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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
    朱蒂进来后在听到有女人喊救命,条件反射的先把枪,加好姿势一脚踹开门:“fbi!举手!抱头!蹲下!”

    金发美国女人灵活的半蹲着,双手端枪扫视着屋内的一切。

    却瞧见沙发上端坐着一个黑衣西装男,腿上坐着一个妙龄女人正面色发白的捂嘴尖叫,仿佛那俊桀冷俏的男人是修罗在世般恐怖。

    星野栗叫的更加尖锐,一个跃步跳到沙发角落里,瑟缩着浑然吓急了的模样。

    女人的尖叫连连,一双惊骇过头了的双眼在双膝上呼眨着,嘴里还颤颤巍巍的念道:“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别、别杀我……”

    黑麦在沙发上不动如山,睥睨着那个女人惊慌失措的模样,站起来的时候黑色衣角低垂,暗的像极了两年前大战那晚被一黑一白两把双刀切割断的衣襟。

    朱蒂怔了一下,以为是那个女人误会了,赶紧掏出自己的证件亮出来:“小姐别怕,你误会了。我们是美国fbi搜查官,枪械是在日本法律允许下携带的。”

    星野栗故作相信的稍稍往她证件上面看过去,瞧见黑皮甲里的那只鹰下面,一个人型左手握棍右手端天平的图案。才稍稍放松警惕的模样,带着哭腔的询问:“真的吗?”

    朱蒂的柔声安抚让星野栗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并收回了自己手里的枪。

    看着朱蒂手里的枪,星野栗的眼睛都发着绿色想要的光,但是她忍住了。

    面前横着两位各自有枪的fbi探员,她暂时还没有把握能抢得过来。

    但是现在外面诸多merlot的手下想要把merlot救出去,如果要是让那群家伙们知道,在这盘山户酒店里住着几位fbi探员,会发生什么刺激的事情呢?

    星野栗十分期待。

    这位领口大敞展露着娇嫩白皙肌肤的夜班服务员小姐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误会,在临走前非常抱歉的作揖道歉,还声称会额外赠送三天的早餐作为赔礼。

    尽管朱蒂一直说这不用,可是这位服务员小姐似乎听不见般自说自话的离开。

    临走时双脚还不忘踉跄两下,代表着自己的脚痛未愈。

    对面504房间里的人透着猫眼,看到哪位奇怪的服务员从503房间里出来后,便一扫所有讪笑卑躬模样,斜靠在墙边眼角半眯,冷然然扫了一眼紧闭的503房间门,大步流星的扬长而去。

    完全没有任何,脚痛的模样。

    “妈妈,你在看什么呀。”小女儿盘腿坐在床上,扬声询问。

    玛丽从凳子上跳下来,把凳子搬回房间里,抱着手臂训斥世良:“你哥哥来这里是有公务,没事的话不要老去烦他。”

    “嗨、嗨!知道!”

    世良手横在太阳穴处,行了一个听话的军礼。

    “另外,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和你大哥的关系。”

    “为什么啊?”

    “照做就好了。”

    “好吧……”

    星野栗刚离开后,朱蒂也是一头雾水,看着端坐在沙发上不动如山的赤井秀一,摊手询问:“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赤井从怀里捏出烟盒,左手食指翻动着盖子,可就是不从里面拿烟,只是把烟盖当成指尖的玩具。

    他扬眸之时,却瞥向被星野栗扔到地上的毛毯,丰唇轻笑:“是啊,你来的不是时候。”

    “……”朱蒂。

    “再晚一点,这小家伙就要露馅了。”

    “你……”朱蒂发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不懂他了。

    赤井含眸,嘴角上扬的尤为难得:“演的很像,对吧?”

    “……”朱蒂。

    “不过也多亏了你,我才发现她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赤井秀一左手探向身后,点了点腰间的枪盒。“只是摸到外面,就能脱口而出里面的东西。她很大胆,也很着急。”

    朱蒂脑袋转了转,反应过来了眼前这个意有所指的话语:“她是组织里的人?”

    “原本存疑,现在……”赤井轻声哼笑,唇间抿住一根烟,打火机的火星撩在他暗绿的眸底,带着勾魂锁魄的迷人。

    他点了点烟丝。

    青白的灰飘扬而下,一如他沙哑磁性的嗓音。

    “确定。”

    朱蒂更不懂了:“那你为什么还放她走呢?说不定顺着她能摸到更多的在逃组织成员啊?”

    “她想要枪,有枪能做很多事。”赤井提醒着。

    “比如说?劫狱?”朱蒂沉思着,忽然眉开眼笑起来:“我知道了,你想要让她去劫狱,把在监狱里的merlot救出来。然后我们再拦截他们,顺道把merlot送去美国?秀,真有你的。”

    收到夸奖的男人没有任何喜悦的情绪,苦烟咬在齿间。

    烟丝在其中蔓延,各种滋味只有他明白。

    两年前,他曾和“白暮离歌”交手。

    组织覆灭之后,“白暮离歌”始终在逃,那可是一个心狠手辣残暴无情的杀手。

    一直都是他的心头大患。

    *

    星野栗回到前台后,便开始制定自己的偷枪计划和劫狱计划。

    首先要做的第一步,放倒赤井秀一。

    而最方便快捷的方式,就是让其安眠。

    所幸药店距离酒店也不远,她没费什么力气就撬开了药店的门锁,猫着腰渗着月光摸到药台,随便踹了几包安眠药之后,就原路返回。

    顺便还去了一趟监狱勘测地形。

    整个监狱外圈是呈现v字型的构造,墙壁约有五层楼高。

    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她和小津河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

    小津河比她小两岁,在她因为没有父母而被欺负的时候,小津河也因为父亲娶了后妈,而遭受家庭暴力的毒打。

    因为二者都住在大阪西城区,家里的很近。

    奶奶也时常照顾可怜的小津河,所以二人一直形影不离,姐弟相称。

    小的时候,奶奶帮助了小津河。

    长大后在星野栗加入组织的时候,小津河也担负起了保护姐姐的工作。

    和星野栗的冲动、易怒比起来。

    小津河相对冷静很多,基本上所有任务都是小津河进行策划,星野栗实施。

    从未失手。

    除了两年前那一次……

    星野栗检查完了监狱的四周,确定完美无缺基本没有外力闯入的可能性后,放弃挣扎的朝着酒店走去。

    距离白天交班,还有三个小时。

    一路上,她伴着黑暗星辰,口中哼唱着清甜小调。

    每一步,都踏在对回忆的向往中。

    在回忆里,她光着脚丫和小津河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奶奶盘腿坐在屋檐下,笑的脸上的皱纹都像盛开了的菊花。

    在回忆外,她手握黑白双刀,所走过的路,都是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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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在车上赶出来的一章,去外地出差qaq,实在没存稿了,请两天假,周一见。

    有错别字的话,回头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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