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昌哥也输了,现在怎么办?”
当新换上去的中年人也输了之后,立刻有人向控制室里那个气势惊人的男子汇报道。
其实不属下说,作为永利赌场的创始人以及现任集团董事长胡沧海自然也是早已经从中央电子大屏幕中看到了他刚刚派出去的手下又输在杜飞手上的情况。
但是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了胡沧海却是比属下更为沉得住气,虽然输了一千多万,但是这一千万只不过是小钱而已,他所关心的问题是这个大厅的男子是不是有人故意派来的。
万一他只是一个其他赌场或是他的对头派来探探路的马前卒,那对于胡沧海来说,这就不是一千万的输赢了,所以他立刻开始思索起接下来的对策来。
当控制室里的所有人见到大老板正在陷入沉思之中时,他们都是同一时间摈住了呼吸,因为他们生怕简直的喘息声会惊扰到他。
不过这个过程也没有经历太久,因为就在胡沧海闭目思考的同时,外面百家乐赌台上的杜飞又是接连赢 了两把,而他面前赌台上的筹码已经来到了四千多万将近五千万。
而此时做为荷官的张汉昌已经是满头大汗,并且再也不敢发牌了。
因为他深知,要是这次自己再输的话,那么可就是一亿了,这可不是先前那种千万级别的小筹码了。
就在这时,张汉昌耳朵上的耳麦里传来了一道在他看来犹如天籁的命令。
“阿昌,你让人把你换下来,顺便把你面前的这位小兄弟请到会客室,我想要亲自和他聊聊。”
此时身在总控制室里的胡沧海也是按下了控制室的对讲机然后吩咐道。
“是。”
张汉昌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长出了一口粗气,要是老板再不发令,他估计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接到了老板的命令之后,张汉昌立刻堆满了笑脸对杜飞说道:“这位尊敬的客人,由于你在本张赌桌上所赢取的筹码超过了大厅的限额,所以现在如果你要继续赌的话,那么只能到贵宾厅,请问你是否准备继续下去?”
“继续,当然要继续了,”杜飞抽空用眼神看了一眼远处正在其他赌台到处观看的沈冰云,当杜飞看过去的时候,她正好也看了过来。
“那好,先生请你跟我移驾到里面的贵宾厅。”
如果张汉昌刚来到赌台上的时候还觉得杜飞只是一个靠着好运赢取几百万的年轻人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他对杜飞的看法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来杜飞才是一位真正深藏不露的赌王级别高手,虽然他不知道杜飞是如何能够知道自己每一把的输赢的,但是能用最少的利益换取最大的利润,这简直是每一个赌徒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现在杜飞就轻而易举的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给做到了。
当周围的人听说杜飞要被面前的荷官给请进里面的贵宾厅之后,他们都是齐齐发出一声叹息声。
因为他们本来还以为能够看到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战呢,结果这场仗还没打起来,赌场就已经表示向杜飞服软,这简直是让人看的太不过瘾了。
就在周围赌客的万众瞩目之下,杜飞步履轻松的跟着前面的张汉昌慢慢向二楼走去。
可是就在杜飞以为张汉昌接下来会带他进入贵宾厅之时,他却带着杜飞来到一处休息室,然后面色恭谨的请杜飞先坐下休息。
“出什么事了?刚刚不是说要带我去贵宾厅继续赌下去?”杜飞用着带有疑问的眼神看着张汉昌道。
就在张汉昌准备回答的时候,突然一道浑厚的男中音从门口传了过来,“怎么,小兄弟看样子有些着急啊,不过你别担心,我们永利虽然不是那些顶级的大赌场,但是既然我们选择了打开门做生意,只要小兄弟有钱,我们绝对奉陪到底。”
话音落下之后,一位穿着中山装,面如冠玉,行走之间,颇有一些龙行虎步意味的中年男子从外面慢慢走了进来,并且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位穿着劲装的男子,一看就是他的保镖之类。
“老板。”
本来准备说话的张汉昌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连忙回过头来十分恭谨的叫了一声。
“恩。”说话的男子随意恩了一声,然后慢慢的走到杜飞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虽然面前的中年男子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但是杜飞却依旧表现的非常淡定,随后问道:“难道这就是你们永利的待客之道?我只不过是赢了一点小钱,你们就迫不及待的把我请到这里,难道你们准备在这里对我做些什么不轨的举动?”
杜飞虽然才来奥门不久,但是光是耳濡目染以及道听途说,他也知道了一些大型的赌场经常会用一些非常极端的手段来处理这些来赌场闹事或是踩场子的人。
甚至曾经就有一位拉斯维加斯的赌王仗着自己赌术高超,仅仅用了一个小时,就在奥门最大的威尼斯赌场赢了超过十亿的美金,结果当对方提出要给他一笔酬金请他收手时,他却依然拒绝了。
因为这位赌王觉得自己背景强悍,并且一身赌术无人能及,所以他表现的非常狂傲。
结果就在几天之后,有人在奥门的海边发现了他的尸体,这位赌王的尸体上布满了子弹的弹孔,并且脸上表情扭曲,显然当时死的非常痛苦。
虽然事后拉斯维加斯方面派人来到澳门的威尼斯想要讨个公道,但是威尼斯却表现的非常强悍,一点也不给对方面子。
这件事间接导致了两大赌城在此后的几年里各种明争暗斗,互相下黑手,使绊子,但是奥门却在这一波波的争斗中,逐渐拿下了世界盈利第一的赌城名号。
此时杜飞这么问,也就是想看看永利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当然了,不管是玩文的还是玩武的,杜飞都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他压根不怕对方下黑手,因为他远比对方要强大的多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