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孩子是哪个畜牲的,在她酒后不省人事时乱来。最好不要让她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否则大卸八块不能解了她的恨……
“冷夫人,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冷篁冉的,那么,这么好的上位机会,你以为我会为了区区几百万放收?”温瑟瑟反讥,笑得春光明媚,于桂兰却觉得很贱!
于桂兰强压怒火,厉声道:“那我怎么听说在医院里,你们默认彼此的关系。温瑟瑟,你不会是在和我们耍什么花招吧?想先瞒着我们,等孩子生下来,再以孩子来威胁我们?”
“你可真是抬举我啊冷夫人!有些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就变了味道了。”温瑟瑟微笑着说,“我和冷篁冉,以前根本不认识,只不过是有人想要污蔑冷篁冉,而故意毁坏我们的清白。”
于桂兰看着这个看似没有什么学问又粗陋的女人,还不停的顶嘴,心里对她的恨又多了几分,清白?清白的女人会让人搞大肚子,一个人躲到洛杉矶来?
“不管什么时候认识的,我都希望你不要瘌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家冉儿眼光高,能力好,他的女人只能是有才华的门当户对的名媛望族。”于桂兰故意把“门当户对”咬得很重,就是想要告诉温瑟瑟,她出身卑微配不上冷篁冉。
温瑟瑟笑笑,她才不会嫁给他那样一个满是污点的男人。
她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点点的优点,都是污秽的无耻的。
“温小姐,我只是好心劝告你,不要飞蛾扑火。”于桂兰接着又说。
飞蛾扑火?温瑟瑟扑冷篁冉?
“冷夫人,我对这团火丝毫没有兴趣。你就回去安心等着你那个名媛望族儿媳妇吧,看看谁会来嫁他?就他那种无耻之徒,我都看不上!”温瑟瑟人不可忍,只准她来贬低自己吗?自己也要贬一贬她那个宝贝儿子。
听到这里,于桂兰的脸上一阵黑一阵白,
“冷夫人,只怕你还不知道,冷篁冉和你一样,自我感觉良好,但是你们也别太……嗯,眼看人低了。我温瑟瑟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就算冷篁冉跪着求我,我也绝对不会入你们冷家的门的。
而你那劣迹斑斑的儿子,恐怕正经大家闺秀不是瞎了眼,就是卖进你们冷家才会嫁给他吧?当然,也不妨一些眼瞎的,喝醉的,对,你儿子尤其好那种喝醉的,这么病态,真不知道是谁遗传下来的。”
温瑟瑟高声说道,气场十足,一下子让坐在对面的于桂兰的火气涨到了极点!
“啪”响亮的一声,于桂兰的巴掌落在她俊秀的脸上。
“没教养的东西,有你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于桂兰怒气朝天,说话时身体颤抖!
温瑟瑟想要抬手还回去,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却还是没有打回去,却冷冷开口道。
“呸!就你这样的还长辈?我警告你,再有下一次,我必不会放过你,请你滚!”这下,温瑟瑟是真的恨透了她,她发怒的模样吓得于桂兰脸色更黑了。看着那个在半空的巴掌,于桂兰后退了几步。
“有其母必有其子!”温瑟瑟冷声道。
于桂兰怒气朝天的冲出了酒店,努力使自己不去在乎温瑟瑟说的话。
……
接下来的一个月,温瑟瑟几乎都待在酒店,冷篁冉和于桂兰也都没有再出现在她眼里,这让她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这日,冷篁冉和往常一样,应邀去新赌场。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宴会的入口,和一个男人聊的甚欢。
冷篁冉走过去,定睛一看,这不是应该在酒店养身体的温瑟瑟吗?
“温瑟瑟,你来这里干什么?”冷簧冉吃惊,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冷篁冉的出现,让她想起了前几天于桂兰对她的讽刺。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男人,眼里都是恨意,生气的挣开了他的手,她又转身走向刚才和她聊天的那个男人。
“喂,温瑟瑟,来这里干什么?”冷篁冉遭到了她的冷脸,疑惑的朝着她的背影喊。
温瑟瑟已经受够了他这个劣迹班班的男人,还有他妈的那副嘴脸,不想再理会她。
面对她的冷漠,冷篁冉只得去向别人打听,才得知温瑟瑟是为了钱而来剪彩的。原来,自从上次,温瑟瑟替冷篁冉拿下爱心大使的名号,她就小有名气,再加上自己的形象气质好,被一些准备开赌场的人惦记上。
他再次去找到温瑟瑟,强行把他拖到人少的一旁。
“温瑟瑟,你怎么这么贱,为了钱什么都去做?”冷篁冉看着她,她的小脸都是冷漠。
“你真是丢人现眼,就那么爱钱吗?”冷篁冉接着说。
此时,陪同冷篁冉同来的于桂兰看到了他们的这一幕,她在旁边静静看着。
温瑟瑟当然爱钱了,她现在一个人在国外,等着产子。如果没有钱,她怎么生下孩子?更何况,还出现了一个冷篁冉这样的渣渣,让她更加确信最值得信赖的还是钱!
“冷篁冉,你眼里什么是高格调?我没有去偷,没有去抢,我怎么你了?你看清楚点自己和我什么关系,你有被我丢人的那个资格吗?”温瑟瑟反驳,她丢人,还丢不到冷篁冉那里去。
冷篁冉语塞,看着温瑟瑟,想不到,她无耻还这么嘴硬。
“既然温小姐喜欢钱,就让她去挣,篁冉,你怎么要拦着她呢?”于桂兰慢慢的走过来,看着冷篁冉,扯扯他的衣角,凑到他的耳边说:“我不是叫你不要接触她,你怎么就是不听?”
冷篁冉不可置信的看着妈妈,她难道不担心温瑟瑟安危?温瑟瑟出来挣钱,安危没有人负责,要是出现点什么事情,那么躺着的冷承栋就等不到鲜血去救。
“妈,她的安危涉及到爸爸的安危,抽血之前只能乖乖的呆在酒店。”冷篁冉急切的说。
于桂兰轻轻一笑,说:“你在乎的是她的安危,还是你爸爸的安危?儿子,我希望你不要鬼迷心窍!”
“当然是爸爸的安危了!”冷篁冉看了一眼温瑟瑟,接着说:“我怎么会在乎她?”
“别在乎我,我觉得恶心!不要妨碍我赚钱,有多远滚多远。”温瑟瑟边说话,边看着这个诺大的宴会,她的眼里只有这里,只有钱。
“为了区区10万块,就来剪彩,温瑟瑟,你到底有多爱钱?”
“比爱我还爱!”温瑟瑟抬头,与冷篁冉对视。