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些年整体经济不景气,这水产生意也不是那么的好做,这徐劲松就想着要换一条发财的路子。
南屏村因为独特的地理位置,优美的自然风光,独特的人文环境,这些年在旅游,农家乐、渔家乐等各方面办的红红火火,不但这村民腰包鼓起来了,连带着村里的集体经济也得到了很大的发展。
虽说这南屏村是一个小山村,但是确实一个富裕的小山村。
再加上县里有传言,要对南屏村进行新农村改造,所涉及的资金高达几千万。
恰逢今年真是换届选举年,这徐劲松的小心思就起来了,于是就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小山村来参加竞选。
其实对于绝大多数的华夏老百姓来说,对于自己的这个所谓的选举权看得不是特别的重,更加不会把他看得像教科书上说的那么的神圣。
在华夏的农村,一部分人是被这个亲疏关系左右,a和b是兄弟 ,a和c只是普通的村民关系,不用问a这张乃至他们一家的选票都会成投给b,绝对不会投给c的,除非这两兄弟已经彻底的闹掰了。
而绝大部分人则是被软妹币所左右,谁给的钱多,那张选票就是他的,正是因为这样,这些年的换届选举,往往被人诟病为选鬼(在徐风他们老家的方言中这个鬼和举是同音。) 对于,徐劲松来说,离开村子这么些年了也从来没有走动过,而且他们家本来就势单力薄,没有多少的叔伯兄弟,所以他想要在中选,除了用大把的软妹币买选票之外就别无他途了。
打一开始,徐劲松就打着这个主意。其实其他的候选人也是同样的路数,为了能够确保自己能够当选,都是拿金钱开道的,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碰到了财大气粗的徐劲松,最后所有的竞争对手都被徐劲松挑落了马下。
其实当时村民们把徐劲松选上去,不单单是因为相较于其他的候选人,徐劲松给的钱比较多,更主要的原因是这个徐劲松也算得着是临江的头面人物,和县里的一些领导的关系非常的好,都说得上话,再加上他也算是临江一个土豪式的人物,奔驰开着,洋房小别墅住着,当时村民们的心里也未尝希望他能够带领他们走向富裕的意思。
虽说是黑白通吃,荤腥不忌,但是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人们对于他的混混出身给予了很大程度上的理解,甚至还有些人替他美化,说什么这是资本的原始积累,是原罪诸如此类的。
但是,在把他选上去之后,南屏村的村民们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这家伙那里是来帮助村里来发展经济的啊,简直就是把村里当做了他的提款机,过来捞财来了。
自从徐劲松当选之后,立刻将南屏村当做了他的自留地,把一些能够赚钱的项目以村委会的名义,廉价的承包了别人,后来村民们无意中得闻,那个人其实就是一个傀儡,真正的幕后老板就是他徐劲松。
对此,村民们颇有缘分,可是这选都选上了,能有什么办法呢?
也曾有村民到镇上,乃至县里反映问题,但是奈何人神通广大,不但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那些反应问题的人被他的手下给打成了重伤,在医院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花钱无数,最后也没有一个结果,这家伙还公开叫嚣哪怕就算是反应到了中央他都不怕。
对此村民们是敢怒不敢言啊。
今年又恰逢选举年,有了上一届的教训,这次村民们自然是不会把选票投给了徐劲松了。
而徐徐劲松也仿佛知道村民的决定,于是在执行胡萝卜政策的同时也亮出了大棒 ,谁要是不把选票给他,他就采取了各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威胁村民们的日常生活,把村民们搞得是人心惶惶,不得安生啊。
一些胆小的村民纷纷做出了妥协。
但是也有一部人决定和他斗争到底,甚至还结成了联盟。
这些人中最坚决的莫过于徐风的父亲徐友明,他说的话在那些村民心中非常的具有说服力,一则他自己并没有参加选举,二来呢参选的那些候选人中和他的关系都一般,并不存在为谁拉票的现象,可以说他是真正的从南屏村的大局出发,从他们这些村民的切身利益出发。
徐友明的这振臂一呼,使得徐劲松的那些下三滥的把戏又险些流产。
随着这选举日期的日益临近,徐劲松的形势非常的不利,于是他也彻底的失去了耐心了,就有了这帮小混混直接杀上们来,赤裸裸的进行威胁,他要杀一儆百,让村民们知道和他徐劲松作对是个什么下场。
不过他们的运气也算是比较差,谁料想在这个时候,徐风竟然突然回来了,而且还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落花流水。
“妈的,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还敢上门威胁来了。”听完父亲徐友明的讲述之后,徐风顿时勃然大怒,拿起一根铁棍,冲着地上的那些混混们挨个敲过去,把他们敲得是哭爹喊娘,嚎叫不停。
“他爸,劝劝小风吧,别打出人命了。”看到徐风那凶残的动作,母亲杨晓莲看得心惊胆战的,于是担心的对身旁的丈夫说了一句。
“呵呵,放心吧,这小子精着呢,不会出人命的,你没看到他打的都是肉多的地方吗?”徐友明笑着说道。
一听这话,杨晓莲定睛一看,还真是像自己丈夫所说的那样,这下才不有的放心不少。
挨个敲了一边之后,徐风心中这气也算是顺了许多了,扔掉了手上的铁棍之后,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了110。
“兄弟,你真的要办的这么绝情吗?”听到徐风打电话报警,那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
“呦呵,你有意见吗?”徐风冷笑一句问道。
“我们哪敢有什么意见,你是很能打,但是这几个老家伙呢?也向你这么的能打?你不为自己考虑,你也得为他们考虑考虑,不过我们最多就进去蹲个十天半个月就出来了,到时候除非你能时时刻刻跟着他们,要不然……呵呵。”那人得意的威胁道,此刻他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再挨一通揍,受些皮肉之苦,这个年轻人也不敢真的把他们全部弄死。
“呵呵,还真是有种,都这样了,竟然还敢威胁我。”徐风冷笑一句,然后突然来到那人的身后,那根铁管往那人的脖子前面一穿,然后双手握住铁管的两端,往后一拉,那人的顿时感到呼吸困难,一副要杀了那家伙架势。
见状,徐友明连忙喊了一句:“小风,别冲动。”
“小子,有种就杀了我。”那人虽然脸色涨得通红,但是还是非常硬气的说道。
“杀了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杀了你这样的人渣,我还嫌会脏了我的手。”说完,两手一较劲,那个钢管就像面条一样,被他两头相接,弯成了一个项圈,正好套在了那人的脖子上,不大不小正合适。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的惊呆了。那个嘴巴很硬的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他想过各种的结果,偏偏这样的结果是没有想到的。
这下子他们算是彻底的明白了,这一次他们不是踢在铁板上,而是一块钢板上面了。
在一旁观看的徐友明夫妇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们显然是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几年当兵下来,竟然练就了这么强悍的伸手。
就在那些混混们瞠目结舌的时候,徐风的老子徐友明放下手上的扁担,也来到了一个混混跟前,什么话也没有,一手按在他的头顶上,一手托在他的下巴上,然后上下左右那么一晃荡,就把那人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那人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一脸的痛苦,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发着“呃呃呃……”的声音。
见状,徐友明不屑一顾的骂了一句:“狗日的,就你们这幅熊样,也敢给老子找麻烦。”
“嘶!”
其他人见状,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直呼倒霉,敢情这也俩都是练家子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人来没有进来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粗狂的声音:“友明,听说那帮狗日的又来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