知道,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死的。可她没有哭,她咬咬牙,硬是一点喊疼的声音都没发出。廖悦更是不甘心了,更加用力的鞭打着。洁白如玉的皮肤怎堪忍受这般伤害,早已变得通红。
阮嫒荷咬了咬牙,没有哼一声,比起这身上的疼痛,她的心里更疼,所以她已经麻木了。
廖悦皱起了她好看的眉头,漂亮到不知道她真实性子的人看到,估计还会认定她是个温婉的女子呢。她招了招手,使唤那几位黑衣大汉给她拿来盐。一点一点的洒落到阮嫒荷的皮肤上,“嘶――”阮嫒荷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巨大的疼痛使她差点晕过去。所谓的伤口上撒盐,原来就是这般滋味。
“阮嫒荷,叫出来吧,很疼吧?”廖悦笑的花枝烂颤,她很满意阮嫒荷现在的表情,阮嫒荷疼的无关都狞在了一起。
“廖悦,你真是可怜。”阮嫒荷有气无力的说着,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不会说出求饶,哪怕就算是死。
“死到临头来嘴硬,我看你求不求我。”廖悦对手下使了了眼神。
可廖悦却还像是不扫兴一样,冲那几位身形彪悍的大汉们点了点头,便退到了一旁,准备欣赏着接下来的一幕好戏。那几位大汉缓缓的走了上来,就是阮嫒荷再怎样坚强,现在也不免产生了丝畏惧感,她猜测到了对方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情。不禁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心中默念着眼不见为净,祈祷着自己能够度过这一难关,对未来的无知弥漫了她的心里。
随着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褪下,男人们用自己肮脏的双手抚摸着她,还若有若无的亲吻着。阮嫒荷的内心也一点一点的慌乱起来,她生怕肚子里的孩子一不小心就被宣告“意外死亡”。
虽然她并不期待这个孩子出生,但想着这个孩子或许是自己和慕锦轩之间唯一的联系了,心里竟然如此的舍不得。
她的心,第一次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害怕,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求我啊,阮嫒荷,只要你现在求我,我就放过你。”
阮嫒荷瞥了她一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就是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呵呵,骨头硬是吧?我看你可以坚持到什么时候?”
“我不会求你的,你别痴心妄想了。”阮嫒荷睁开眼睛看见面目狰狞的廖悦,她真的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可怜,为了得到慕锦轩的心,不,应该是慕锦轩的钱,居然做到这种地步。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会得到报应的。”阮嫒荷深吸了一口气,不再愿意与廖悦多说一个字。
“好,那就看我们谁先遭到报应,看到你痛苦,我下十八层地狱我也心甘情愿。”廖悦对手下使了一个眼神,那些饥渴的男人便纷纷的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